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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也是小媳婦熟識?”
“嗯!很熟。”
承澈覺著又內傷了,氣得都抓皺了蟒袍。“能不能看著我,完完整整把話講完?”
“不想,還沒找到小媳婦的傷怎麼治。”承昀簡單暴力的回應。
“”
承澈已經懷疑再繼續講吓去,會讓兒子氣得昇天。
深吸了三個吐納,承澈才穩定了情緒,決定先試試看能不能解決兒子的問題而問道:“小媳婦受了什麼傷?”
“削骨劍斷了一手雙腳。”
“小媳婦活下來了?”承澈吃了一驚,原來他差點沒兒媳了。
“嗯!這一年陪她練風破心法,無法勘破第四重內功,小媳婦傷心著。”
“練了四重?”看樣子他兒媳不簡單啊!八歲受了重傷還能練四重
“嗯!”
“你就為了這個回來看書五個月?”
“嗯!”承昀聽出了父王的玄外之音而抬頭。
父王有解?那他回來看那麼久書做甚?
“肯看我一眼了?”承澈捻著留不長的八字鬍,挑了單眉得意笑著。
“父王能救?”
“很簡單,但是你先告訴我雍朝皇宮怎麼回事。”
這條件交換得可以吧!他可沒坑兒子。
“我們暗探查得了枝葉,探不了末節。”
一針見血的滋味不好
雖然明知黎斐兩家連手,四國無人能敵,從兒子口中聽到這樣的評語還是心酸的。
沒趁著黎家病要他命
太遲了。
朝堂有朝堂恩怨,更別說國與國之間的交涉手段。
承澈的兒子得與裴家女兒結親,他也是困擾了許久。
本以為天意註定到今生為止,再無親可結,卻不曾想兒子居然撿來的也好?
“目前皇宮是怎麼回事?”承澈被這煙霧彈燻黑了眼。
“假的!要找兇手了,沒半年佈局,人手不好安排。”
他可是用了宮廷必備保命利器跟小媳婦交換訊息。
沒給小媳婦備點防身用品,怎可讓小媳婦這麼進宮?
“我兒是否誠不欺我?”承澈覺得心裡拔涼拔涼。
“已經第六個月了,父王不信,可以派一批死士撩看看,絕對進不了皇宮。”
承昀能理解身居高位的落寞,尤其西堯皇帝年幼,大權幾乎都在父親手裡,哪個權者沒半點野心?
“真是假象?”承澈摀著發疼的心口。
“恩”承昀拖長了尾音,沉吟了下,“如果父親不急,可以再等幾日,我猜應該快有人忍不住想立功了。”
“伯家?”承澈立即想到有可能提供緣生的南楚。
“皇子們著急立功那麼久了,應該會覺著這是好機會。”承昀定睛瞧著負手於後捻著八字鬍來回走著的父親。
“伯夷為人如何?”承澈知道如意書舍聚了不少世家子弟,本以為兒子回來多少會發表意見,沒曾想一句都沒有。
“書沒什麼興趣讀,倒是拜了平安寺無觀大師學醫,至於伯逍”承昀以放下醫書,單手托腮盯著父親,“能跟黎祈、厲行住一起,混一起,父親應該可想而知。”
承昀光想到厲行醉酒那夜,又不經意顫抖了下。
承澈遙望書閣外的初春景色思忖良久,才緩緩開口道:“那就等等吧!”
以國勢而言,最好還是隔山觀虎鬥。
他換了個姿勢好整以暇的等著父親。
兩父子對視了許久,終究承澈敗陣,被兒子那事不關己淺笑隔應著。
被向凌育導至今,情緒已然收放自如,若非願意,他也能這樣跟他一耗半日去。
可明明他應該著急啊!
承澈滿臉堆笑道:“你不是早知道怎麼提升功力的方法?”
“父王心裡可還有廉恥?”承昀凝起眉宇質問道。
承澈陣陣心塞,一臉嚴肅問道:“你說我什麼?”
“小媳婦才九歲,你提這方法?”承昀壓低了嗓音問。
要是能用,他早早把人給娶了不也兩全其美?
雖然小媳婦可能不太願意
“媳婦都還沒進門,你便沒爹沒孃了?”
“一直都沒有。”承昀又給了王爺絕響式的回應。“正確來說,也是父王母妃,哪有爹孃?”
他從小養在軍營裡,何時有過爹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