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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琅靠近了兩人才細聲道“發現前朝以取魂針控制朝臣的便是先祖。”
兩人默了默,對了對眼,難怪會被重點對付了!
沒被打死已算是祖宗顯靈。
承昀為他獻上同情的眸光問道“典籍記載何事?”
杜琅沒有回答問題,而是走近正堂內書桌旁,寫下了幾行字取魂針、魔方、戲秘盒、五行八卦潭破解方法。
待兩人看清,杜琅迅速焚燬紙張。
“”承昀覺著這個人還能活著,應該快用光祖宗福廕了。
現下東越難以接近的原因便是這些東西相助,肇寧帝將東西傳承予東越後便撒手人寰,至今三國未有人能解。
而解套之法竟在他們面前!
“典籍何在?”承昀苦笑問。
即便他不願碰觸東越,媳婦想去的前提,他還是得先了解一番。
前朝使者是為尋得這些寶器解法?
“先祖告知,只能交予右相傳人。”杜琅眼眸裡透露著一絲篤定。
顏娧嘴角抽了抽,她算不算傳人?
倏地,兩人察覺了房頂上有來客,簷破瓦落瞬間,承昀瞬即提氣破空舞扇,予以來人封喉一擊。
同時,顏娧提氣急步,一把抓了杜琅衣領往門外丟去,楚鈞已帶著守衛駐守在外,伸手正好接個正著。
顏娧將戰場留給承昀,提了襦裙便離開正堂,對著驚魂未定的杜琅,風涼道“我方才都不確定,你能不能走出這裡苑子了!果然得用丟的。”
杜琅撫著心坎,驚愕看著剪水瞳眸映春暉的柔弱姑娘,究竟何來氣力將他堂堂七尺男兒給丟擲室外?
他的氣節、風骨都被丟在地上踐踏了!
杜琅心傷不平問道“姑娘!怎能如此對待在下?”
注意力正在纏鬥的兩人身上,根本沒注意杜琅傷心何事,隨意應答“我怎麼對你了?”
杜琅在顏娧身後抱怨道“西堯雖風俗開放,也是男女授受不親,怎能將我丟出門外。”
單珩目標明顯在杜琅,數度發招都想往門外靠近,承昀以骨扇旋扇打尾,飛扇攔手,使他連劍影都跨不了正堂門口。
對於此類不懂知福惜福的人,顏娧向來都是以暴制暴,這回抓了杜琅直綴上的領口又丟進去。
“那便回去吧!”
她配合著承昀步調,直綴長袖能舞,引動著杜琅步伐,閃躲著單珩劍氣,直至杜琅傳來求饒聲音。
“姑娘!在下知錯了!”
顏娧聽聞認錯,這才又將杜琅拉出正堂,再丟回楚鈞身上。
第二次接人的楚鈞,愣愣的看著自家世子夫人。
這等訓人方式還是第一回見識!
瞧瞧方才還執拗要教訓她的書生,宛若被凌虐般衣衫不整,俊逸瀟灑的書卷氣息全然沒了,只有含冤待雪的悽楚淚光。
跪服這般的世子夫人!刀光劍影下的真實感悟啊!
單珩心有不甘的對著杜琅飛射了六道飛針,顏娧騰轉紈扇迅捷接針,再將飛針全數奉還,單珩狼狽閃扇躲針退後數步,提氣輕點堂中太師椅躍上橫樑。
“神使再度駕臨有何貴事?難道眷戀舍下夢迴?”承昀內息未收骨扇輕搖,隨時準備再次發招。
單珩一字字擠出牙縫道“神國得不到,你們也休想得到。”
承昀喉間湧出輕笑,漫不經心道“難道神使以為舍下侍衛、暗衛全是酒囊飯袋?”
在單珩靠近別院前,暗衛們早就發現蹤跡,只是依循主子指示不做驚蛇木,且看事態發展。
“本神使必來取走他性命!”單珩沒料到小姑娘身手也這般了得,以為只是水下那幾番淺薄功夫。
如今岸上交手,赫然發現她身上竟穿著護甲,何人不知裴家各個以玄鐵護甲鍛鍊身手!難怪他能在水下能數度捉捕到她。
“你的枯魂針全在舍下正堂上,內人將人送到你手邊了,也未能取他性命,神使覺著有能耐取何人性命?”承昀眼裡盡是輕蔑。
單珩覺著臉上火辣辣的疼,此次他大意了!
自以為只須應付承昀,偷招之間奪取杜琅性命即可。
“本神使會再回來!”單珩提氣便要從簷上破口離去。
承昀迅速發招,風刃襲上單珩左腳裸,冷笑道“神使還是帶點傷回去好交待啊!”
見單珩忍痛飛空離去,杜琅淚眼控訴著承昀道“世子怎把人放走了?”
兩人相視一笑,顏娧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