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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明珠剛走,陸司令的電話馬上到。
陸君看了下關緊的門,走到角落裡,掩低聲音:“爸。”
“怎麼樣?”陸司令劈頭就問,“是囡囡嗎?”
“爸和媽如果要對方做親子鑑定可以,但我個人認為沒有必要。”陸君與父親說話一樣是冷靜如斯。
“那你繼續留下她,讓她去你媽那裡做什麼?”看來陸司令這通電話先從陸夫人得到訊息後打過來的。
“玉佩的款式確實和囡囡戴的一模一樣,所以囡囡肯定是和她或是她的家人有關。”
明白了兒子是想順藤摸瓜,陸司令急著提議:“你問了她或是她家人沒有?”
“沒問。”陸君兩個字堅決、果斷。
“為什麼?!”陸司令在電話裡用吼的,他這和陸夫人一樣急,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找到有囡囡的線索。
“爸。”陸君的聲線裡帶了絲冷酷的隱忍,他決不能讓自己的妹妹受半點委屈被人冒認,所以情願拖長點時間再三確認,“爺爺說過,囡囡的事全權交給我處理。”
電話裡頭的陸司令沒聲了,兒子做事他和老婆一百個放心,尤其是這幾年來兒子的前途已經是他望塵莫及的。
確定父母會一絲不苟地照他說的去做,陸君收了線,回想到剛剛坐在那裡翻轉溫明珠的玉佩,心裡頭卻不知為何總是冒出蔓蔓那張戴眼鏡其貌不揚的小臉。
蔓蔓,叫蔓蔓,是姓什麼?
為什麼會整整相差兩歲呢!
如果不是,他會追根到底去查了吧。
——《大婚晚辰》——
與初夏回到畫廊的蔓蔓,這兩天想到小東子,決定為這個和自己一樣戴眼鏡的小男孩做點什麼。
“他很可憐。”蔓蔓與初夏商量,“如果找不到好醫生,眼睛可能一輩子會瞎。”
“沒有找到好醫生嗎?”初夏問。
“他媽媽說——”蔓蔓想到君爺同志的冰霜臉,眉頭擰成個疙瘩。
說是這事得找君爺,初夏一樣不樂見:“蔓蔓,我告訴你,你八成和這個人相剋的,千萬別找他。你想想,你上車時本來沒那麼嚴重,他收了我們五百塊,結果把你搞進醫院裡燒了三千六百多。可悲的是他那群戰友,幫他付了這三千六百多。我們還得欠這麼多人的人情。”
蔓蔓點點小頭:“我也這麼想。”接著小嘴唇抿得緊緊的:“可小東子怎麼辦?”
“那位姚大爺幫不上忙嗎?他是君爺的死黨,照理說兩人水平應該差不多。”初夏幫她將攻關目標轉移到了姚子業,“我看這位姚大爺脾氣要比君爺好,雖然他人也有點怪怪的。”
“怎麼怪?”
“要不是莫文洋說他自小訂了親,我都以為他對你——”初夏小心地斟酌,朝蔓蔓的大眼鏡上望望,“是不是有興趣?”
蔓蔓失笑:“怎麼可能?他知道我們沒有錢的,以他那家境,怎麼可能看上我這種沒錢沒貌什麼都沒有的?”
聽到蔓蔓這話,初夏心裡腹誹:如果有一天你知道蔣大少不是破落戶,會不會?
這一想,趕緊背過頭去,呸呸兩聲罵自己烏鴉嘴。
話說回來,自從蔓蔓離開那個該死的溫家,桃花運全開了。初夏心頭小小地得意一把,自己終究是為好朋友做了件好事。
說曹操曹操來。
手機鈴鈴鈴,蔓蔓一看來電是溫浩雪,想假裝不在,馬上掛掉後先關掉機。
畫廊門口,忽然傳來幾聲砸鍋賣鐵似的叫喊:“蔓蔓姐,蔓蔓姐,蔓蔓姐啊——”
初夏張大的口能塞進顆蛋:把蔓蔓叫得像是要死要活的,除了極品溫家人還有可能是誰?
幸好現在畫廊裡的搬運裝修工作都已完工,下午客人沒有,只有他們三個,不然這臉不知要丟到哪裡去。
杜宇火箭式衝進她們坐著的茶水間,正式宣告敵人來襲:“是溫浩雪!——蔓蔓,你要不要躲躲?躲廁所裡?躲廚房?”
“不用了。”蔓蔓淡定地站起來。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早知道溫浩雪早晚能找到她的。
銜著抹從容,蔓蔓走出茶水間。
在畫廊裡無所顧忌四處張望的溫浩雪,聽到腳步聲轉過身,見到蔓蔓,被溫明珠一家鬱悶得要死的圓臉,如一陣春風吹過,榮光滿面,這一刻真誠是笑到了心裡去。
“蔓蔓姐。”一個箭步衝過來,伸出雙手像抱玩偶摟住蔓蔓。
被堂妹如座小山壓住,蔓蔓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