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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鬧不夠,晚上還說什麼夢話呀你!嚇死姐了!書玉心裡不住抱怨,手下不學有些猶豫起來。
不!還在別在這裡的好!這裡人多,剛才雖說是逃過一劫,可萬一誰誰誰要起夜,看見自己怎麼辦?
想到這裡,書玉將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外頭爽去!
好容易將沉重的 門扇下了一匹出來,書玉累得頭上汗也出來了,費這大氣力,只為了一時瘋狂,值不值當?書玉捫心自問。
傻丫頭,這世上的事,哪有事事都值得?金小倩鬼鬼祟祟貼在她耳邊,絮叨著,能叫自己高興舒心一場,不就是最大的值當?世上還有什麼事,又大過我高興三個字?!
這回算你說得有理!書玉點了點頭,真心實意地附和了她一回。
出了店門,書玉尚不敢大意,先探頭向左右張了張,見家家門戶緊閉,無半點人聲氣息,地上一串打更人的腳印,清楚可辯,想見得是才走,還沒叫落雪蓋住。
很好!書玉想,這人走一圈還得有段時候,想必不會立刻就出現在這裡,且又無再他人,此時不瘋,更待何時?!
說時遲那時快,不過幾秒鐘時間,咱們的潘大小姐,書玉同志,已是光著腳丫子,站在地上了,且是又蹦又跳。
舒服呀!快樂呀!真他祖母的愜意呀!對不住,不爆粗口,實難形容書玉此刻的心情,總之就是一個字:爽!要配上崔健那首著名的歌,那就絕了!
什麼?沒有?!唉,所以說,人生之事,總不得完美呀!
要說冷,那是有點,不過也敵不過此刻犀利痛快的感覺,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在旁人看來是不可理解,甚至是要鄙夷相視的事,更讓書玉心頭暢快淋漓不已,我偏就要違規,我偏就要不按常理,我偏就要發瘋,你能奈我何如?
也許,每個人到了某個時刻,心裡都會有書玉此刻這種體會,憋屈得時間長了,總得要有個渠道發洩一下,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考慮,這個,可以,也必須有。
若不是夜深人靜,怕吵擾了別人,書玉真想引昂高歌一曲,什麼?問唱哪什麼?就那個呀,書玉穿來前才看的那個電影,什麼紋身的什麼女孩,主題曲,愛嗎,那叫一個凌厲,那叫一個癲狂!
正當書玉滿腦子immigrant song,盡情於雪地上瘋狂之時,一輛馬車,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巷口,車上門簾悄然開啟,裡頭坐的那人,不出半點聲音,便書玉之姿,全然掃入眼內。
書玉哪裡知道?此時她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能自拔,自由,真是一件太美好的事,她想,人為什麼會生病不舒服?就是因為壓抑得太久,要什麼都能得宣洩,那就萬事無恙了。至少她想,我是這樣吧?
終於,她跳也跳夠了,蹦也蹦累了,腳也凍得失了知覺,方才肯坐了下來,就在自家門前臺階上,無限留戀地,將腳擦乾了,將鞋襪穿戴了起來。
忽然,她眼角餘光閃過,有什麼人,有什麼人在那裡,剛才空無一人的巷口,有個人站著!
書玉如觸電般,猛地站了起來,眼光直愣愣地向那頭閃去,電光火石間,她將那人的臉看了個清楚。
四目澄澄下,書玉清晰地感覺到,這夜裡,這雪中深夜裡,有什麼東西正在飛快泯滅,更有什麼東西,正在加速生長,它來得猛烈,來得猝然,既是妖豔,更是魅惑,它張著眼,眼裡全是各樣****,它帶著笑,笑中更有種種深邃。
書玉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快走!快走!可她動不了,腳不聽使喚,偏是現在這個時候,為什麼偏生是現在這個時刻,它會出現?
immigrant song的旋律依舊還在腦海裡盤旋,更加重了這鬼魅的氣氛,平日裡再正常不過的事物,於此刻看來,也變得叫人神迷目眩了。 這屋,這街,這車,最後,這人。
醒醒,快醒醒!這不過是夢罷了!在想象中,書玉分出另一個身體去,寒氣微動中,拼命搖晃自己,欲令自己清醒過來,欲令理智起來,可恨的是,不需要的時候,金小倩總是不期然出現,真到自己要她來時,這丫頭又不知遁去了哪裡!
對面那人紋絲不動,不知他如何想頭,見書玉有些慌張,有些惶恐,不知他如何想來?
終於,遲到的更漏聲,遠遠傳過來,邦邦,邦邦!
這世俗的聲音總算將書玉拖回了現實世界,但回過神來,她就飛一樣撲進了身後,自家小店裡,手忙腳亂地將門扇合上,一溜煙竄回了自已後樓上的小屋裡,此時她已魄魂魂銷了一半,身體竟能於這種狀態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