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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苦笑。
表哥在祖母那兒表示的真心,早讓她老人家深信不疑,對於他倆的婚事更是一向樂見其成,現下又佈置了這般荒唐的事發現場,能將她留在島上不再離開,想必比誰都還要高興。
表哥能想到以取魂針控制她,在她陷入昏迷前所問之事,已揭開他隱藏在心裡的野心,真將她放在心上怎可能施針?
真將她放在心上,怎可能趁昏迷對她行不軌之事?
多年避世隱忍,終於等到一朝解降,怎可能再如同往日般超然世外?
事已至此,還能有什麼選擇?
“妳的清白,他沒能力沾得,得委屈一段時日倒是。”顏娧勾著一抹興味淺笑,直視她眼底灰澀。
聽出話外話的相芙倏地瞪大了雙眼,一下緋紅了耳根,話也說不全地焦急問道:“噹噹真表哥他?”
“我不會真拿妳的一輩子開玩笑。”顏娧不由得掩嘴笑道,“冰毒在身命都差點沒了,還得靠妳的內息續命,哪個男人敢將色字擺頭上?那把刀活靈活現的在頭上晃能不怕啊?妳昏迷時間這麼短暫,我相信沒有任何男人願意袒露缺陷。”
相芙英氣煥發的臉蛋微微一紅,怎麼說也是男裝打扮遊走雨田城數年,雖潔身自愛也清楚男女之事究竟為何,說到底身上一絲不掛,身下黏膩的萎靡氣息,著實將她嚇得不輕。
這假象做得太真……
這話也說得太實……
哪個未出閣的小姑娘能把話說得如此…坦白?
“妳知道什麼就給什麼訊息,不需有任何隱瞞,短時間他仍無法離島,離不了島自然沒了為難妳的心思,雖然欒怡那小姑娘有時還挺糟心,大抵也是個心思偏向純良的,有她那雙手作為後盾,相信也沒人敢再動妳半分。”顏娧唇際勾著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