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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承在那無辜的神色下只有認輸。
他隨手打了魔怔的黎祈,讓他不再哭泣,轉向葉修作揖道。“在下感激葉老爺與我們兄弟的救命之恩。”
“不是我救的,是姑娘救的你們。”葉修連忙擺手,避開他傷處,把黎承轉向顏娧。
“”黎承苦笑著又對上無辜的眼萌。
這整窩子人都很有事,思及方才林子裡,無聲息出現在他身後的人。
或者說,她身後的人。
他背上到冷汗還能直冒!
怎麼說他也是勤練、苦練了多年,怎麼會有人來到他身後也全然不知?
本就覺著買下歸武山的人不簡單,今日正面碰上了才發現,京城裡那些世家的暗衛也不過爾爾。
再看看一路上遇上的人,對顏娧的崇敬,不只是言語上,連舉止行為也時不時透著恭敬
顏娧究竟什麼來歷?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雖然不方便黎承還是揖了禮。
這會換顏娧嘴角抽了抽,一個哭傻了,一個嚇傻了嗎?
大晚上的謝來謝去做甚?
去睡個好覺不是更好?
顏娧按下他的手,指著角落的銅盆道:“是它救的你,忘了?”
黎承:“”
他似乎聽見笑聲了。
這群人真不給他道謝?
黎祈努力抹去了淚痕,在哽咽裡找回聲音道:“三哥!娧丫頭早就想好謝禮是什麼了你忘了?這麼粗淺、沒心意的感謝誰要?”
噗哧!
顏娧被逗樂了!在場的人都被逗樂了!根本掩不住笑,都覺著樑上暗衛也笑了。
黎祈這話說得上心吶!
顏娧掩飾不了笑意也就放棄掩飾了,直白白的指著他無礙的右手。
“承哥哥若不是左撇子,這幾日在小妹家中休養的時間,就幫幫小妹把酒肆、書坊、莊子所需的匾額、橫幅、對聯,迎客詩都備上吧!”
清點完還沒等黎承應答,顏娧又拉著他的手,指著內院正廳上的空曠道:“宅子的廳堂門池也都還沒起名呢!就拜託承哥哥啦!”
黎承:“”
他莫不是入了賊坑了?試問這世道幾人敢這番奴役他?
顏娧那牲畜無害的萌眼又來對著他問:“承哥哥日前來找鯉魚答應的可還做數?”
黎承還沒來得及回答,只見黎祈連忙跑上前來慌張問道:“娧丫頭!妳可不能真埋了我!這次不是我的錯,不能埋我!”
顏娧偏了頭看黎承,再看看黎祈,不解的問:“不是說好給我墨寶?變成種人了?”
黎祈頓了頓,黎承倒是笑了,反正黎祈這調調也習慣了,看看身旁人們的歡愉,不錯的調劑,是不?
只是不讓他道謝,他該怎麼問起今日刺殺之事?
或者也不希望他問起?
“可以的!還有手在,小事!再回協陽城宅子裡再搬空我的畫作給娧丫頭放酒肆、書肆包間也都行!”黎承不待回應,隨即話鋒一轉問道:“葉老爺不打算與在下說說今日之事?”
葉修捻著小鬍子釋然笑道:“老朽只是一池子鯉魚的大夫,剛好會治斷臂。”
今日之事,本就因為牽扯了顏娧才出手,人也清空了,什麼都空了,也沒必要再多著墨什麼。
“葉叔!你哪兒朽了?哪兒老了?”黎祈看著葉修一身灰邊月牙白深衣,雖然故意蓄著山羊鬍也不過三十出頭,書卷氣息風雅怡人,哪兒扯的上一個朽字,給顏娧拋了個眉色意氣揚揚的道:“跟著娧丫頭叫,準沒錯。”
黎承食指拇指戳撮著還在尋思該怎麼問,就又被黎祈給打了秋風,見葉修被贊得心曠神怡,想再探問的心焦灼著。
雖說也就魏國公府時常為嶽貴妃琢磨大皇子的出路,但也鮮少在黎祈也在時下手,今日真頗為意外。
難道看著黎祈成長至斯已然讓前朝後宮都坐不住了?
來的人數擺明就是想滅口了。
若非撞上顏娧,或許京城已經在慶功宴了。
顏娧也察覺了黎承所憂,但立秋還沒回來前,也不會有什麼訊息,只得伸出小手壓下黎承的焦心,徐徐軟糯的慰著:“承哥哥,不管今日來的是誰,也都只能等著秋姑姑回來,這大半夜的,安置了吧!別耽誤了手復原。”
黎承感受到暖暖的柔軟覆在他戳撮著的手上,舒心的童音安撫了的他的焦躁。
沈澱了下思緒,黎承終於頷首,帶著黎祈在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