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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討論,討論完了,慶豐帝便叫成平安進宮問他香皂做的如何?要怎樣建立商會之類的事情。
便是在這種時候,女兒國遊記出來,慶豐帝先賭為快,讀的時候險些笑岔了氣,之後便打聽金陵城裡凡是識字的都以讀此書為樂事,然後聽及瀟湘子先生如何如何,慶豐帝便暗自偷笑,心說若是那些人知道瀟湘子先生竟是個女子,且還是個傾國傾城的貌美女子不知道做何感想。
只慶豐帝雖然這般想,卻並不敢透露出一絲一毫,不說季億現在還是他信任的重臣,便是看在成懷瑾面子上他也是不能的。
這日季頌賢終是做了兩件披風,一件寶藍色繡雄鷹走銀線的是給成懷瑾的,一件黑緞面竹暗紋的是給季億的,將那件寶藍的收好用同色的包袱皮包好,將黑緞面的拿好季頌賢直接去尋季億。
可巧季億剛批完公文,正出來想去菜園幫伍氏收胡蘿蔔,季頌賢正好和季億走個碰頭,她趕緊過去見禮,口中笑道:“正想尋爹爹呢可巧碰上了,爹試試這披風行不行,若是哪裡不好我趕緊改了。”
季億一聽季頌賢費了那麼些個功夫竟是給他做衣裳,立時歡喜的笑了:“哪裡有不好的,我看著便是好。”
季頌賢也不管他說什麼,只管將披風給季億披上繫好,離遠幾步瞧了好幾眼,笑道:“正好合身,爹穿著好看,改日早朝時便穿著去,省的著了涼,這個穿著好,我那裡還有水貂皮,再給爹做一件月白的。”
“有一件就成,做這個最費功夫,爹知道你有孝心便好,莫再做了,省的將眼睛瞅壞了。”季億哪裡捨得叫季頌賢再辛苦,撫著鬍鬚笑著勸了兩句:“我聽你娘說這幾日你見天夜裡做針線,那油燈底下最傷眼了,小小年紀小心將眼瞘壞了。”
“哪裡就見天做了。”季頌賢一笑:“不過這幾日見天越發的涼了趕的急了些,若是再做,便白天做,晚上是再不做了。”
季億便也不再去勸,將披風脫下來摺好叫丫頭拿進屋中,對季頌賢道:“與你母親收胡蘿蔔去,你去是不去?”
“一起去吧。”季頌賢跟在季億身後,一行走一行道:“爹知道江家和宋家聯姻之事麼?”
季億有些驚奇:“你問這個做甚?”
季頌賢一笑:“只不過隨意問問,爹到底知不知道?”
季億一撫鬍鬚:“倒是知道,江家如今有些敗落了,宋家大郎卻在朝中越發的有威望,大有取代江家的架勢,江家為著利益,便想娶宋家女兒,說起來,這宋家的女兒有些不著調的,雖然出身世家,也受過許多嚴苛的閨閣教育,可也不知道為什麼竟是越長越歪,長到如今竟也不知道怎麼就得了個看臉的毛病。”
“看臉的毛病?”季頌賢越發奇怪。
季億冷笑一聲:“便是不管品性如何,她只瞧臉,只要長的好看的,她便對人家好,長的難看的,她理都不理你,據說宋家姑娘屋裡使喚的人都是貌美如花,她說凡是見著這種長相好的心裡就痛快,看著長的不好的,飯都吃不下去。”
說到這裡,季億更是忍不住笑出聲來:“偏生江家那幾個小子沒一個長的好的,雖不說多醜,可也和好看沾不上邊,原江宋兩家都是為著利益結親,並不曾問過兒女的意思。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那宋家姑娘偏生就聽說江家小子長的奇醜無比,一時嚇壞了,竟是跟一個長的很是俊俏的書生給跑了。”
“啊?”季頌賢沒想著還有這等事,當真覺得很是奇怪:“天底下還有此等怪事?”
季億又笑了:“凡是相熟的人家都稱宋姑娘為花痴,我瞧著,竟是比晉陽公主都要……”
說到這裡,季億大約是覺得這般說晉陽公主的不是有些不好,便住了嘴。
一時間。父女二人晃晃悠悠到了菜園子。伍氏正在那裡帶著拔蘿蔔,季頌賢和季億也趕緊過去幫忙,拔了好一會兒才將兩畦園子的蘿蔔拔出來。
忙完了,伍氏笑言要做蘿蔔排骨湯。又說起明日去榮錦侯家赴宴之事。只說本來家中和榮錦侯家並不是太過相熟。走動也不多,季頌賢訂了親的倒不好去,明兒去的話就帶孫氏去便成。叫季頌賢在家裡歇著。
季頌賢本來就不願意多走動,如此正合了她的心意,便自告奮勇去做排骨湯,又說要親自下廚做幾個小菜請季億品評。
之後,季頌賢便去廚房忙活,到了晚上做了一大鍋排骨湯,又有幾個素菜,切了幾盤滷菜,又有素粥等,見時間還不晚,她又別出心裁的做了一個水果拼盤。
一時間家人到齊,季頌賢叫丫頭擺飯,季綱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