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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捕頭痛苦不以仍沒將拳頭放開,黎承施以內力瞬間,聽到了骨碎之聲,劉捕頭疼得抓住了無法再握拳的手腕,鎏金書箋便落在地上。
葉修摸索了下胸口,這才發現地上沾滿鮮血的鎏金書箋,正是顏娧交付給他的。
“承哥哥好手段。”顏娧甜甜的一笑,哪像被用過刑?
黎承回眸給了顏娧一記苦笑,轉身面對劉捕頭時,又換上了冷然。
從懷中取出錦帕,屈膝拾起染了斑斑血漬的書箋,動作輕柔緩緩拭淨,如冰的嗓音問道:“還不願說?”
還沒見過此等血腥場面的曹府尹跌坐在一旁瑟瑟抖著,沒能理解黎承問什麼,慌張惶恐回應道:“下官不知郡王何意啊!”
“得了!曹府尹莫擾郡王問案。”勤公公一個提氣,拎崽子般曹府尹給拎到太師椅上扔下。
這小動作看得顏娧兩眼崇拜放光,原來勤公公也有功夫傍身吶!
劉捕頭疼得冷汗直冒,挺著骨碎痛楚仍不發一語。
這一切來得太快,來不及將書箋遞給府外等候之人,本以為能緊握在手裡不被發現。
此刻看來只是笑話!
黎承再次問道:“取書箋何用?”
劉捕頭突然跪伏在黎承面前哭求道:“求郡王救救小人一雙兒女!”
倏地,院牆上蒙面身著黎草色短打的男子身影,朝劉捕頭拋射三枚銀針後,便轉身飛快離去。
顏娧不著痕跡的搧動紈扇改了銀針方向橫躺入衣,也攔下原想追上去的葉修與勤公公,悠哉說道:“葉叔,勤公公,我們看緊他就好。”
黎承對著伏趴在地的劉捕頭細聲說道:“你可千萬別動啊!銀針入體誰也救不了,現在就當中毒已死啊!”
這丫頭才復原沒多久,這扇功進步不少,力道拿捏一分不差,三針銀針全躺下了!
葉修將桌上破碎銀票清點後,交給還不知道發生何事的曹府尹,相托道:“勞煩府尹大人將銀票兌好了!葉某會在東街尾的君子笑恭候。”
話畢,葉修將曹府尹半推拉的送出花廳。
“如今你交不出書箋,兒女也不知會如何了。”黎承負手而立語氣黯然。
劉捕頭不敢作聲,落下無聲男兒淚,今日寅時前沒有將書箋交出,也的確趕不上了。
“小人不知取書箋何用,只知義安侯以小人兒女威逼,如若寅時前沒繳回書箋,小人的兒女就講命喪黃泉。”
顏娧愣了下,好熟悉的名字啊!
勤公公見顏娧想不起關聯,提醒道:“原先要賜婚與承郡王的便是義安侯府。”
顏娧扶著辣得發疼的後背,一臉哀慼道:“喔~~這些人就不能給我幾天安生日子啊?”
“天生招黑也沒辦法。”黎承中肯得讓顏娧無言。
顏娧真心黑得無言以對。
黎承又取出書箋端詳著,輕輕溢位了一聲嘆息道:“你可知,這書箋於本王多重要?寅時已過,本王更不會講書箋交於你。”
“小人清楚,小人不敢奢求,小人福薄。”劉捕頭淚灑當場。
黎承從懷中取出了五百兩銀票遞給劉捕頭,平淡說道:“為活著的人努力活下去,本王相信你能妥善照顧。”
這還是顏娧第一次聽見黎承自稱本王
等等!顏娧抬眼看了默默握著書箋不放的黎承。
勤公公也到了劉捕頭身邊,取出錦帕與小玉瓶,以錦帕拾起銀針放入玉瓶旋緊,問道:“姑娘使得一手好扇功,毒針想置入扇裡玩玩不?”
“別!公公別玩笑我了,這一不小心紮了自個兒,就真扎心了!”雖然她什麼都想玩玩,在沒有解毒天份的條件下,這個作死她不擔!
勤公公笑了笑,將玉瓶收入懷中笑道:“既然姑娘平安,咱家也得回宮稟告了!”
“娘娘那邊,再勞煩公公安撫,小的安排好酒肆事務,便回宮相伴。”顏娧恭謹福身。
“咱家知道了!”勤公公頷首後便轉身離去。
他怎會不清楚她不想讓宮裡的人擔心?
從知道這個女娃開始,也沒幾時看她無病無災,真正的天生招黑啊!
確定勤公公走後,顏娧才走近握著書箋若有所思的黎承身邊,輕輕拍了他後背。
黎承這才回過神叮囑劉捕頭起身,沉聲道:“不管今天什麼緣由做下這件事,帶著這些銀子與家人速速離京,別再回來京城。”
“小人清楚,小人告退。”劉捕頭起身拭去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