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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目也被我鬧得臉色慘白,一聲狂吼:“把那燥舌的給我砍碎了!TNND,鬧死個心!”眼見官兵衝了過來,他又急忙吼道:“小心著點,別把腦袋砍壞嘍!”
就算是明知道自己會死,也不能白痴的不做任何掙扎,我當下扯著雪白,花蜘蛛,在‘人’的猛躥下,衝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再次狂奔起來。他們沒有丟下我,我就永遠不會丟下他們,即使他們跑得速度,讓我氣得就差跺腳,但也沒有鬆開手。告別儀式都做全套了,就沒有不一起死的道理!但若能一起活,那簡直就是裸男橫飛的天堂啊!
繞過兩棵樹,跳過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當然,是他們兩個跳了過去,我摔了過去……
這就是光跑不看路的後果,這更是心裡輕視雪白花蜘蛛跑得慢的結果。所以,他們兩個跳了過去,我直接撞倒在石頭上,險些疼昏過去,就在我支起身子,想要再跑的時候,那大片刀一閃,直接砍向了我的脖子……
一百四十六.鳳血龍肉全家會
在雪白和花蜘蛛的驚呼中,在大片刀的冷光直逼下,我的身子嗽地穿到了樹上!
我低頭一看,哇靠!好高!再一想,哇靠靠!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再再一看,下邊的官兵被一群人劈里啪啦吼吼哈哈的打得落荒而逃,開始要命不要錢了。
我眨眨眼睛,瞄向腰間的那隻手,心裡七上八下混成一團,就連心血管都變得阻塞,血流不順,身體各個部位開始罷工,唯一的動作就是:抖……
身後的人始終不發一言,只是那白得如同冰雪雕刻出的手正死死扣住我的腰,我開始懂了,有一種感覺叫——害怕。
下面的戰役在片刻間已經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腰上的手臂一收,青衣飄起的瞬間,我已經站到地上,處於水深火熱中,身心備受煎熬裡。
我本想鴕鳥的沁個腦袋;或者扒了‘人’的皮,裝禽獸;再者,一頭撞樹上,真暈;實在不行,我還是跑吧。
在寂靜無聲的樹林裡,我的心思百轉千回都是苦惱,想偷瞄瞄都誰來了,卻又不敢,只聽身旁的腳步聲起,一攏青衣向它處走去……
心咯噔一下,難道爹爹找到我,就是要離開我?想都沒有想,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他回過頭,啪地一聲,扇了我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
我被打得眼毛金星,看什麼都是迷茫茫金顫顫地,嘴裡有絲血腥,唇外滑出一滴紅燭淚,抬起臉看向從來都不捨得動我一根指頭的人。
只見青衫舞起,髮絲咋起,那眼中的憤怒足以冰凍一切存活的生物。
我下意識的想閃躲,還從來不知道爹爹有暴力傾向,這麼喜歡打我。但閃躲也只是一瞬,下一刻已經被爹爹緊緊的抱入懷裡,深深的擁吻上!
呀呀呀,這是什麼?真正的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吃!還是又大又甜又香的纏綿大棗!爹爹的吻狂熱異常,讓我幸福的都想要窒息,心裡壞壞的想:憋了快三十年了,也該到如狼似虎的年紀了,別看平時爹爹一副絕色冰川的模樣,等身體養好,那也絕對是騷包的狂熱代表!
我貪戀著那冰涼與熾熱相互交織的感覺,用力吸收著那多日來輾轉的思念與掛念,我們的感情,經歷過塵封日子的洗禮,是無數個日日夜夜相守相偎的等待,我……怎麼能說消失就消失呢?我曾經的堅持到哪裡去了?難道臉被畫花了,心也被切割了嗎?
我載著深深的自責,與爹爹席捲著濃濃的愛戀。直到我剩下最後一口氣,爹爹才放開我,卻仍舊將我緊緊的攬在懷裡,啞聲道:“若再敢不告而別,就打斷你的腿!”
我撲哧一聲,笑開了,撓撓爹爹的肋骨:“你這可不是夫君該說的話哦,爹爹。”
爹爹拉開些我們之間的距離,讓我看見他認真的臉:“我先是你爹爹,後是你夫君。”
我笑嘻嘻的哼道:“才不是,告訴你好了,我五歲那年第一次見到你, 就知道你是我夫君,所以才黏糊你這麼多年,也就你自己把自己當爹爹吧。”
爹爹也不和我辯解,抬起冰涼的手指,緩緩撫著我臉頰,眼裡滿是心疼,柔聲問:“疼嗎?”
我忙點頭:“幸好有個大甜棗,不然都要疼哭了。”
爹爹輕輕勾起嘴角,那絕美的雪蓮在瞬間開放,引我呼吸全無,差點過去。爹爹說:“別再跑了,你讓大家好找。”
我轉過頭,看著一個個表情各異的人,好像都挺兇,我咽咽口水,縮縮脖子,開始往爹爹懷裡靠,他打過我一次,應該不會再打第二次,可別人沒打過,這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