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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姐以前見過的什麼人?不過小姐在府裡時,來來去去只有幾家親戚家的小姐,似乎沒人長得像錢大*奶。”
書玉見酒兒這樣說,只得算了,過後又在腦子裡過一遍前世的熟人,似乎也沒有相似的。
難不成金小倩魂穿到錢大*奶身上了?驟然這一念頭竄出書玉的腦海,幾沒將她魂靈嚇出竅去。只是過後細想,似乎不對,若真是金小倩,斷不會對自己這樣四肢冷淡,就算再有禮數,金小倩也一定會上來給自己一個大大的擁抱,慶祝自己與她千年後相遇的。
不是金小倩,也不是這裡的熟人,那她到底是誰?!書玉在心裡結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你們看,書玉妹妹竟剝得最快!眼見她面前的盤子就滿了!”蘭緯的聲音突然在屋裡響起,令書玉瞬間便由神遊回到現實中。
“這不是什麼有奇事,大嫂子你不知道,書玉妹妹早先在外頭時,曾賣過山貨,這些東西經她調理,不正是手到擒來?”瑞芬有意衝書玉大聲笑道,曼英聽了她的話,吃吃地笑起來,是附和瑞芬,也是嘲笑書玉的意思。
“這沒有什麼,”書玉吃了她們的話,我自巋然不動,依舊手下不停,面上保持和順,低顰淺笑道:“世上的事就是這樣奇怪。若在以望,我哪裡想到自己也能有這本事?憑自己本事養活自己?到底世事難料,若不入錢府,說實話我也不得而知,原來小姐們也要一樣剝果碟的。”
瑞芬立即臉紅,連帶幾位小姐和錢太太,也一併花容失色,好在書玉隨即接道:“不過我又想著,這也太正常不過,又是我小見識了。親手剝出來待客,方顯得真心誠意,以往我娘也曾親手替我做過湯水,自比廚房裡做出來不同。”
錢家幾位一齊鬆了口氣,連連點頭不止,都覺得自書玉入府以來,只有這句話說得最為中聽。
唯有蘭緯,暗中笑了一下,也只有她聽出來,書玉話裡意思。親自調理湯水侍親,與動手預備食料給外人,其中不同,自不必說,二者並無可比之處。皇帝還親手給太后喂水呢,可皇帝會給他人剝果仁麼?
這裡許多人都在忙,可唯有蘭緯,是抄手不動的。跟她來的丫頭也不幫忙,只顧替她手爐裡添香餅,又時不時替她整理衣服頭面,別人也並不意外,當作理所當然,除了錢太太坐著喝茶外,也就蘭緯最為清閒了。
“帆兒媳婦,前些日子聽說你爹回京了,可是確實?”錢太太目光似不經意從蘭緯身上掃過,見其手腕上一對金扭絲鴛鴦鴻雁紋釧臂甚是耀眼,於是問道。
蘭緯躬身回道:“回母親的話,我爹是回來了,說是趕著家裡過年,一路上勞頓,幾晚不曾睡覺,方才趕了回來。”
錢太太點頭,語氣中不免帶上豔羨之色:“你爹也算辛苦,不過這一趟當下來, 也可賺得不少吧?宮裡這回又是置辦什麼?”
書玉聽其開口便粗鄙不已,心裡好笑,果然錢太太是時刻念念不忘銀兄的。
蘭緯想必也已聽慣了,並不覺得突兀,而回道:“卓貴妃不日將迎誕辰,皇上為令其歡喜,特令我爹臨時去蘇杭一趟,督造些上好的緞子玩器之類,本說時間緊了些,怕來不及年前回來。好在及時完工,皇上面前也好交差了。”
瑞芬曼英聽說此言,再次將蘭緯上下細細打量過一回,書玉從旁冷眼看過,這二人目光幾乎可比x射線,怕連蘭緯裡內小衣也叫她們掃了個遍。
蘭緯若無其事,坐著不動,倒是身後的丫頭忙個不住,一會兒又叫茶涼了,錢太太聽見便叫人來換。
“也不必費事了,說話這裡就完事,去花廳再用也可。” 蘭緯攔住紅蓮只說不必,後者便衝她拋上一個媚笑,而道:“大*奶倒知道疼人,看奴才走了一上午,就替奴才省下這趟差了。”
錢太太哼了一聲,道:“你總是喜歡你大*奶,要不然我撥了你去跟她如何?”
紅蓮聞言喜不自禁 ,不料蘭緯笑道:“母親也說笑起來了。紅蓮是母親房裡的老人了,母親離了她,只怕一日也過不得,我怎敢就要?還是叫蝶兒這丫頭,跟著我胡混算了。”
紅蓮滿腹期待,順著蘭緯這一句話全化作了泡影,一時極為鬱悶起來,正巧綠荷從她身邊走過,將書玉和酒兒剝好的碟子帶出去,不想手就颳了她腰間的汗巾兒一下,這丫頭便如三尸神暴跳,五臟氣沖天,一點紅從耳畔起,須臾紫遍了雙腮,立即發作起來:
“好好的走路不長眼是怎的?這果碟子是容易剝出來的?小姐們的指甲也斷了幾回了!就由你這小蹄子這樣糟踐?看一會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