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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婿明白了。”承昀換上了小失望的神情,裴家於他怎就不說江湖兒女了呢?
“你都這麼”敬安伯又被這聲小婿給噎了,自來熟能這樣用啊?
“小婿是娧兒的人了,父親無需介意。”承昀又再次語不驚人死不休。
敬安伯:
夏榕放下塞女兒食物的勺兒,也捂著心口說不出話了。
顏娧來不急嚥下湯包,聽著承昀不斷刺激兩老,若非兩老不會武,該懷疑他能不能安然走出這閨房了,好不容易嚥下嘴裡的食物連忙出聲道:
“沒這回事。”顏娧一時也悶了,該說些什麼叫父母安心地說法?
止於禮?適才進門全看光了,他的禮也太寬了些!
都關門再來了,可見接受度不大。
“昀哥同女兒修習功法之故,自小便和衣同榻而眠,謹此而已。”顏娧特意強調了和衣二字,拉著母親觸控著胸口的軟甲,接著說道,“這軟甲除了沐浴從不離身的!”
“究竟裴家救的妳,亦是他救的你?”敬安伯蹙得能將飛蟲夾死。
“父親小看”承昀本想攤了顏娧的招黑能力,便被飛來的湯包給塞了滿嘴。
如何不知媳婦不想叫敬安伯夫妻擔心?
不過,他真心想著能多幾人讓她掛念而非放心。
“裴家救了女兒遠離賊人之手,昀哥適時出現救了女兒,免於魏國公府算計。”
顏娧致力將答案簡單化,未曾想此話一出,兩老都蹙起眉宇,叫她嘴角抽了抽。
怎麼讓老人家安心好難?
“怎麼好端端的又攀扯上魏國公府?”敬安伯雖不願結交朋黨,那些手段仍非常清楚的!
顏娧瞧著承昀故意不急不徐地看她越描越黑的從容神情。
心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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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今年的新年有點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