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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上一管,還有那段三郎,據說已經在金陵遊蕩了多少時日,整日的眠花宿柳,他要去尋常青樓倒也罷了,總歸與你這個皇帝無關,可他偏生要去教坊司住著,不但每天換人睡,且還花用那些行首們的金銀,你倒也容得下,那可都是你的錢財呢。”
宋懷瑾這話說的倒也不假。
教坊司本就是官辦的,所賺的錢都入了慶豐帝的私庫,如今段三郎弄的那些行首們無心賺錢,平白的被他睡了還要倒貼錢去,說實在話,慶豐帝這個當皇帝的都沒有他那般的自在呢。
慶豐帝就被宋懷瑾這三言兩語的挑起許多火氣:“這楊妃,仗著朕幾分疼愛越發的猖狂了,朕回去訓她,還有段三郎,他即然樂意眠花宿柳,拿那些酸詩爛詞的勾搭女人,又何必每回都來科考,朕瞧著他倒是不必科考了,每日寫寫詩詞,逗逗青樓女子便成了。”
慶豐帝一時生氣,不忍將正寵著的楊妃如何,火氣都撒在段三郎身上了,一怒之下就傳了旨,這段三郎即愛寫詩詞,那就寫去,倒不必科考了。
如此,段三郎不但盡失名聲,反倒失去了科考進階之路,饒是他那般的風流不羈,又如何能平常心待之。
宋懷瑾從宮中出來便往錦衣衛而去,只是尋常這一路他都走的極順當,街面上的行人看著他那身黑底銀線的蟒袍也都會繞行,今日卻不同以往。
好多百姓遠遠的都瞧著他,打量他,不時的還會議論幾句。
又打馬走了幾步,便見一個穿著碎花衣裙的十五六歲的小娘子跑過來從籃子裡拿出一把也不知道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