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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鑰匙。”
眼鏡蛇在臺階下很悠然的抄著手,鏡片後面那雙眼睛有了笑的弧度,他不緊不慢,“清介不是有鑰匙嗎?”
“你肯定換了。”
“這種時候,依照我妻家的教導,應該用敬語的吧。”
我很難以置信的看著他,背過身去準備撬鎖了。在我對著鎖有了些許想法的時候,我妻佑介幾步走過臺階,用鑰匙開了門。
“連句哥哥也不想叫了嗎?”他嘆氣,擰開了門,“你回來的匆忙,我接到訊息的時候沒來得及收拾另一個房間出來,今天晚上我們兩個湊合一下。”
眼鏡蛇與玉米錦蛇的相處並不是劍拔弩張的,不過能將玉米錦蛇養成現在這個模樣,已經可以想象眼鏡蛇這傢伙插手了他生活裡的多少事了。
等我進了門後,我妻佑介就將我懷裡的可樂餅拿走了,他推了一下他的眼鏡,“千島醬還是番茄醬?”
我懶洋洋的:“沒區別。反正我又不吃。”
可能捉弄弟弟是每個哥哥共通的惡趣味吧,我說了不吃可樂餅後,我妻佑介將一碟可樂餅擺在我面前,讓我臉色發青。
他一本正經:“可樂餅裡有你喜歡的土豆泥。”
“土豆和雞肉混在一起你讓我怎麼吃啊?!”
“不吃飯的話,那我們來說說一年前的事,那天晚上你為什麼要生氣?”
我對著可樂餅,再次說了實話:“我忘了。”
“小沒良心的。”
我只是不太記得我那天晚上用了什麼理由走掉的,畢竟隨便一找的理由有那麼多,為了不出錯,直接不記說自己忘了都比記混好。
不記的話,我只是任性或者賭氣,最多隻是個涼薄,但是記混了,那問題就有點大了。就像家養的貓揹著你找了下一個家,白天在別人家當乖崽,晚上回來給你甩臉子,事發以後兩家人都覺得真心錯付。
何必呢。
安安心心利用自己兄長的腦補和掌控欲就好就好了。這種動太多腦子的細緻活,我只用交給我妻佑介腦補就好了。我說的理由那麼多,我做的事那麼多,還不如他的腦補來的邏輯自洽。
為了能讓我妻佑介認定我妻清介還在他的掌握下,在他可以找得到的地方學習進修,我準備了一系列內容模稜兩可的書信還有對應的人證物證,而我妻佑介則是我妻家瞭解我妻清介訊息的唯一視窗。
嘖。
這種連我妻家都預設了的掌控欲真是恐怖。嘴上說著“清介你長大了,不能再纏著哥哥了”,背地裡恨不得插手弟弟未來的一切。
而我妻佑介為什麼不來找我妻清介?
說我是條玉米錦蛇你真的敢信嗎?
在我鬧脾氣的時候我妻佑介要是敢出現在我面前,他有這個想法並付出行動的時候,我就能在他前面跑到連我妻家都找不到的地方,還在原來的住處留信得意洋洋的:
“佑介是個大笨蛋哈哈哈!”
我妻家大家長面前乖巧的我妻清介,才能比不上我妻佑介的我妻清介,唯一擁有的天賦克的我妻佑介跟他吵架的時候永遠贏不了。
在捉迷藏這方面,躲起來的我妻清介可以讓我妻佑介永遠都找不到。
我妻佑介也曾經忍著不在意,曾經連著半個月晾著他的弟弟,將一個獵食者的耐心表現得淋漓盡致。而寵物蛇在住了半個月的校後,自覺已經被自己的上一個飼養員丟掉了,所以很乾脆的找了新的飼養員。
比耐心耗時間這種事,我從沒輸過,我的時間總是比他們多的,我的感情也總是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淡的。
我甚至還要感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