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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丫頭希望我下車晃兩圈?這個我行!”承昀作勢便要下車,她欲哭無淚趕忙拉回來。
按著他方才的行徑,這傢伙絕對有可能逢人宣傳衣襬上的印記從何而來,不用明日,整個南楚京城都能知道她來了初潮。
“你沒帶上備用衣物?就不能換一下?”顏娧不解問道,哪個世家子弟出門不備上第二套衣物?
“不用,丫頭長大了,我開心。”承昀那開心溢於言表。
“都不嫌髒啊?”顏娧還真真重新整理了對他三觀,不管在什麼世代,這對女人都是極為隱晦的私事,還真沒人敢像他這般掛在嘴邊。
“父王說,那代表女子得擔起孕育子女天賦的開始,期間還得忍受不適好些天,應當敬之,父親疼惜母妃,為此家中窈雲丹從沒短缺過。”承昀又接近了她三分,偷偷拉扯著她剛換上的月牙織星羅裙,唇邊勾起討好淺笑,“父王給了我一整瓶呢!”
顏娧將裙襬拉回,努著嘴問:“這是幾個意思?”
她真是服了西堯攝政王的教育方針,究竟這幾次回去,怎麼把他顛覆的?
立秋也覺著這位世子爺在他們家姑娘面前,已然沒有形象可言了,連她都在懷疑每月邸報是哪兒出錯了?
“都是妳的。”承昀堆滿了笑遞出玉瓶。
“這是名譽損失費?”她覺得今後在南楚應該沒臉了。
“聘禮好不?”見她俏臉驀然一紅,承昀又偷偷靠近了半分,沒理會推拒,又捉住了她的柔荑搓撮著,那低沉富磁性的嗓音款款說道。
“我本就沒打算祭祀,碰巧遇上妳這事兒,當然得順水推舟,丫頭好端端在我面前,我若是真祭祀了,不就真犯了欺辱大仙?雖是為了救人,船上我們已不敬了一回,再無事祭祀,這真大不敬了。”
立秋見主子在甜言蜜語下已收了乖張,揚起淺笑默默退出了車駕。
見她態度逐漸軟化,承昀又欺近了半分,攬上了她的腰際,迅雷不即掩耳的擁入懷中,車內又是一陣大動靜,直至她完全無法動彈的被箝制在懷中,才顯露得意的壞笑。
“我們在他國地界,得尊重當地神靈,要誠心認錯,知錯了沒?”他以肘押著試圖掙脫的長腿,一手環著腰際,一手配合胸膛制壓著上身與雙手,長腿壓制著背,雖動彈不得,還是舒服的半坐在他腿上。
這也才讓顏娧明白兩人武力仍有段明顯差距!
“怎麼是”她本還想辯解,再接收到他星眸裡那抹算賬的意味,唇線似笑非笑的勾著,突然顫了顫,暗自納罕,他不會想一碼歸一碼,算信鴿的帳吧?
她還沒收名譽損失費了啊!
再想想,如若有看顧好信鴿,每日有訊息往返,按照他的行事風格,應該不會妥協去祭祀。
思及此,她便綻出可人的笑靨,便收了內息沒再與他鬥力,萬般委屈解釋道:“都怪那個魔方!居然轉到瀑布底下了,害我們溼了一身,這天冷得”
顏娧感受到身下男人明顯一僵,眼神飽含威脅的看著她,突然意識到,不小心說了原本想靜靜揭過之事,心虛的掩著檀口不敢再有言語。
“說下去。”承昀語氣冷然得嚇人,溼了一身之後呢?她跟其他男人共處一室?
他腦中已經營造了許多畫面
“夷哥哥內息全無了。”她趕緊打上安全牌。
“這不是重點。”他炙熱眸光帶著警告探進了她心虛的眼眸。
“我什麼都沒看到。”顏娧雙拳抵著他胸膛,腦中轉了幾百套說法,好像都不太適宜。
誰來救救她?
承昀看她慌張的神色,真是氣笑了,或許一開始便選擇錯誤,該他去桑懷村。
這是她有沒有看到的問題?顛倒啊!
他沉下一腔怒意,試著和緩道:“以後不許妳與男人單獨共處!”
顏娧啞然失笑,說沒煙硝味是騙人的!見他妥協趕忙送上保證道:“以後絕對不會。”
見他如同被安撫後的狂獅,顏娧稍稍偏了頭偷看了他冷毅神情,做死問道:“你算嘛?”
承昀一大掌瞬即捧近了她的頸項,覆上還帶著怒氣的吻,立即讓她知道算不算。
三月十四日,新舊交替,百事皆宜的絕好日子,恭王繼位號恭順,稱曹皇后為皇太后,恭王妃為許後,恭王嫡長子為太子,普天同慶,大赦天下。
繼位大典後,恭順帝設宴武英殿,宴請百官與各國使節,正殿內負責大宴的光祿寺卿、少卿穿梭在座席間,由於國喪期間無法歌舞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