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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顏娧,掀袍落跪行三跪九叩大禮,被他慎重模樣引領,只得跟著他規矩跪下祈拜。
然而,她每叩一下尾指似乎灼熱了一分,到第六下左手尾指灼痛已牽扯入心,磕到第九下時,灼痛已蔓延全身,疼得她幾乎快暈厥,當她冷汗佈滿額際想起身時,幾年前那兩次火焚痛楚一次湧來,疼得完全無法動彈的淹沒了她。
承昀供香完成後,見到便是她伏在跪案上無法起身,心急得想抱起她,一碰觸灼燙得彈開他雙手,那一瞬似乎聞到了肉焦香,定睛再看如常的雙手,無畏灼熱心急抱起暈在跪案上的她。
她一身藕粉色交領襦裙,被汗水浸溼得如同剛從水中撈出來,完全失去意識倒臥在承昀懷中。
祠內道姑一見此景,原想引著承昀往主院後廂房去,他敬謝後,心驚得連輕功都忘了用,抱著她以最快速度奔離,一出大仙祠立即以哨聲喊來陌上。
鮮少聽見哨聲的陌上,知道主子有事,以最快速度掙脫綁繩前來,見女主子被橫抱著,也心急踏步。
“乖!沒事!我們去君子笑”
一路快馬馳騁,他沒選擇回行宮,而是到君子笑,等在那兒的立秋見著顏娧昏迷回來也頗為心驚,趕忙幫著安頓,還沒來得及問,便被交待了一番。
“看好她!我去找許太醫。”承昀唯一能想的便是她被下了蠱!
承昀來去如風的往昭國公府去找今日未當值的許太醫。
遞了令牌沒半刻鐘,許太醫拎著藥箱匆忙出來,看了沒馬車,只有高頭大馬的陌上愣了愣。
“世子爺!下官不會騎術。”許太醫自小不愛騎馬。
“本世子會。”
話畢,承昀將許太醫連人帶醫箱給提上馬,一路慘叫聲綿延不斷的往君子笑飛馳。
迷茫間,這是
又受了一次火焚?
焦灼後似乎聽見有人說話
“膽子挺大,敢開我玩笑!”
這句話熟悉得很啊!好似從小到大聽過無數次
“不認命還能倒轉軌跡的傢伙,果然是個怪苗子。”
“算了!也不扒妳戒指了,既然有這個福緣”
顏娧本想聽清委婉動聽的女聲又那說了什麼,偏偏聲音越來越遠,直至僅剩陣陣勁風。
許太醫顫顫抖的雙腿還沒能站穩,就被立秋給請(抓)到顏娧房裡,脈一搭立即驚恐回望立秋,看起來依然水靈粉嫩的顏娧,居然搭出了正氣不足的脫症,那是大面積燒傷後產生的特殊脈像吶!
“姑娘這是?”許太醫也不太理解,為何健康之人會突然出現敗症。
承昀著急落坐到床旁,看著鬢髮被汗溼的顏娧,著急問道:“不是蠱毒?”
許太醫凝眉再探,亦是相同的脈像,肯定回應道:“非也!是灼傷,身上又沒有灼傷,下官也不知為何。”
承昀仔細將進廟到顏娧暈倒的過程,沒有任何異常,也沒有接觸任何人,難道真因為褻瀆了大仙?
“我們去大仙祠還願,叩完首,丫頭便暈了。”承昀抬眼詢問立秋道,“丫頭拜不得神?”
立秋被問得楞了楞,凝眉直覺回:“那平安寺怎拜?”
“”承昀也自覺問了傻問題,她手底下還有間香火鼎盛,供養太后的廟宇呢!
眾人還膠著如何是好,床上被說正氣不足的顏娧,便突然驚覺坐起,速度快得眾人一驚。
顏娧看著陌生房間與房內眾人,一時間茫然了下。
許太醫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搭上脈,搭完又凝起眉宇,不解問道:“姑娘可有不適?”
顏娧頓了頓,沒明白為何找來了許太醫,不是還在大仙祠?
“我應該不適?”顏娧囁嚅問。
承昀立秋氣笑了,這的確沒事了,只有顏娧會問這種問題。
她清楚鼻腔裡的焦香味不是錯覺!手指上灼痛也非幻覺,既然無法解釋,不如揭過了!
許太醫再搭了一次脈,完全無災無痛的脈相,這是從醫數十年來第一次懷疑自個兒,難道真的診錯了脈?
正想再搭上一次,承昀便取出一金錠交到許太醫手上,感激道:“許太醫辛苦了。”
許太醫本想再搭搭,只得拱手告辭,當作誤診了!
許太醫婉謝診金道:“接下來三日下官都在太醫院當值,下官告退!”
承昀頷首後,立秋便帶著許太醫與診金離開,闔上門瞬間,立刻沉了臉抓起她的手,注入內息執行兩個小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