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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現在可是箭靶,不能有萬一的。
承昀攤了掌心,緋紅的印記隱隱作現。
“”
三人嘴角不住的抽了抽,立夏默默的退回側殿上。
是了,這世上只有兩張鳳鸞令。
兩家暗衛見了的確不攔人。
“我不清楚那些酸儒會激起多少浪花,我覺著我激起了不少。”承昀掛記著方才她的小手撫著黎承!
本來不願那麼早現身,只是悄悄來到廊下聽兩人對話,瞧著那壺中物快被飲盡而上了屋脊,見著的卻是小媳婦正安慰著別人,這手還搭上了!
不舒服!
不說七歲不同席?
顏娧綻出的笑花僵在夜色裡,不明的問:
“這是怎麼啦?”
“無事。”
承昀被那雙澄淨的眼眸擊敗,兀自取走她的酒杯滿上。
“怎麼突然來了?”顏娧可沒想過他無視宮禁來玩自如。
一年多來換了他們倆魚雁往返,也未曾提起要再來北雍,怎麼莫名夜半來訪?
黎承見了承昀那喝酒的架勢不由得搖頭失笑了。
“丫頭,妳這酒隔了夜,怎就發酸了?”
兩人夜談練武的事不是秘密,大抵是被人搶了位置
犯醋了!
顏娧趕忙拿起酒壺就口,鬱離醉竹韻悠遠在口中芬芳,她意會了黎承的調侃。
再看看似乎賭氣的承昀,難不成他是來捉姦?
思及此,她掩不了笑意,詢問黎承道:“怎麼?黃了德貴妃的親,想皇后親賜?”
敢調侃到她頭上來了?
“我說丫頭,祖母說好讓我自個挑的!”黎承只差沒舉手投降。“先聽聽承兄為何入宮如何啊!我先走啦!”
話畢,黎承飛也似的離開,連回頭看看都沒。
開玩笑!
顏娧說什麼,祖母都是當金科奉著,真給他來一門,還怎麼逍遙?
承昀意猶未盡的凝眉,瞧著被一口飲盡的空酒壺不語。
顏娧沒輒的從腰際解下隨身錦囊,取出了玉瓶裝鬱離醉遞給了承昀。
“三年期喝不?”
“我苑裡的?”承昀星燦的眸子都亮了。
“我苑裡的!”顏娧糾正。
今年住宿費還沒上繳呢!
承昀聞言立即從衣袋裡取了一沓銀票換走了酒。
顏娧嘴角抽了抽:“”
這小子家裡開礦的?
又是面額十萬銀票十張?
“這是?”
“父王說酒也給他來一些,妳讓我帶回去的不夠。”承昀暢快的飲了大半壺。
“這也用不著那麼多啊!”
這一家酒狂?比她還狂?
“母妃說,回顏露她還要要,帶回去的快用完了。”
顏娧真服了!
“你這是來找我補貨?”
承昀猛然欺身,水安息香的溫雅襲來,低沈的嗓音在她耳邊細語。
“想妳了。”
簡單,直接。
語畢,他慵懶的側身,曲膝倚肘,舉觴邀星。
慶幸這無月夜,看不清她臉上也迎了一陣潮臊熱。
這孩子回去進修撩妹?
不是說好回去查古籍?
瞪視著手中的銀票,她暗自納罕,凝眉問道:
“這也不需要百萬兩啊?你們想做什麼?”
“父王說了,攝政王府不怕妳搬,只要把這兩個東西想辦法讓西堯也能有。”
顏娧還真滿臉尷尬。
北雍京城這鋪子才開始不溫不火的開始,就要她展店到西堯,會不會跳得太快了些?
“我服了你們了!”她扶額苦思。
想賺這百萬兩不容易啊!
光運送過程就腦殼疼呢!
看了話少得故意的少年,顏娧覺著,他是在逼她問話的節奏啊!
初見那長篇大論,與現在對比,靜默得異常。
“怎麼著?”
她清楚,承昀大老遠一趟回來找她補貨,這事該上歸武山而不是到皇宮。
承昀見到長開了的顏娧,心中初到的歡喜過了。
現下想的是父王所說的治療方法,萬一有什麼岔子
打斷她手,內傷又沒能好轉,這感覺不是賠她幾萬兩能了結的事兒啊!
“我的內傷無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