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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高太后聲音變的冷厲非常,冷喝一聲:“跪下。”
季頌賢絲毫不為所動,根本不曾跪下,而是直挺挺的站著:“太后這是要做何?我一無錯,二無冒犯於您,你這般作賤我,究竟所為何來?不說我是重臣之女,重臣之妻,便我是陛下親認的義妹,當朝冊封的汝陽郡主,您便不該如此。”
“哀家叫你跪下。”高太后見哄不著季頌賢越發的生氣。
“太后病糊塗了。”季頌賢微微嘆了一聲:“恕我不能應了您。”
她如今早已不是那在成國公府被作賤的膽小慎微的季頌賢,也不是才重生之後無所適從,被人一唬就害怕非常的季頌賢了,又哪裡能叫高太后嚇著,更不會叫高太后如願。
“你們都是做死的麼。”高太后冷眼瞧著身側伺侯的姑姑和侍女們:“還不將她給我押下,今兒我親自教她規矩。”
“規矩?”季頌賢笑了起來:“這全天底下,恐怕您是最沒規矩的那一個了,我倒不知您如何教我規矩。您老糊塗了,我卻不糊塗,恕我不能久留,告辭了。”
說完話,季頌賢當真轉身便走,她才走幾步,幾個侍女就追上來攔她,季頌賢冷下臉來:“讓開。”
那幾個侍女不但不讓,還想要押住她,季頌賢哪裡肯叫她們如願。伸手幾巴掌下去。大耳刮子就這麼扇了上去,脆生生的聲音傳在太后耳朵裡,叫她的臉都生疼生疼的。
季頌賢打的可不只是這幾個侍女,打的是太后的臉面。
打完之後。季頌賢趁這些人沒反應過來。快步出了仁壽宮。
“追。給哀家追上去。”高太后氣的捶床,臉色青白如鬼:“敢這麼給哀家沒臉,哀家定要……”
一句話沒說出來。她已喘氣如牛,實在是撐不住了頹然躺下。
季頌賢出了仁壽宮一路直行,幾乎想小跑著離開。
她一行跑,一行心裡覺得異常的痛快,高太后先前那般的為難季億,季頌賢早就想給高太后一個沒臉了,只是她的身份不允許,再者,高太后怎麼都是太后,又沒惹著她,又沒怎麼樣的,她便是想也不成的。
只今兒高太后藉著成平安小妾的事要傷害她,季頌賢又怎會作以待斃。
不說她心裡清楚明白的緊,高太后可不是陛下的親孃,且還曾追殺過陛下的親生母親李夫人,光是憑著這一點,陛下心裡已十分的痛恨於她,只現在她在病中不好怎樣,說不得高太后一去,陛下就要翻案的。
這高太后的處境便如沒牙的老虎,看著唬人,其實已經沒有什麼能為了,就是季頌賢惹上一惹,陛下也不會怎樣的。
再者,季頌賢自嫁給成懷瑾之後,聽他所言,見他所為,好似並不曾將大夏朝的皇室放在眼中,不說高太后一介女流,就是當今陛下,成懷瑾似乎和他也是平等相待。
季頌賢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也不知道成懷瑾有什麼依仗,然則,倒也不妨叫她狐假虎威一回,藉著成懷瑾原勢,惹一惹高太后這隻病虎,不只能保自己不受欺負,還能試探一下陛下的底線在哪裡,以便日後做事的時候好在心裡有個規則。
走這麼幾步路,季頌賢心裡已經千迴百轉想了許多。
耳聽身後有聲音傳來,好似是太后屋裡侍女的聲音,那侍女邊跑邊喊:“太后有令,攔住成夫人,莫叫她出宮。”
這話才喊完沒多久,便見有幾個侍衛攔了過來,其中一個年輕的侍衛很恭敬的拱了拱手:“成夫人,既然太后召您,恕我們只能得罪了。”
季頌賢笑了笑,一指這年輕侍衛:“你是牛家小一輩的吧,我與你母親倒是時常聚一聚,卻沒想著你進宮做了侍衛。”
她這麼一說,那位牛侍衛越發的敬重:“待我回家稟明母親,再去成府賠罪。”
季頌賢點頭:“倒也是。”
只是,轉瞬間她拿出一塊銀龍令牌來在這些人面前一亮:“看清楚這是什麼了麼?”
“銀龍令?”牛侍衛到底是見識不凡,一瞬間就認了出來,驚叫一聲,立時帶人躲了開來。
季頌賢又笑:“替我攔住那幾個侍女,待我回去備了禮去你家道謝。”
說完,季頌賢手持銀龍令快步出宮,所到之處竟是無人敢攔的。
這銀龍令不是天子令牌,卻是錦衣衛總憲的令牌,然則,在好些人眼裡,這銀龍令比天子令牌還要恐怖。
當今天子心慈面軟,是個和善的,一般情況下不會如何大臣,就是犯了錯,最多也是流放,只要不是造反和通敵賣國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