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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琛再次看了看面前的女子,差點咬了舌頭,吶吶問道:“妳們倆怎麼都沒點變化。”
“沒變化又有何用?琛哥哥還不是依然認不清?”黎瑩媚人的眉眼間盡是怨懟,又加上了一聲輕嘆道:“琛哥哥救不救我的兒孫?”
這方琛這輩子就是敗在這女生的撒嬌上,天性抗拒不了又能如何?
一門心思在顏笙身上又如何?別人哭著求了便幫著把事兒辦了。
看這樣子,數十年如一日啊!
“救,都救。”
方琛喉間明顯一滯,怎麼全搭上認識的?
狐疑眸光在殿內幾人間流轉而有了定論。
這哪是新後?明明是母后!
扶著發疼的額際問道:“妳們倆膽兒肥的!居然皇宮內院也敢玩?”
“我們幾個對蠱”顏笙清楚方琛對蠱蟲的執著,趕忙改了字接著說道“蟲又不熟悉,也追查不到緣生究竟下法,只能以最土的守株待兔來等著,這樣才能避免害了其他人。”
黎瑩也力不從心地無奈苦笑著道:“貌似我的好兒子還救了滿宮嬪妃。”
按著得幾個妃嬪入宮皆因黎後有孕,而被以繁衍宗祠為由送入宮中,若非雍德帝篤定未碰觸幾個嬪妃
思及黎瑛身死那日的慘況,也只能說,陰錯陽差使得黎瑛死於非命,也陰差陽錯地救了滿宮妃嬪。
這讓黎瑩深深感念兒子專情,否則接二連三發生妃嬪產子殞命,北雍皇家如何安生?
“師父施術可需擇日?”顏娧覺著面前的可憐師父,應是上輩子欠了她們什麼了,先叫黎瑩顏笙凝虐了半輩子,現下又被她玩了一把。
兜兜轉轉幾十年又湊一起見面也是不容易!
“無妨,只需聖上舍得。”方琛攏手定定看著首位的皇帝。
犧牲生育能力來救一個兒子?皇家內院子嗣為要,誰會捨得?
“先生若能救麼兒一命,朕願受。”雍德帝想也沒想便應了。
如今黎祈雖有骨醉吊命,照著方琛說法,日後亦然無法傳承子嗣,瑛兒泉下有知如何安心?
嘖嘖——
方琛沒料到皇帝會如此利落應承,這家子真出了名的情根深重,只可惜,深處皇家內院無法逃脫俗世命運。
顏娧積極上進地貼近問道:“徒兒能幫忙什麼?”
“妳確定?”方琛面色凝重扭曲,尷尬地問著徒兒道,“徒兒莫不是沒聽清如何取蠱?”
顏娧被問得一愣,聽聞殿內上下竊笑聲不由得捂臉尷尬道:“師父需要什麼東西,徒兒去準備。”
不就想賣個乖,有這麼難賣?
方琛撫著顏娧小腦殼說道:“妳啊!記得為師的胃袋空空便是!”
對於不敢碰觸蠱蟲之人如何勉強?況且領著徒兒去看其他男子的子孫袋?
那個記仇、記恨、又腹黑的徒婿指不定等等提著斬馬刀追來了。
他寧可等等忙碌一刻鐘,也不願被斬馬刀追一輩子。
顏娧揚起可人淺笑回道:“好,師父忙,徒兒馬上準備。”
月華如練,長是人千里。
雍德帝面色蒼白若死灰,斜臥在承鳳殿臥榻上,面青純白冷汗淋漓的模樣,看得出經歷過男人皆為之驚懼的疼痛。
取出蠱毒,疼痛過後他竟是愉悅的!
在蟲蠱囁咬恍惚間,見到了黎瑛的回眸淺笑。
二十年來無人與他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如今能救得麼兒性命,芳魂已逝二十於載的伊人,願意回首一望了?
這份錐心之痛何以勘比她分娩時所受創傷?
一聽方琛喊完成,黎瑩內室,見著兒子那虛弱模樣,便落坐在床榻旁落著豆大的淚珠。
方琛嘖嘖稱奇瞧著蠱皿裡肥碩蠱母,驚歎蠱母竟能養得有十倍之大。
原先引出蠱母已是錐心之痛,這蠱母受得情滅蠱吸引,一路撕咬內徑緩慢爬出男根時,連他也想為雍德帝喊聲疼!
因麻沸散亦會使蠱母受影響,他全程清醒等待蟲蠱爬出,也是個真男人,過程再疼也沒吱過聲。
“你的情深如初,不光救了嬪妃一命,也救得自身一命,這肥碩的蠱母便是證明。”
裝置在滿回春蠱血蠱皿上蠱母,經過兩刻鐘依然活耀滾動不願休眠,真不得不誇誇雍德帝。
“二十幾年元陽不絕,跟人一樣,有得吃也就不吵了,這也是為何緣生產子壽命不長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