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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雖說李家本就跟北雍的紊亂脫離不了干係,也不至於傻到派刺客來試探她,何況李家還巴望將侄孫也送往如意書舍。
從南楚開始,一路打著西堯攝政王世子妃名號,得罪的也該是西堯人,與北雍有何相干?
她敢打賭,除了裴黎兩家,還沒幾隻貓知曉這個世子妃究竟何方神聖。
即便來參與南楚國宴回去的官員們口傳,又有誰敢動裴家嫡女?
一被抓到急甩鍋,準頭那麼好,一甩便甩到北雍禍首,這不明擺說著西堯這真有人淌了渾水?承昀清晨來回算巧無聲息,還是被有心人察覺做了文章。
這鍋渾水越來越難相與了啊!
內室沈靜得令人毛骨悚然,那雙看似柔弱無骨的葇荑,按在李婆子肩上,持續透了股令人冷寒痠軟的內息,寸寸剝削著肺內好不容易吸飽的空氣。
李婆子察覺這內息想運氣抵禦,已被這股陰寒致冷的霸道內息給壓抑,連氣都喘不上來而泌著涔涔冷汗。
李婆子從沒受過這般言語無法形容的酷冷刑罰,身軀溫熱僅心肺冰冷,隨著每次心跳,輸運冰冷緩慢拓散,冷意最先由頸項竄上腦子,宛若千針鑽孔的冰冷刺痛,漫延至整個腦袋。
楚翔楚風看不出李婆子受了什麼,那神情比方才梳洗加官還要難受,兩人茫然的看著帶仍著嬌笑的女主子。
顏娧察覺了成效,又綻出了可人笑顏問道:“北擁有我的人看著,能搗什麼亂?要不大娘說個讓我能信的?”
看著李婆子透著寒意顫顫的淺紫唇色,她看似不經意的笑道:“唉啊!瞧我這記性!這樣大娘怎麼好說話納!”
這是這是黎家專門用於逼供的寒月手,這些刺客大多受過了皮肉訓練死也不怕,怎麼可能會臣服在酷刑下?
在她離開北雍前黎承特意傳授以備不時之需,如今還真用上了,這種似生非死的折磨,讓人數度遊移在生與死的幽谷徘徊,意念薄弱自然也容易問出事情。
她收回內息,看著逐漸恢復血色李婆子,再次輕巧問道:“大娘可想好了?”
“夫人,老婆子受了採風城趙同知所指示,進府試探夫人是否懂武,府尹大人說了,這事兒辦得好,還能讓我家孫兒能進府衙,脫離奴籍當個捕頭,正好王婆子病了,老婆子就換進來了。”
顏娧抬眼望了對面兩人,無奈問道:“為何牽連北雍?”
“趙同知只交代,萬一行刺失敗,推給北雍忠勇伯府,沒有說為什麼,老婆子也不敢問為什麼。”李婆子斷斷續續說著。
“知道我會武,你們又如何聯絡?”她作勢又要抓上李婆子肩膀。
李婆子急忙閃躲哭喊道:“捉到刺客世子勢必送官查驗身份,當下便可知會。”
她會不會武很重要?顏娧不理解的看著李婆子又問:“為何要傷了王婆子?”
“王婆子上我家借答謝偷聽我與孫兒談話,脅迫我也要讓他孫兒脫離奴籍,迫不得以只能如此封了她的嘴,還能讓她能順利幫上我一把。”李婆子說得聲淚俱下。
“夫人,王婆子的兒子與孫兒都在我家中的密室,老婆子讓孫兒妥善照顧著,絕沒有多殘害一人。”
顏娧聞言冷笑道:“大娘覺著,傷一人與傷十人有何差異?”
心壞了,有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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