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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被小姑娘一句話請回,皮不得繃緊點?
不急不徐地從懷中掏出重石令在棹郎面前輕拋幾下,佯裝沒聽到那手足無措的遲疑。
棹郎:……
重石令在前還怎麼著?跟也死不跟也死?可以直接死了不成?
既然要他跟上船,怎麼又給她不得違背的重石令?
“回吧!”顏娧柔弱秋水的盈盈眸光,看似請託又似嚴令。
“是。”明明被似水眸光瞟過,心裡竟顫抖得叫他不知所措,應承後連忙飛也似的離開碼頭。
面前迎來熟悉面孔從容不迫地來到倆人面前恭謹揖禮,揚手指示在海潮裡浮沈的墨色船隻。
“出島時辰到了,兩位請。”
“有勞。”
倆人謝禮後,提氣輕點堤岸往海中船隻移行。
身後暗衛眼角撇了眼身旁小船,嘴角不自主抽了抽。
接駁船隻都備下了,哪兒需要再以輕功上船?
功夫底子好也不需要這樣顯擺啊!
這海岸距離可是雨田城的兩倍距離至於如此?
倆人悄無聲息落定在甲板,為首棹郎絲毫不敢怠慢的上前迎客。
這些年可沒幾個人能靠輕功上船,眼裡既是詫異也是欽服。
靜默無聲地隨著指示步入船艙,顏娧思考著面前男人打的什麼主意?
按著他醋意滿懷的思維,定當不會順著相汯安排入京。
現下這般順從安排,心裡有其他盤算。
待坐定船艙,顏娧輕囁唇瓣,細聲問道:“昀哥心裡有其他盤算?”
“妳跟還是不跟?”男人眼底淺淺幽光,深邃得不知其意。
“不像你。”她直言了當。
溫暖大掌覆上小腦瓜,顏娧瞧清了眼底愁緒。
約莫是她入東越以來頭一回見到他眼底有了惝然,真看不出來能有什麼沒把握之事叫他難以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