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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的代價換取家族發展的瘋子們,被咬住了不成人形也要拖著對方一起下地獄的瘋子。
正因為見證了大家長那時候的癲狂,鬼殺隊的隊員們才在與毒蛇為伍的時候沒有了被反咬一口的擔憂。
因為他們的痛苦相通了。
大家長止住了哭嚎後,眼睛那邊已經通紅一片了,他從臉上擠出來一個以前絕不會出現在他面上的表情,溫柔的跟他哥相差無幾的微笑在他臉上覆刻:“啊喏,鬼的話,是一定要太陽和日輪刀的嗎?”
“紫藤花也可以。”
“我知道了。”
我妻家的狠絕,可不只是在他哥身上的。大家長掛著那種笑意,將還剩半口氣的鬼跟紫藤花埋在了一起,要死了就踢出來,還能撐住就踢回去,這種遊戲全程沒有動用日輪刀,持續到了太陽出現。
所謂的毒蛇的友誼,想要如此真誠,只能用對鬼的恨意來催化。每個馬甲號都作為情緒垃圾桶的我,廢物利用而已。
我妻家這十幾年跟產屋敷,鬼殺隊的關係好,是大家長受了刺激的結果。
這刺激也影響到了我妻佑介,如果我被蝶屋查出來是鬼的話,失去了情緒垃圾桶的我妻佑介和今天全員到齊了的九柱,會讓我死的非常痛苦。
我在那裡安安靜靜的喝著紫藤花茶,乖乖巧巧的任由蟲柱蝴蝶忍進行抽血化驗,稍後還要進行全身檢查。細緻的檢查專案列下來,一整天的功夫都花的差不多了。
就算檢查完了,也沒有想著走一走,就呆在蝶屋裡,看著蝶屋的醫療人員處理傷患。
“清介先生,”蝴蝶忍抱著一堆檢查報告出來了,語氣溫柔,“你的身體很健康,就是有點輕微貧血。”
我:“……哦,不用吃雞肉吧。”
“那倒不用,只是適量吃一點也沒壞處。”
我看了一眼我的手,又看了一下微笑著問“怎麼了”的蝴蝶忍,“我想捂住你的嘴,不過現在應該晚了”。
我的晚餐:千島醬配可樂餅,紅參雞湯,鰻魚飯,還有一杯紅棗水。
“這是適量嗎,蝴蝶小姐?”
“啊,是的。”
我在我妻佑介躍躍欲試的目光下,閉上眼睛,視死如歸的對著……鰻魚飯動起了筷子。
求生欲促使我動筷子動出來一堆殘影,然後我起身說“我吃完了,請慢用”,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雞湯我喝了兩口,可樂餅一塊沒動,棗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