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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筆會,我想我應該把筆會的經歷寫成恐怖小說吧。
但是,我心中還有太多的疑團沒有解開,這些疑團如果不解開,那場筆會給我落下的病根也許會一直如影隨形。為了解開這些疑團,我曾經很多次在QQ裡看到方芳,總想跟她說說我看到的事。不過卻不知從何說起,恐怖寫手所說的話,恐怖編輯會相信嗎?!
尾聲
一個月後,我收到一張請柬。一家傳媒公司邀請我參加了一檔電視節目的開播儀式。
那檔節目叫“神秘之旅”。
我按照請柬上的時間地點去前往參加,到了現場我才知道,我竟然是酒會的主角,因為我就是那個電視節目的主角。
前面我告訴過大家,方芳的男朋友歐陽瑞是一個極具創新精神的電視製作人。幾年來,他一直在策劃開闢一個新的電視欄目,為了這個新欄目,他付出了相當多的精力和心血,到節目開機前,可以說是萬事具備,只差演員了。我不清楚他們選演員有什麼特殊的要求,我只知道,最後我被選中了。
有一部美國電影叫《楚門的世界》,電影裡的主角楚門,是一個從出生就開始被記錄著的人。他身邊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他的父母、同學、妻子,電視臺專門為他搭了一個超級大的攝影棚,也就是他生活的小鎮。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24小時不停歇地播放到世界各地。
當我踏上舉辦筆會的小山村裡開始,我也就變成了攝像機下的楚門,那個美麗絕倫的小山村,就是我表演的大攝影棚。在裡面,除了我是真實的外,我身邊的一切,包括方芳、何炯、房東老大娘、甚至河裡的女屍、塌方的場景、被掩埋的廢屋,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假的。
他們利用了我這個恐怖寫手的好奇和探索精神,一點一點把我引入了一幕幕人為製造的詭異事件之中,真實地記錄了我的恐懼及心理。
我雖然在事後對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偷拍感到有些憤怒,但我理解方芳和歐陽瑞對恐怖世界的探索精神,更重要的是看在一大筆片酬的份上,最後還是同意他們播出了這檔經過剪輯後的節目。
只是迄今為止,我仍然有許多想不通的地方,比如那個神秘的背背篼的老頭,我曾經問過方芳,她除了假裝抽抽葉子菸、一步步把我引進恐怖之中外,從來沒有假扮過什麼老頭,而她幫我問過歐陽瑞,劇組裡也根本沒有安排過任何老頭的角色。
我一直沒有告訴方芳和歐陽瑞,那一夜,嚇暈我的並不是抽著葉子菸的方芳。真正把我嚇暈的,是她背後漂浮在半空中那個背背篼的老頭。
也許,真正的恐怖原本就是沒有解釋的吧!
1001種死法
文/何許人
楔子
一些人死於雪崩或山崩,然而美國佐治亞州男子威利穆菲卻是死於“花生崩”。1993年,當穆菲在一家花生處理廠工作時,遭遇了一起意外事故,數噸帶殼花生像雪崩一樣壓向他,將他活埋在了花生堆裡,穆菲再也沒能夠活著走出來。
——摘自《1001種荒謬的死法》
A
“《一千零一種荒謬的死法》,怎麼看這麼奇怪的書?”徐子昂把書名和編號輸入電腦,臉上寫滿了擔憂。
“是林楠要看的。”我收回借閱證向徐子昂道別,然後離開圖書館。走出大門時才發現,方才灰暗的天空已經飄起粗線條的雨絲來,溫度很低,冰涼的溼氣透人心髓。走廊上幾乎沒有人,冰涼的溼氣穿過衣服直鑽入骨頭縫裡去,像蛇。體內的痠疼越來越沉重,或許真有吞噬骨髓的小蟲附著在骨頭上。
廣玉蘭的大葉子把雨水匯聚成流,淅淅瀝瀝地傾注下來,我把背靠在門廊的柱子上等著雨停,隨手翻看起剛借的那本奇怪的書。那本書是兩個英國人寫的,裡面記載著千奇百怪匪夷所思的死亡事件,有被自己的鬍子絆倒摔死的,有看電視笑死的,有教跳傘的教練忘記帶傘包活活摔死的,還有一個英國人為了防止自己打鼾而用衛生棉條塞住鼻孔結果活活憋死的。
就像《一千零一夜》裡並沒有一千零一個故事那樣,這本書裡也沒有一千零一種死法,但我相信世上的死法肯定不止書上記載的那些。就比如眼前在這條街上過往的同學們,他們對於生命的流逝都是無知無覺的,誰又能準確地預言自己的死法呢,除非自殺,否則人不可能像神那樣具有先知的本領。
我的腦子有些亂,也許不該看這種亂七八糟的書,可雨非但不停反而越下越大了。眼看天色漸漸暗淡下來,溫度也越來越低,圖書館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