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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是極護著她的麼?”
說起篆兒來,季頌賢臉上的笑容迅速消退,低頭,眼中含了幾滴淚:“娘,我……我這回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許多事情也瞧清楚了,當日便是篆兒鼓動我去廟中拜佛的,結果,結果就險些要了我的命,今兒她又要拽我去外邊看雜耍,我又豈能不罰她。”
伍氏一聽柳眉倒豎,咬牙道:“這個小娘皮,幾日不管她還想上房揭瓦呢,慣的她,罰,賢姐兒狠狠的罰她。”
“娘。”季頌賢醒來之後回想篆兒平日的為人處事,總覺得這丫頭心太大了些,許多事情已經超出下人本分,便想著換了篆兒,如今見伍氏支援她,自然而然的便提出要求:“篆兒心太大了些,我怕調教不好她,不如娘與我換個丫頭吧。”
伍氏聽得此話倒是笑了,拍拍季頌賢的手:“我的兒,娘明日便與你挑個好的。”
“挑個容貌普通一些的。”季頌賢也笑了,撒嬌般說出自己的要求來:“只要能幹活便成,最好話少點,別有的沒的將主家的事情一股腦的說出來才好。”
“嗯。”伍氏聽得點頭:“娘記住了,保管挑個叫你滿意的。”
又坐一時,伍氏記掛著旁的事情便要走,季頌賢送她出了屋子看她離開才要回房,卻不想篆兒一把抱住她的腿,跪在地上直哭:“姑娘,奴錯了,奴錯了,姑娘莫換了奴,奴以後再不敢了。”
季頌賢低頭看她,就見篆兒哭的一塌糊塗,眼淚鼻涕在臉上糊成一團,不由皺皺眉頭:“你仔細與我說,若是有一句話不實我便叫娘將你賣到那等見不得人的地方。”
“是,是,奴說,姑娘只管問。”篆兒似是被季頌賢眼中的冷意給嚇著了,渾身打著哆嗦。
“那時叫我上山拜佛是你的主意還是旁人指使你的?”季頌賢眼睛一瞬不瞬盯著篆兒,想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什麼來。
“是,是奴的主意。”篆兒眼珠子轉了轉,咬牙道,只她臉上的心虛並不曾逃過季頌賢的眼睛。
“嗯?”季頌賢拉長音哼了一聲,尾音上挑,叫篆兒心中一驚:“莫騙我,你的事我竟是都知道的,你再不說實話我便與你說說。”
篆兒是個沒什麼見識的丫頭,聽季頌賢這麼一說是真嚇住了,先哆嗦一時,後來才心虛的說道:“奴,奴,是有人指使奴的。”
“是誰?”
季頌賢轉身回屋,回頭對篆兒道:“你進屋來仔細說。”
篆兒答應一聲起身進了屋,她仗著季頌賢心軟,又素日對她很好便不曾害怕了,臉上帶著些憤怒與悲痛道:“是,是景家少爺的表妹,她仰慕景家少爺,一直想嫁到景家,只是姑娘早早的與景少爺訂了親,所以……”
不用篆兒說完季頌賢便能猜到了:“所以,她就與你錢財指使你鼓動我出門,大約半路上埋伏了什麼,想著要壞我名節,叫我嫁不成景家,只是沒想到半路上碰著姓成的,姓成的一路跟著她那些打算都沒成,是麼?”
“是,是。”篆兒現在已經信了季頌賢什麼都知道了,就一股腦的往外倒:“奴也是沒法子的,奴只有一個兄弟,奴賣身便是為著兄弟能夠讀書識字,景家表小姐給奴銀子,奴實在……”
一行說,篆兒一行哭了起來。
季頌賢聽的煩燥不已,厲聲喝止住她:“不過幾兩銀子你就將你家姑娘賣了,真真是個好奴才,那表小姐也打的好主意啊。”
冷笑一聲,季頌賢一指門外:“繼續跪著。”
篆兒顯見得嚇壞了,快步出門撲通一聲跪下。
季頌賢將房門帶好,坐在屋中冷笑半日。
敢情她便是那等好欺負的,前世今生都被人算計了。
前世她被成平安花言巧語的騙了,到最終落得個慘死的下場,竟連屍首都不保,這一世前身也叫人算計到如此地步,莫不是老天都不肯叫她好過?
冷笑一會兒,季頌賢瞧瞧穿外快要伸進窗子的一束紅豔海棠花,手指撫過桌面,心中卻道那位景家的表小姐千算萬算,就算是算計一輩子也不可能進得景家的門。
景家與原身訂親是瞧中了原身的孃親能生,原身上邊八個哥哥都爭氣,為著便是能興旺景家,那位景家的表小姐季頌賢倒是知道一些,那位表小姐姓柳,她家中姐妹甚多,最後只落了一個瘦弱兄弟,景家本就缺承嗣之人,又豈會叫景大少娶那位身子骨不是很好家中子嗣更少的表小姐呢。
看起來,那個柳姑娘也是個痴人,一心巴望嫁給心上人,卻是瞧不透形式的。
只她再是痴人也抹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