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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久放的,你們只管吃就成。”
三人趕緊笑著稱是,季頌賢過來扶住伍氏,對季緯兄弟三人道:“考籃裡頭的東西你們都是熟悉的,只那酒精燈萬萬小心些就是,旁的都無干。”
這酒精燈還是季頌賢思及許多後世記憶拿了玻璃和特特提純了的酒做成的,為的就是能叫季緯三人在考試的時候能熱口東西吃。
這東西帶著輕便,且燃燒的時候到底比別人帶著柴火或者煤碳要省力,且煙塵少許多。
季緯三人也跟著季頌賢學瞭如何使用酒精燈,一聽季頌賢提及,立時道:“妹妹放心,哥哥們必定多加小心。”
恰巧此時季億過來,見此情景,立時咳了一聲:“既然準備好了,就趕緊去吧,早些過去早些入貢院。”
季緯三人領命出去,早有小廝背了考籃跟上,待出了府門,外頭一輛極大的馬車侯著,三人連同隨從都上了馬車,車伕吆喝一聲揮鞭子便走,這車伕趕了多年馬車,趕車極平穩,一路走去,倒丁點不覺顛得慌。
季家本就離貢院很近,不用多久車子就到了,季緯掀車簾去瞧,卻見貢院外頭已然站了好些舉子,都排隊等侯檢查的兵丁出來。
季縝也瞧了一眼,再瞧外頭天色越發的陰沉,時不時有風吹過,很是寒冷,因想著入貢院之後不定受多少罪呢,此時能少受些罪便少受一些,便叫各人的隨從出去排隊,且等著兵丁出來檢驗的時候他們再過去。
各人隨從自然緊著過去,又過一會兒,貢院外頭早已排了好長一支隊伍。
一時炮聲齊鳴,貢院大門開啟,穿著嶄新服飾的兵丁從貢院裡出來,開始分幾批檢查舉子們帶的應考之物,除去考籃裡的東西,還要搜舉子們的身,防止私藏夾帶。
每一年為著科考都有許多作弊的新法子,幾乎叫人防不勝防,這些兵丁們也都是久經考驗的,便是你藏在頭髮中的小抄都能搜查得出來。
季緯三人提著考籃過去的時候,已經有個外地的舉子因著鞋面夾層裡縫了小抄而被打將出去,又有一個本地的舉子所帶米糧中有微雕的字跡而被趕走,一時間,氣氛很是凝重,有些舉子應該也有些不合時宜的物件,一時心虛不止。
季緯前頭一個舉子就一直冒汗,季緯見了心說這人怕是也有夾帶之物,只是到底不認識,再者,這樣的場合他也不便多說什麼,只能暗中留意。
果然,待到了這個舉子的時候,便搜出一些東西來,早有人將這位舉子拉拽出去,季縝後頭一位舉子不知道考了多少回,考的白髮蒼蒼,大約身子不太好,見許多人被搜出物件來,雖他自認也算光明,可到底也緊張一些,再加上天氣原因,一時喘不過氣竟是昏死過去。
季縝見了微嘆一聲,歷來這科考便如鯉魚躍龍門,過了便是千好萬好,可這跳龍門的過程卻是歷經千辛萬苦,有的更是要人命啊。
一時間,他越發的對季億敬佩起來。
他們如今家裡有七個進士傳授經驗,再加上吃喝不愁,又有個極有權勢的妹夫幫著打點還要如此,當初季億可是憑個人努力,單槍匹馬去科考,那時候連飯都吃不飽,也不知道要怎樣的驚人毅力才能考中的。
總歸是輪著季緯了,他一步上前,那兵丁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卻並沒有說什麼,拿了他的考籃檢查一番,看似極認真,然季緯卻瞧著似乎有些支應差事。另一個兵丁過來從季緯肩頭處摸了摸,又朝下摸摸腰間和腳下,就一擺手:“行了,進去吧。”
季緯頓覺有些古怪,又一想,大約是妹夫宋懷瑾提前打過招呼的吧,如此,這些兵丁才會這般放水。
到了伍瑞雲和季縝的時候也是同樣如此,三人檢查過後結伴進了考房,先拜過房師,又領了號房的號碼,三人均是天字號房,只是並未挨著。
待進了號房,季縝打眼去瞧,就見裡頭收拾的很乾淨,應該是提前通風曬過的,並沒有什麼黴味,又看看考凳上放著的鋪蓋,似乎並不髒舊,再用手去摸,軟乎乎的裡頭竟都是新棉。
如此,季縝哪裡還不知道這都是宋懷瑾使了力的。
只說季縝兄弟三人均坐好,便有兵丁舉了牌子上前走動,上面寫的就是這回科考的題目。
三人舉筆答題,一時間號房中安然一片。
也是同一日,成國公從新抬的小妾房裡起身,便有丫頭上前小聲道:“老爺,朱家大爺來了。”
成國公頓時拉下臉來:“又來做甚,前兒敲了我不少好東西,今兒莫不是又來敲詐的?”
雖說如此,成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