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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安了?那位高三爺如今也跟我們一樣了?那咱們就再無官府麻煩了吧?”
顏予軒並不回答,只冷冷對書玉道:“小姐其實何必煩惱?若高三爺失了身份,其實不正合了小姐心意?也不必用在下做個擋箭牌了,也不必忌諱了。三爺如今就是平民一個,有什麼事,可以自己做得主了。”
劉媽媽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書玉卻紅了臉,低頭不語。
酒兒卻是心裡明鏡似的,這時便上得前來,將剛才皮家娘子斟好的那杯酒倒了,復又換上一杯新的來,苦勸顏予軒道:“東家說了那 許多話,也該乏了,請用這一杯熱酒,先暖暖再說。”
這回顏予軒不拒絕了,接過手來仰頭就全倒進了喉嚨裡,土燒果然力量極大,一條熱線,火辣辣就直衝著嗓子眼而下,嗆得他幾乎要咳出聲來,卻又硬生生壓了回去,只是眼裡憋不住地,紅了。
書玉還是沉默,這一天下來,鬧得她幾乎頭暈。先是高易雸意料之外出現,過後又有毛娘子的事,現在,又是顏予軒。
高易雸失了候門身份了,他再不是仇人之子了!這二句話如刻在她心上一樣,烙得她生疼。為了自己,似乎該喜,可若為了高易雸,又正悲處。
“高三爺人呢?我見他一見。”酒入愁腸,更助蕭衰。顏予軒突然來了勇氣,對書玉道:“請他出來,我有話要說。”
書玉慢慢抬頭,搖搖頭,道:“他不在這裡,去了候千戶家。”
顏予軒一愣,過後冷笑:“原來如此。罷了,就算他在,也未必有膽出來。”
書玉聽了有些怒起,高易雸並不欠你什麼,為何沒膽?
“既然他去了那裡,那我只有去玉月樓了。” 顏予軒丟下這句話,起身直走,又衝外頭大叫:“人來!先一個去玉月樓通傳一句,說我來了,叫月兒預備下處!”
書玉聽到這裡,心臟奇妙的頓了一下,少跳一拍,為了顏予軒,這還是頭一回。
“小姐,小姐你傻了,還不快攔住了東家,叫東家他處歇去,怎麼好去玉月樓?那是。。。”皮氏急了,上來攛掇書玉,要她去阻止顏予軒。
“我知道那是什麼地方。玉月樓的月兒姑娘是東家的老相好了,東家歇於她處, 正是適合。”書玉擺了擺手,叫皮氏收聲,自己卻向顏予軒看去,要看他聽見自己的話,是何反應。
顏予軒背對眾人,頭也不回,書玉便不得而知其到底心情怎樣,只見其腳步匆匆,門開處,人就不見了蹤影。
“壞了,東家的披風還在這裡呢!”皮氏突然想起來,於是手忙腳亂地就送了出去,過後進來,眼巴巴望著書玉道:“不知是不是剛才酒喝得猛了,我見東家眼圈都紅了。”
書玉呆呆站著,並不答話。過後手指輕輕拂過桌面,將顏予軒剛才倒扣在桌上的那隻青花瓷杯帶倒於地,叮噹一聲過後,小小瓷杯甩了個粉碎,再不成原樣了。
眾人此時再無心思,只草草將飯吞進肚裡,了事而已。
是夜,書玉躺在炕上,翻來覆去,只是睡不著。高易雸和顏予軒二個,一笑一怒,在她腦子裡來來回回,只是不叫她安寧,折騰到後面,將她攪了個精疲力竭,方才在快天亮時,略略打了個盹,也就一個更頭,又到起身時刻了。
起來後,書玉就覺得渾身乏力,早飯也沒什麼胃口,劉媽媽不免著急,不住問書玉,想些什麼吃?
想什麼?咖啡!再來一串麻辣串兒提提神醒醒脾,那就更好了!
想到這裡,書玉眼前突然一亮,對了,麻辣串兒!自己怎麼早沒想到?!
於是這日早起,東恩館門口就添上了一個爐子,上頭不間斷煮著書玉親自配出來湯頭,底料是上好的雞湯,又裡頭放了皮氏的辣醬,書玉的豆醬,花椒,豆蔻,紫蘇,當然,八角甘草山奈桂皮香葉之類也是少不了的,最後自然還有炸香的蔥姜之類老將,再撥入些胡椒麵兒,也就成了。
這是湯頭,串兒也是重要少不得的。書玉將廚房裡所有的一切現成肉菜,能使的全上了。兔肉,兔胗,兔肝,兔心,雞也是一樣,全串一遍,又多份雞翅,豬更不提,依樣來上。
菜蔬也是,什麼茄子白菜蘑菇,老玉米嫩菠菜,能有的全串了起來。
因喜子柱子良兒幾個負責串串兒,這許多豐富的菜料,叫他們忙了個不休不說,險將手指磨出泡來,且把店裡筷子一齊用了個淨空,尚止夠了一半不到。
“我買去買去!”皮老怪接過書玉遞過的一吊錢,飛快向街口雜貨鋪子奔去,一時買回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