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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傾倒在懷中,承昀勾著淺笑攬緊了曼妙身軀,她還是一如往常,一運氣調息便昏昏欲睡呢!
父親的愛妻守則其一,說什麼都是多餘,有能力讓媳婦不能也不想拒絕即是王道。
他們家貫來都以實力說話,媳婦在懷中昏昏欲睡毫不反抗,多好?
出征期間,父親與軍師認真為他分析過顏娧,跟在太后、皇后身邊成長了眼界的女孩,裴家三代無女嬌寵下多方資源任用的女孩,讓雍德帝挺著掌控了九州島三成漕運的女孩,對錢權之勢應當都麻痺了,再多權利與銀票都在她眼裡皆成雲煙了。
她掙得來還需要別人給?只有一般男人給不了的才能吸引她。
男人在她眼裡,可以有也能沒有,每個男人以生俱來東西都一樣,怎麼讓她感覺身邊男人不能被取代才最為重要!
據他所知,顏娧從沒放下過每日晨練,換了護甲後更加勤練。
為何後宮在黎承掌握穩定後,會選擇住在畫舫上,便是為了能穿著護甲日日鳧水。
幼時沉在水裡的記憶對她而言,如同揮不去的惡夢,因此在立秋督學下,早已習慣了穿上護甲的水下活動。
這樣一個痴迷武學的媳婦,知道他們家傳武學心法,配合鳳鸞令後的好處,能不上心?
瞧瞧現在乖乖睡在懷裡,多好!
為了能抓住好武的小媳婦,他樂意為此更加勤練武學!
冀州由四國共同經營把持,又在行漕運路線集散點,物資富饒,商業集散都在此州,九州島唯一有夜集的的地方便在此處。
翌日清晨,立秋天未亮便帶著楚風昨夜連夜採辦的女用衣物敲了房門。
顏娧接過衣裝還愣了愣,回頭望了床沿正玩著狗的男人,詫異問道:“怎麼準備了女裝?還是幾套宮裝?”
承昀停下手,撐著下頜說道:“南楚帝位更迭,各國都會派遣使臣朝拜,我是西堯的使臣,妳不覺得以西堯攝政王世子夫人頭銜入楚更穩當?”
“不覺得。”顏娧不家思索的回應。
立秋禁不住的笑出了聲音。
“你看姑姑也不贊成!”顏娧直接把坑推給了立秋。
立秋抬眼立即回道:“我沒說不好。”
“”顏娧不可置信的看著立秋。
“姑娘忍一時不便,可以做更多事。”立秋實話實說。
承昀這話原本聽得舒服,忍一時不便卻聽著發堵,顏娧則恰好顛倒而咯咯笑著接受了。
立秋也是現實派,為了不違背寄樂山低調規訓,什麼假扮沒試過?扮成路邊乞兒也是有的,如今僅是提前了身份,事小!
“入了楚,快馬到伯夷所在村落只需三日,屆時把妳的路引給伯夷,讓他以妳的身份巡察店家南楚國都的店家,一路往西堯去不是挺好?”
“伯夷那張臉怎麼拜會新君?還沒進京便被”顏娧話還沒說完,承昀便拿出了一個紫檀木盒遞給來,納悶問道,“這是?”
“開了看看,黎承在我出發前送來的。”承昀一臉神秘。
顏娧將信將疑的開啟,盒子裡裝著與她相同面貌的假面,先是一驚,頓了頓,納悶了下,黎承有這麼好玩的東西沒告訴她?
“黎承何時搞了這玩意?”她輕觸假面,冰涼觸感宛如真人面板般水嫩,有好玩的居然沒與她分享?拿著她的臉皮給承昀?
她瞇眼睨了承昀,這案情不單純啊
承昀勾著淺笑,將她的護甲暗釦全解了,長甲成了護心甲。
這看得她覺得身邊的人,包含狗都是被他收買過的?
“誰告訴你怎麼拆的?”她還是忍不住問了。
他揚了下眉宇,眼裡都是笑,修長指節輕點了眼尾兩下,連話語裡都帶著笑的說道:“我有眼睛。”
何況這類東西看清了關竅,拆裝一點也不難。
立秋沒有回敢再看一眼顏娧,深怕又笑出來,傷了她的心,聽這話便是她家姑娘被笑了啊!一心急什麼都能忘,拆個護甲能怎麼?昨夜在隔壁房,護甲被拋飛不也聽清了
承昀徑自為她穿上護心甲,套上外單衣,隨手取了件青碧雙蝶繡羅裙一件件套上,忍下梳上倭墮髻的衝動,還是梳上了流雲髻,隨後將她抱上了方桌,穿上羅襪繡鞋,取來了被她冰藏許久的紈扇遞上。
此刻霞姿月韻的風雅少年,成了折莖聊可佩,入室自成芳的謙雅貴女。
“有貴人在,立秋可以休息了。”立秋不得不服了承昀,男子為尊的世代裡,伺候起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