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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嘭開啟後,許玉娥第一個衝了進來,溫世軒被人擋在,慢了兩拍。
“蔓蔓,媽叫你你怎麼不說話呢!”快要衝到大女兒面前興師問罪時,突然發現一個人始終立在她和女兒中間,許玉娥抬眼,見是一個高大英俊的年輕男人,而且衣著不凡。
“媽,是這個人把蔓蔓姐抱進來的。”在喧鬧的人群裡面,媛媛的嗓子尖利而清晰。
“你是什麼人?”許玉娥怒氣衝衝,一隻指頭戳到對方的胸口前,“你想對我女兒做什麼?你信不信我告你!”
什麼極品人他都見過,但像許玉娥這種極品到極品的蠻不講理,陸君算是第一次見著。
冷凝的嘴角提起,手撥開許玉娥戳來的指頭,冷冰的眼對著的人,第一個卻是那躲在人群裡頭的溫媛:“我只是一個路見不平的過路人而已。”
後者在他冷冰的逼視下,咬著唇,冷著臉,兩隻眼憤怒的光想看蔓蔓,然蔓蔓的身影被這男人擋得嚴嚴實實。
“媽,我不舒服。”
小女兒虛弱的音量傳來,許玉娥一陣驚嚇,衝回去扶住搖搖晃晃像是快要暈倒的小女兒。
“媛媛,你別嚇媽啊。”小女兒的臉此刻在許玉娥眼裡不管怎麼說肯定是蒼白的,於是再度咆哮開來,“誰?誰來救我女兒?”
四周一片靜穆。
許玉娥喘兩口氣,一隻手扶小女兒,一隻手在人群裡面揪住老公的袖口,怒罵:“你這不成器的,怎麼做人爸的?想看你女兒死掉是不是?”
眼看父親受難,蔓蔓呆不住了,套著鞋子一瘸一瘸走出來:“媽,你放開爸,你拉著爸也沒有用。”
“你說什麼!”回頭,衝向大女兒,突見女兒的腳纏上了繃帶,許玉娥一怔,像機關槍卡了殼。
“蔓蔓,你腳怎麼了?”溫世軒是真的焦心,推開眾人,跑到大女兒面前,老實的眼裡寫滿了心疼,“是不是被你媽——”
“爸——”蔓蔓趕緊攔住溫世軒繼續往下說,“我自己摔的。”
許玉娥也知道很可能是因自己打的,於是沒了聲氣。
眼珠子轉到父母全部集中到姐姐身上的兩張臉,溫媛在母親身上靠得更緊一些,聲音羸弱:“媽,姐姐的腳怎樣了?”
還是小女兒重要一些,大女兒只不過崴腳,小女兒要上北京大學的,現在若得了重病可糟了。許玉娥馬上衝回大女兒說小女兒的事:“你的腳誰給你治的?你讓他幫你妹妹也看一下病。”
許玉娥的偏心一目瞭然。
冷然審度的眸色在蔓蔓臉上掠過,在她淡淡從容的眼裡,深埋的一絲憂傷,埋得很深很深,是不想被任何人發現,卻足以觸發他心口那條最弱的弦。
陸君忽然感到窒息,沒法想象:她是怎麼在溫家裡面長大的?從小受到的待遇,不說衣食,只說這顆作為兒女有沒有得到公平待遇的心。
抬頭,觸及他低下來的目,蔓蔓再一愣:他眼中的冰像是化了一半。然,是浮光一掠而已的幻象吧,他轉目而去,又是一張冷冰的側顏。
嘆氣:“媽,我和他不認得的。”
溫媛的手在母親的手背上一捏。
許玉娥咆哮體發作:“你不認得他,他怎麼會給你治腳?!”
“我為什麼不可以給她治腳?”冰冷尖銳像刀光的墨眸始終冷冷高傲地俯瞰在溫媛,“我是個醫生,哪個是病人哪個不是病人,我很清楚。”
心頭被鐵實地捱了下,溫媛的腦子前所未有閃過一串念頭:這個男人,他看出來了,什麼都看出來了,看出她的小心眼,她的歪念頭——
冷汗一顆顆淌落額頭,在母親身上一點點地滑落下來。
“媛媛!”許玉娥慘叫。
見小女兒暈倒了,溫世軒這會兒被嚇得不輕,連同老婆急急忙忙扶溫媛在一旁的凳子坐下。
四周的人看溫媛都暈倒了,一時捉摸不清是真病還是裝病。
有護士拿了血壓計給溫媛捲袖子量血壓。
蔓蔓透過人縫裡看到,妹妹睜開的半隻眼,望著的方向是——君爺同志。
眉頭細擰。妹妹的心思怎樣,她這個做姐姐是明察秋毫的,因而對君爺同志說:“陸上校,請您先出去吧。”
唰低眉,看著她,從她淡然的眉裡能看出她是什麼都明白的,嘴角這會兒悵然若失地一笑:“我叫了人過來,等他過來我再走。”
“什麼人?”這是她剛才就有的疑問了。
“蔓蔓——”許玉娥聽護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