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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開不知情的是,在他暈過去後管家受了罰。
魏家當今的掌權人對人對事不算嚴苛,可沒照顧好夏開讓他出了這樣的紕漏,管家自覺是自己工作上的失誤,聯絡好醫生等魏忱回來,主動認領處罰去了。
管家所犯最嚴重的錯誤是他沒把夏開的情況馬上彙報過去,在管家眼裡,魏家的掌權人才是首要的地位,因此管家會等魏忱過了工作時間,才如實上報。
管家跟在魏忱身邊做事多年,盡忠盡職,唯獨在關於夏開的事情上固執己見,始終認為魏家的主人永遠是第一位,夏開作為魏忱未來的伴侶,依然沒有資格替代其中的重要性。
他沒有做錯,立場不同,這位年長替魏家任勞任怨的多年長者如今也難得孩子氣性。
魏忱看著跟了自己多年的管家,語氣淡淡:“alpha和omega可以產生互通反應,他出了事和我出事無異。”
魏忱為難不了這位一心跟魏家,為他做事多年的長者,拿人要拿七寸,對方有什麼弱點魏忱輕巧一捏便準,他不在夏開身邊,對方就是自己照顧夏開的第二隻手,魏忱一樣要管家對夏開保持絕對的忠誠。
管家低頭說知道了,離開時回頭看著蜷縮在魏忱懷裡的夏開,omega勾著魏忱,像一株盤踞著大樹的菟絲花,緊緊纏繞。
魏忱要給一個人庇佑是那個人的福氣,即便管家認為比夏開優秀的omega有很多,可魏忱只做夏開這個選擇,那他就得遵守規矩。
夏開的一覺睡得並不沉穩,在夢境裡他見到許多光怪陸離的畫面,睡醒的瞬間回憶起來還覺得匪夷所思,可等他到樓下吃過東西,再去細想就又想不起夢裡具體的東西。
他最近就像患上失憶症,前一秒還在想的東西后一秒就忘了,他試圖召喚記憶,卻無論如何都記不清楚,模糊的輪廓映在腦海揮之不散,反反覆覆,夏開總去惦記。
魏忱不在,夏開急於尋找對方,人沒找到心裡有點煩躁。
耳朵充斥了非常多的聲音,異常清晰地在耳膜敲打震.動,他望見遠方天幕下滑行的黑影,一隻鳥停落在遙遠的樹杈,細長的爪子勾在樹枝上抓了抓,他看得一清二楚。
夏所看到的,聽到的,所有的東西呈數倍在他面前放大,連平淡適口的餐點,都開始不斷刺激他的味蕾。夏開想問管家廚子是不是鹽放多了,但綜合自己身體出現的異常變化,他認為跟自己這些變化有關的原因更大。
精神體覺醒是一個人的重要時期,往時對他照顧有加的老師在他重要的時刻時常消失,夏開越想越心煩,焦躁的在廳內來回轉圈,恨不得馬上衝出別墅。
管家看出夏開的躁動,平靜的等他開口。
“老師呢?”
夏開想要魏忱,他已經幾天看不到老師,每次老師回來自己就在睡覺,夢裡隱約意識到老師在幫自己洗澡,偏偏眼睛不爭氣,無論如何也睜不開,黑暗中似乎有一頭魘獸,撕扯拉著他無限墜落。
永無止境的夢,和夢裡的那條巨長的尾巴。
夏開甚至狐疑的想,自己需不需要找人為他解夢。
聯邦已經不興解夢這一套,如果讓人知道這事,怕會落成笑柄,區區一個夢何談畏懼?
他想將夢裡的事情告訴魏忱,每次話到嘴邊不懂從何說起,因為夏開細想不起來夢裡的畫面,唯獨對那條尾巴記憶尤深。
管家也是好耐性,夏開在大廳轉幾圈,他就默默地看幾圈。直到夏開眼都晃發暈,熟悉的疼痛從腿邊蔓延。
夏開發際泌出細細的汗,他看了眼管家沒吱聲,也未將這股突如而至的痛感告知對方,咬牙回到樓上忍耐,腿很疼,他驚疑不定看著,總感覺好像有未知的東西要從裡面分化,撕開他的腿腳,骨頭撕裂般的痛。
他撥開光屏聯絡紀晚,平時可以輕易聯絡到的人這會兒卻沒有接通影片。
未知的疼痛使得夏開大腦湧起一陣陣的眩暈,體溫漸漸降低,他趴在地毯無知無覺雙腿忽然發生的變化。
夏開昏迷的時間實際上很短暫,他以為自己暈過去很長時間,再次清醒也就過了不到半小時。
身體緩慢湧進幾分奇異的力量,夏開撐起手臂,從肩膀滑落的頭髮令他錯愕,抓握在五指之間半天發不出聲。
頭髮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變長了,夾著海水潮溼的氣息,伴隨一股甜膩的資訊素味道,實在不好形容夏開此刻的心情。
他壓根不清楚自己短時間變成哪副模樣,但至少和原來的形象大不相同。夏開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