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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來吧,溫小姐。”
低沉到像是冰窖的聲線,讓溫明珠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回頭看這男人的臉,俊是俊,卻冷得像鬼面閻羅。
溫明珠到底不是吃素的,一打精神,端得很像模像樣跟在陸君後面進了一間小會客廳。論怎麼應付男人怎麼抓住男人的心,她從中學到大學,都是校花,可謂是男人心目中完美的仙子,被眾男人追星捧月的寶貝。
男人再酷又怎樣,終抵不住女人的柔指繞。
完美陰冷的微笑如一顆明珠凝在她嘴角。
——《大婚晚辰》——
蔓蔓覺得很滿足,她從不多求,經歷過多少磨難之後,她明白,只要有一點幸福都是要牢牢攥在掌心裡的。
只要轉頭,蔣衍能看到她大眼鏡底下淡如雲煙的微笑,她的笑映在他黑亮的瞳仁裡,令他心胸亮堂,心境愉快,荷爾蒙加速,胸膛裡的這顆心撲通撲通。
熱戀中的人,大概是像他們這樣吧。天空、雲彩、大地,所能看到的一切,都和那個人一樣的色彩,五彩斑斕浸透了喜悅。
他們兩人坐的學校外圍的小花壇,面對大街上的車水馬龍,一輛又一輛小車在他們面前呼嘯而過。北京車多,甚至來個隔日限車令。軍車,卻是不受此約束的。
看到一輛迷彩綠色吉普車進入國防大學的大門,蔓蔓忽的想到什麼,嘴角眯眯一翹,說:“我聽人說,你們的肩章代表軍銜。他們叫你中校,軍銜是指中校嗎?”
感覺到佳人是找機會想對他多瞭解一些,蔣衍樂不思蜀,指頭扯住肩坎上的肩章,一五一十與她說起部隊裡的事兒:“兩道槓是指校官,星星數目代表等級,分別是少校、中校、上校、大校。軍銜是一回事,到了指揮部隊,職務又是另一回事。對中國軍隊來說,任命的職務才代表了指揮權。”
“我聽人說軍人都是長期在部隊裡服役,不能回家,但是有假期探親。”
“是的。做軍嫂,都是需要耐得住寂寞。”
“危險嗎?”
交談的重心逐漸轉移到了嚴肅的話題。濃眉肅穆,眼神堅毅,收斂住調戲的音調低沉有力:“我個人認為,保家衛國是每個中國人的責任。軍人,只是把這個任務變成了職業化。當外敵入侵我們的家園,每個人都應該奮起反抗,沒有所謂的危險不危險一說。”
輕輕晃悠的兩條小腿停下,眼前的他,沒有孩子氣,是個成熟的男人,穩重充滿魅力的氣息迎面撲來,籠著她鼻尖上出了一層細汗。她都快以為他之前與她調侃的一面都是故意裝出來的。
心頭撲通撲通。
纖細的眉毛揚起:“你是不是和女孩子說話都喜歡這樣?”
冤枉!
不悅的嘴角一撇,他慎重其事,兩眼忽的“兇狠”地瞪住她:“要不是我喜歡的女孩子,我都懶得和她說話。”
她嘴角微抿,似笑非笑。
“蔓蔓!”他“生氣”了,俊臉黑黑的,“你懷疑我什麼都好。就不準在這種事上懷疑我。”
她哪是懷疑他?他故意與她玩,她這不也與他玩玩。不過這種事適可為止,小頭點點:“我相信你。”
狡詐的眉角飛揚,他怎麼會不知道她也是故意的,雙手捧起她的臉,猛地在她額頭上一親。軍人嘛,就要在抓住機會的剎那,絕不放過目標圈裡的獵物。他蔣衍是很懂這個道理的。
被吻了!
蔓蔓心頭一乍一乍的,感覺有些暈,可能是覺得不真實。從小到大,第一次被男人親。
看懷裡的小女人六神出竅,作為男人的驕傲被大大地滿足了一把,大手往她小肩一攬,輕鬆入懷。
哪知道,忽來一聲:“蔣衍!”
五指在她消細的肩上猛地握緊。
加重的力道,吃痛。她順他目光望過去,見一輛銀灰色的小轎車殺在路邊,一個三四十歲戴眼鏡的女人從駕駛座裡走出來,穿著簡單樸素的襯衫和工作褲。
疑問時,聽他有力的音量在她耳畔叮嚀:“別怕,是我二姐,可能是來看我的。我二姐名中一個梅字,你喊她梅姐可以了。”
是他二姐,豈不是未來的姑嫂。他叫別緊張,怎麼可能?
扶了扶眼鏡,她和他從小花壇的坐階跳下來,下來時順道整了整衣裝。
蔣梅看著弟弟攬一女人的肩頭走向自己,不斷地將鼻樑上的纖巧無框鏡片撥來撥去,眼神裡全是詫異的光。
她當時開著車路過這裡,身邊五六歲的兒子突然叫:“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