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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話題開始前,她說了句:“抱歉,我能先喝杯茶嗎?”
她面對的是我妻家的大家長和我妻佑介,還有產屋敷耀哉和柱。因為黑死牟的一些資訊在鬼殺隊裡模糊不清,還因為黑死牟豢養稀血讓他們死在鬼殺隊面前的惡行,開一次柱合會議是正常的。
清水谷玲子喝完了那杯茶,平復了心緒。
“我並不相信鬼殺隊能夠保護我的安全。前不久,我碰見了黑死牟,在鬼殺隊的保護之下,他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問我彼岸花的訊息。”
“我那時覺得他殺了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現在依舊這樣覺得。”
大家長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他當年第一次跟產屋敷耀哉見面時,他邊上的劍士忍耐著怒氣,現在依然如此。產屋敷耀哉並沒有生氣,他只是安靜聽著。
清水谷玲子的表現像極了一個窮途末路的賭徒,鬼殺隊是她最後的賭注。
是直接粉身碎骨,還是絕處逢生,清水谷玲子不知道,她只是希望自己死的能有價值一點,而不是會被隨意拋棄的,反咬他一口都不敢的狗。
總是要撕開他一塊肉的。
“現在會出現在鬼殺隊,也不過是因為我根本沒辦法殺死他。”
前15分鐘,她說的就是這些,她將她曾經幫我做過的一些事全部挑開了,擺在聽眾面前,沒有求原諒的意思,也沒有希圖結束這一切獲得救贖。
救贖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她知道這一點。
在碰見我這樣的一隻鬼後,她知道救贖這東西就是個玩笑。甚至連開玩笑都算不了,只是沒有意義。
現在她出現在鬼殺隊,只是將她一家的風險分攤給其他人,將她的敵人的資訊告訴其他想要殺死她敵人的人。
而這些資訊,因為她敵人的狡猾,她不知道是真是假,只能將所有的事情說透,將那些真真假假的訊息由他人分析。
她能確定的事實只有黑死牟的長相,血鬼術,和不吃人。
我的血鬼術不是精神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