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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努力能與他匹配。
為他聚攏飄散的長髮於身側,凝望著似醉非醉的男人,吶吶問道:“不後悔?”
他卸下腰上錦袋,含笑將髮束納入深處,從錦袋中取出了細心看顧數年的粉荷珠花遞上,悠夜中篤定回著:“不悔!”
顏娧看著手中十分熟悉的粉荷珠花。
這是在莫紹工房裡,她親手拉絲上色的第一朵粉荷珠花,君子笑開市那天被他撿走了,便再也沒見著了。
客人給了十萬兩銀票,她能為著一朵珠花去討要?
立秋內外找了幾圈也沒找著,就放下了心思,雖然再拉了好幾朵,也沒了紀念心思,隨著年歲增長也慢慢淘汰了。
怎真會在他手上?
正常人撿了小女孩珠花,不都隨手扔了?
這男人心思深沈的可以啊!
承昀確認她認出珠花後,她還來不及抗議前,眼捷手快又將珠花搶回收入錦袋,連同長髮緊緊束口收起。
她吶吶眼睜睜看著,正想伸手攔下竟被他輕拍掉。
“這是小媳婦給的定情信物,姑娘想做甚?”他傲嬌的將錦袋綁回腰際。
聞言,顏娧又綻出了笑顏,咯咯笑問道:“我何時給你定情信物了?”
他眼眸忽地又轉深邃回望,溫柔地道:“於妳,我們的初見在君子笑門前,於我,是在上山途中,見妳在包間內交待事情的模樣,那時我便猜想,裴家女兒是妳了。”
車到山前,他仍有諸多不願,更覺得裴家怪異,為何要將撿來的女兒養在歸武山。
一路上山,見微知著的他便知曉這座山頭不簡單,山坳閘門與橫跨兩岸的太極拱橋尤是如此!
再看到即將落腳的客棧包間內的小女娃,明明是小娃模樣,身旁卻無一人敢輕視,必恭必敬聽候吩咐,眼裡的精明連他都未必能及。
當下心裡便有了決斷,小媳婦兒何嘗不能為之?
他也能多樂活幾年。
“你沿路偷窺我?”顏娧哭笑不得。
開張當日要交待的事兒可多了,本以為包間內安全,而將管事一一請來包間交待,未曾想有個眼睛能看那麼仔細的,把她精明悍練自小看光光!
莫怪小羔羊模樣在他眼前總難當得很!
“我去看小媳婦!沒偷窺!”承昀拍拍錦袋,難得咧嘴一笑道:“妳看!多好!初見面,小媳婦便給我定情信物了!”
“誰給你信物了!那是掉的!”顏娧作勢要搶回錦袋。
“看著我掉的,就是!”承昀把錦袋捂得嚴實,惱火道,“即便妳討要,我也不會還上!”
顏娧瞧著那被摀得嚴嚴實實的錦袋,忍不住發笑。
或許,這便是命定吧!
她決定!不跟醉酒之人討價還價,利落下了房簷,小男人也跟著急衝衝下來,著急問:“上哪去?”
“睡覺!”
這般醉態,他醒來能記得什麼?
她睡下後,承昀落坐於前廳花梨木桌前,向下人要了水醒醒神,下人送水來那驚喜意外的表情,忽地讓他不知該不該收下。
那神情,思前想後雖感覺有異,仍又再要了第二次水備用。
果然來的下人眼神又是驚喜意外,承昀楞了楞,他洗把臉怎麼了?
遲疑了半晌後,倏地清醒的他,再想怎麼樣也晚了。
是以,世子半夜要兩次水的事兒便在別院裡傳開。
他在顏娧房裡歇下,已然跌掉眾人眼珠子,故意睡在閣樓遠離人群,還要了兩次水
完了!
她的名聲都被他踩在地上了!
於是,一早天未亮,顏娧便在小男人騷擾下醒來。
自知闖禍的他長指放在薄唇間,示意她莫出聲。
顏娧睡眼惺忪還沒來得及問何事,梳洗更衣後,便被他提起內息,旋風似的飛走在屋簷離了別院,一路直到採風海十里外的小漁村才停了下來。
天剛敞亮,小漁村內漁人們已整頓好漁網準備出航,家中漁婦人忙著打點膳食交於男人們。
堤岸漁家三兩村婦說笑,無畏腐魚腥臭,抱補著破損漁網,兩人信步來到堤邊小販旁,喊上了兩碗鮮魚湯,落坐四方桌前。
顏娧呵欠連連的看著來往人潮,不懂得為何清早便被喊醒帶來這兒。
魚湯熱騰上桌,承昀遞了銀子屏退了小二,揚起淺笑勸進道:“嚐嚐!這是夜半出航清早回來的漁船帶回來的鮮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