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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做什麼,反正他劉瑜也是為了自己的名聲,不是為了朝廷國家。等他真撞了南牆,還是要我們收拾爛攤子。”楊石瑞被李西涯這麼一攔,也悟出了其中的道理。
“至於怎麼收拾,就看他能闖下多大的禍了。”盛陽頗有幾分意味深長。
幾人遂不再談此事,到花廳見了楊氏和管沅,又逗著暉哥兒玩了一陣。
管沅把哥哥管洌拉到一旁:“年後你是怎麼打算的?”
管洌一愣:“什麼怎麼打算?”
“你別在我面前裝糊塗!”管沅瞪著兄長。
管洌這才發應過來,倒是換了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我已經有了打算,妹妹你放心就是。”
管沅頓了頓:“不管你怎麼打算的,不後悔就是了。”
“我知道。”管洌言簡意賅。
盛陽和管沅在定遠侯府用了晚膳,才帶著暉哥兒回了觀瀾堂。
盛陽把白天整頓軍屯的事告訴管沅,管沅有些驚訝:“這樣的蠢事,劉瑜也做得出來?吏部尚書張彩就不會攔著他嗎?”
“八成,這件事劉瑜根本沒告訴張彩。自從上次楊應寧被迫致仕,卻推拒了張彩擔任三邊總制,劉瑜就不如以前相信張彩。而且,我私下琢磨著,這件事和中秋夜宴誣告私通一樣,劉瑜也顧著自己的面子。”盛陽分析。
管沅不禁搖頭:“這個劉瑜,有時候還真像個毫無章法的無知孩童。”
“咱們只需要靜待時機。”盛陽心裡的把握又多了幾分。
管沅出了月子,又開始和柳臻學習刀法。
結果沒學到多少武藝,身材倒是恢復不少,搞得她既無奈又好笑。
“我已經把要給你挑人家的訊息放出去了,”管沅拉著靈脩的手,“也給你挑了幾戶人家,你自己斟酌看看。”
“世子夫人,我怎麼懂這些事!”靈脩連忙擺手。
管沅一笑:“幹嘛妄自菲薄!我想著,你和靈均跟了我許多年,也都是能識文斷字的,嫁的低了倒辱沒了你們,所以挑了這幾家。一個是我名下鋪子的大掌櫃的兒子,人出落得好,也聰明勤奮,正跟著他爹學經商,你嫁過去脫了奴籍,但以後的路子可能就窄一些;另一家是靖安侯府的世僕,祖上都很有體面,日後你做管家娘子都好,就是不能脫籍;還有一個是我拖田莊上的人問到的,祖上也是讀過書的,後來家道中落,但是家裡還算和睦,也想再讀書舉業,只不過少不得要靠你的陪嫁了。”
靈脩聽是聽明白了,可是要她做決定,她實在一頭霧水:“世子夫人,我,我也不知道,您幫我決定吧。”
“不著急,我先把大致情況告訴你,年前我再安排見個面。不見面,道聽途說總是不瞭解的。”管沅拍了拍靈脩的手。
當然在見面以前,管沅都讓靖恭坊打聽好了這些人品行如何,家裡怎樣,過了關才讓靈脩來挑。
靈脩最後選了第三個。
“陪嫁本來就是資助夫家的,我是覺得,他肯上進,這就很好。”靈脩紅著臉,低聲和管沅說。
管沅微笑:“但你也別什麼都不拿在手裡,倒不是說人家品行不好,清貧之家一下子拿著這麼多銀子,也不知道怎麼打點呀。所以,嫁妝你還得自己拿在手裡,好好經營,該用銀子的地方你再給他們。”
靈脩點了頭。
到了除夕夜,靖安侯府本就子嗣單薄,隨著盛嵩和高氏被驅逐,盛陵出嫁,此時更是不如往昔熱鬧。
好在管沅如今操持府中事務遊刃有餘,倒是把一切打點得妥妥帖帖。
暉哥兒還小,也不吃年夜飯,睡醒了就扒拉著大紅的窗花笑。
管沅看了也不由會心一笑:“靈均,你再剪幾個窗花給暉哥兒,我看他很喜歡呢!”
“小孩子都喜歡顏色亮的東西,”盛巍看著孫子目光和藹,又吩咐了管家,“去庫房拿一塊雞血石送給暉哥兒玩。”
管沅聽著差點沒被鯽魚湯嗆到:“雞血石拿給暉哥兒玩,會不會太……”暴殄天物了?
誰知盛巍對這個寶貝孫子很是縱容:“那有什麼關係!”
還是盛陽打了圓場:“等暉哥兒長大了,請個師傅讓他學學刻章,到時候刻一個送給父親,也不算辱沒了這雞血石。”
盛巍哈哈大笑地點頭贊同了。
管沅這才稍稍放心。依著盛巍對孫子的寵愛,她可不想自己的兒子變成紈絝子弟。還好盛陽說了這麼一句話,沒讓盛巍他老人家把孫子寵翻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