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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緊門戶不敢出頭,便是這些酒樓茶樓之類的店小二也都縮在店中不敢出來招攬客人,行人更是一個也無,登時更加明白人們心中對於錦衣衛的恐懼之情。
她又眼睜睜瞧著成懷瑾忙完了朝這座茶樓走來,立時將窗戶關緊叫繞樑拿了些綠豆糕去門外守著。
過了約摸半刻鐘季頌賢就聽門外成懷瑾問繞樑:“你家姑娘呢?如今外邊太平了,你家姑娘若是要回去也可成行。”
繞樑應該是極害怕的,小聲道:“奴家姑娘還在裡邊,大人,奴,奴這就去喚姑娘。”
季頌賢站起身整了整衣裳推門出來,瞧了成懷瑾一眼,將嚇的不成的繞樑拉到身邊:“指揮使,可有筆墨沒有?”
成懷瑾看了看站在門邊上的一個總旗,那人立時笑道:“小的這就去尋。”
之後,季頌賢就見總旗帶了店小二過來,店小二也是嚇著了,戰戰兢兢端著一個托盤過來,裡邊倒是放了筆墨。
季頌賢接過托盤進屋,拿起筆來在紙上畫了一份圖紙,出門來將圖紙交給成懷瑾:“令慈給大人留了些物件,大人若是得空可照圖紙上的去尋,小女子出來時候不早了,怕家中父母掛念,就此做別吧。”
一行說,她一行端端正正行了個福禮,喚了繞樑一聲,便帶著繞樑下了樓。
成懷瑾看看那圖紙摺好放在懷裡,跟在季頌賢身後下得樓去,正好瞧見吳叔正在掌櫃的結帳,成懷瑾立時過去在櫃檯上拍了一下:“算在我的帳上。”
他一句話嚇的掌櫃臉都變了色,立時做揖道:“這次全當是小店請幾位客人。”
成懷瑾臉色又冰寒幾分,從懷裡摸出一塊碎銀扔下:“爺還沒有到那等吃霸王餐的地步。”
扔下這句話,他帶了兩個總旗便走,直到出門都沒有再回頭看上一眼。
季頌賢見他走了這才帶著吳叔和繞樑出了茶樓,剛才在樓上倒未看得很清楚,待出來之後季頌賢上馬車前瞅了幾眼,登時一陣的心驚,卻原來街上那麼大的幾灘鮮血,滿街血腥味極重,聞的人心裡都直打鼓。
她只覺得腿腳有些軟,扶著繞樑的手上了車便癱坐在馬車上好久回不得神。
“嚇死奴了。”繞樑明顯也嚇壞了,拍著胸口直喘氣:“奴以前就聽人說錦衣衛厲害著呢,誰都敢抓,今兒一瞧真真是……那個指揮使往旁邊一站幾乎將奴凍住,到如今身上還冷的緊呢。”
繞樑這一句話倒是叫季頌賢心中的懼意輕了不少,看繞樑小小的臉上帶著驚恐的樣子,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臉頰跟個包子似的鼓了起來,季頌賢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伸出手指在繞樑的臉頰上戳了一下,倒是軟軟的,跟白麵包子很相仿,又戳一下,手感很不錯,便改戳為擰,擰了兩下見繞樑眼淚汪汪的好不可憐,季頌賢趕緊坐正咳了一聲笑道:“莫怕,有你家姑娘我在呢,總歸不會叫他們將你抓了去,我知你荷包裡還裝了好幾塊點心,快些吃吧。”
“啊!”繞樑趕緊從荷包中摸出一塊綠豆糕來塞到嘴裡,使勁嚼了兩下含糊道:“奴現在不怕了,老爺可是相爺呢,怎麼著他們也不敢抓奴的。”
“嗯。”季頌賢點頭:“你家老爺是相爺,你靠山強的緊,莫怕,莫怕。”
說到這裡,她自己撐不住先笑了。
待回了家,季頌賢先回屋將尋來的幾個匣子一一開啟,便見其中珠光寶氣美不勝收。
一個匣子中裝的全是美玉,另外一匣子的指肚大的各色珍珠,還有一匣子都是頭面首飾,最後那個匣子中便是那些銀票房契地契之類的。
她拿出來數了數,共十萬兩的銀票,在金陵繁華路上有三個鋪面,在離季家不遠處有一處三進的宅院,城郊有一個十傾的莊子,剩下的便是許多鹽引。
季頌賢一一檢查完了將東西放好,託著下巴想著,便是她偷偷藏起來的物件就有這麼些個,更不要說那些還在成國公府的嫁妝了,也難怪榮威侯府裡各人都眼紅了似的想著爭搶,不說旁的,光是那些房子地畝也足夠一戶人口不是很多的人家一輩子花用的。
只現在她的身份不好再出頭經營這些,季頌賢想著如何弄個法子將鋪面還有莊子賣了,另就是那些鹽引也須儘快脫手,若不然過了日期便要作廢了的。
她又算計一番,那些鹽引她弄到手裡的時候花了一萬多兩銀子,當時鹽引的價格不高,再加上她也悄悄借了成國公府的勢,自然弄的極容易,如今鹽引價格越發的高了,這一萬兩的鹽引賣出去,說不得能賣上三萬兩銀錢呢。
依著她如今的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