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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之人。”
見蘇小小還沒悔改之意,季頌賢實在有些惱怒之意,咳了一聲道:“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這詞寫的如何?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這又如何?生當為人傑,死亦為鬼雄,這句如何?這世上能人千萬,寫詩詞寫的好的多了去了。”
這麼幾句詩詞念出來,立時叫蘇小小閉口無言。
季頌賢還有些怒意,又道:“要說真有文才,憑著文才也能找碗飯吃的,這位段三郎寫詩詞寫的好,也可以賣詩詞為生,他將詩詞賣給你們,你們付他銀錢,你們敬重他,他尊重你們,豈不兩邊都好好的,做什麼還要跑到青樓來睡你們?可見得不是自重的?如今國朝都極推祟瀟湘子先生,先生也寫了許多的詩詞,更是寫了許多話本子,不曉得多少大家哭著喊著要隨侍先生左右,先生答應了麼?他跑到青樓還討便宜了麼?沒有,丁點都沒有,先生憑著自己文才出詩詞,印書賺錢,吃的是乾淨的飯,喝的是乾淨的茶,不沾誰一絲一毫便宜,這才是文人風骨,才該是得人敬重的,而不是這貪花好色的段三郎。”
“好,痛快。”
本被人抓著的李師師這時候笑了起來,大聲給季頌賢叫好。
她甩開錦衣衛裡那些人,幾步上前過來給季頌賢行禮:“這位公子貴姓?公子一席話如驚雷一般震醒了師師,師師在這裡謝過公子。”
“不敢。”季頌賢趕緊虛扶李師師:“我剛才也不過一時氣憤說出這等話來。”
說到這裡她微微一嘆:“我最是見不得多情薄性之人,因此便多說了幾句罷了,這些也不過我一家之言,人們聽得進去就聽,聽不進去也罷了,全當我沒說。”
蘇小小撅了撅嘴,對李師師道:“師師姐姐作何要謝他,錦衣衛都是他們招來的,再者,他要真的好,如何還來這教坊司,左不過也是看我們笑話的。”
季頌賢無奈苦笑,看看蘇小小後頭的宋三娘和嚴嬌嬌,這兩個人也是一臉氣憤模樣,頗有幾分冷了心腸,她回頭對宋懷瑾道:“宋兄,即然她們這般講,那咱們今兒還就仗勢欺人一回了,著人將段三郎趕出去,再將這四位帶回去如何?”
宋懷瑾冷著一張臉應了一聲,對朱千戶道:“聽見了趕緊去辦。”
朱千戶立時大聲應命:“下官這便去辦。”
他叫幾個錦衣衛將段三郎扔出教坊司,又叫人將宋三娘幾個綁了,宋三娘和嚴嬌嬌有些傻了眼,她們自做行首以來多是被人奉承,不知道多少達官顯貴捧了銀子來陪著笑臉叫她們收下,倒養的她們心高氣傲,哪裡受過此等的閒氣,一時間就有些咽不下這口惡氣去。
“錦衣衛,好個錦衣衛。”嚴嬌嬌冷笑一聲:“這教坊司可是官辦的,這是陛下的教坊司,可不是外頭那些樓子,我們雖是罪官之後,然則也不是爾等想欺就能欺負的,你們也不怕陛下置罪。”
宋懷瑾卻不理會她們,冷聲道:“帶走。”
那幾個錦衣衛拽了宋三娘幾個就要走,卻聽得此時段三郎在外頭罵:“呸,錦衣衛,當公子我怕錦衣衛還是怎的,你們錦衣衛不保家衛國,專做走狗爪牙活計,如今更是跑來教坊司鬧騰,娘子們不見爾等,卻擅用職權要帶回家中搓磨,實在可恨。”
他這裡一罵,好些不明事的便都聽著了,雖不敢近前,然在遠處也有些議論。
宋懷瑾眼中紅光閃過,對朱千戶道:“去將段三郎帶走,先關進詔獄之中吧。”
“是。”朱千戶最是看不慣那等嘰嘰歪歪的酸腐文人,先前到青樓楚館的時候也曾因著段三郎受過些閒氣,這時候一聽要抓段三郎,立時高興起來,帶了幾個人就將他綁了,連嘴一處堵著等著一會兒帶進詔獄之中。
段三郎被抓,本幾位大家和他都有些交情,這會兒子,連李師師都有不忍之心。
宋三娘更上哀求宋懷瑾:“大人,三郎本不與此事相干,大人要姐妹們伺侯,我們伺侯便是了,還求大人放過三郎。”
宋懷瑾陰著一張臉不曾說話,那李師師卻也求情:“我們都是罪臣之後,這一輩子都是賤籍,翻不得身的,也不許叫人贖身,更不叫出教坊司,大人要帶走我們姐妹,恐怕說不過去的,叫陛下得知又是一條罪名,不若大人放了三郎,我們姐妹好生伺侯就是了,往後大人再來,我們盡心服侍,必不叫大人等著如何?”
這一回,宋懷瑾臉色更加陰沉,眼中多了幾分沉沉殺意,嚇的誰都不敢再言語。
“帶走。”宋懷瑾沉聲吩咐一句,看朱千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