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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厲耿昨日的憋悶模樣,若有所思地問道:“昨日整了厲耿一道,會不會造成什麼問題?”
“本質上有問題的人,知道怎麼防備比顧忌他重要。”承昀將人安置到床榻並覆上薄被,叮囑道,“閉眼睡會兒。”
即便回春在她軀體裡,也仍是個血肉之軀的姑娘家,從小嗜睡成性的她真能一夜不眠?
安頓了喪事,接下來得應對活著的人。
雖說不清楚此事會如何進行,養好精神體力去做這些事兒總沒錯。
“本質如此?”沾了床枕,顏娧不自主地抱上絲滑薄被蹭了蹭,光抱著便抒壓,蹭足了舒適,難掩慵懶地應答道,“今日我的確想過,書院教壞他了?”
承昀絲毫不在意地拋拋手中的璽印,搖頭訕笑道:“得了這個東西,讓他改變了某些念想也不一定,以為這兩字總是可怕了些。”
這點她完全認同。
以為能夠得權得勢,未曾想只是浮雲一場,連空歡喜都搭不上邊,不可憐?
這個璽印僅僅是一顆普通玉石,空有名,沒有兵,沒有權。
厲耿不若厲行灑脫,四處隨著黎祈搞事玩鬧,總是一人遙望山巔,這樣憂鬱內斂過了頭的人,將心裡悶出點病也全屬正常。
如今接了父權,僅有空蕩蕩的玉石與看不見的封地,什麼都沒有的狀況下,他敢回去面對只有民怨的封地?
或許曾想過,林間一敘後,大抵什麼心思也沒了,指不定還想著承昀策劃有成,以為到時能一腳剔除承昀自行掌權。
一個心裡病了的人,什麼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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