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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不是,想要叫對方下不來臺。
旁邊坐著的那些小輩的夫人們簡直聽的直了眼,實沒想著這二位在這般場合下就跟對方開了仗,且在歡聲笑語之下就已經過了不曉得多少招,簡直聽的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紀氏說到伍氏善妒不給季億納妾,這些但凡金陵城裡的誰不知道,旁人都想壞了,季相納妾這是最叫人碰不得的,伍氏每到這時候便要發怒的,榮錦侯老夫人也趕緊笑道:“你們兩個這般大的年紀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似的,得,都安生些,一會兒我給你們糖吃。”
榮錦侯老夫人原想拿話將這事抹開,又在告訴伍氏這是她家的宴席。叫伍氏給她個臉面,別為著這事跟紀氏不對付,到時候大夥都難看。
若是往常,說不得伍氏覺得極憋屈的,可偏生前兒季頌賢才跟她討論了納妾的壞處,才剛剛讚揚了伍氏不叫季億納妾,不叫自家兒孫納妾才是真正通情達理,於國於民有利的,伍氏正自得呢,偏生紀氏說到這裡。伍氏臉上絲毫不變色。還是笑吟吟的。
榮錦侯老夫人暗暗納罕,只說如今伍氏練的越發有氣度了。
紀氏也氣的直想撓桌子,只說這樣的話都刺不著伍氏了。
就在旁人都以為一場責難已經消彌與無形之中了,偏這時候伍氏開了口。
伍氏笑吟吟瞅了紀氏好幾眼。就在紀氏覺得莫名其妙時。她喝了一口茶。拿帕子抹了抹嘴角,笑道:“你說這話,原我說不得還得贊你一宣告理。說人賢惠大方,說起來,我也是想學你這般賢良的,原也想尋個年輕的伺侯我們老爺,只我才將我這點想頭說出來,我們老爺就罵我糊塗,還說我年輕時候那般的懂事理,如今怎麼越老越犯起糊塗了。”
說到這裡,伍氏難得的臉上有些不好意思:“我們老爺雖如今高官得坐,然則你們也知道,年輕的時候和我一樣都是出身鄉間,本也是寒門小戶出身,有時候,在家裡說話難免就有些不中聽了,我們老爺當時是這般說的。”
坐在另一桌的孫氏聽著伍氏這些話立時就有拿帕子掩面的衝動,實則,她這婆婆也是個妙人,那日自得了季頌賢的讚揚,便一直洋洋自得,直恨沒有時機拿這些話砸出來,將原來笑話她的人都罵上一場。
那日她婆婆得了由頭,晚間就跟她公公開了一炮,直言她公公能娶著她婆婆這般明事理的媳婦那是積了不知道多少輩子的德,正因為有她婆婆這般的明理懂事又能守得住,她公公才沒跟旁的男人一樣犯錯,直訓的她公公跟個孫子似的連聲稱時,一臉接受教訓的樣子,就差沒跪下將她婆婆供起來了,叫她們這些小輩是又好氣又好笑。
之後,大約是她公公暗地裡也讚揚了她婆婆一場,又稱讚她小姑子那些話有理,她婆婆自認為得了由頭,便一直等著呢,誰曉得,這紀氏偏生就提出這麼一磋事來,她婆婆今日怕要一雪前恥了。
只是,想及她婆婆罵人時那樣的興致高昂,那樣的激情湧動,孫氏實在是有些不好了。
果然,便聽著伍氏大著嗓門道:“我們老爺罵我,你個不肖的老孃們,年輕時候挺通情達理的一個人,怎麼老了老了成老糊塗了,定是經常跟歐相家那幫子糊塗娘們一處頑,竟也跟著糊塗了,歐相多年的英明就給他家老孃們帶累了,難得我這樣清白一個人,你也想叫我揹負一身罪過麼。”
就見紀氏臉紅耳赤,險些拍了桌子,伍氏偷笑,聲音卻更大了:“我就問我們老爺,我是為著你著想,想給你討個好的,你怎麼偏生說我不是,歐相家夫人多好一人,誰不說她大度明理,怎麼到你嘴裡偏就變了味?”
伍氏好似故意一般,特特的問了榮錦侯老夫人:“您猜我們老爺怎麼說的?”
榮錦侯老夫人雖然也不願意紀氏難堪,可是她更好奇季億的反應,便應聲接了一句:“如何說的?”
伍氏掩口輕嘆一聲:“說起來,我們老爺才真正是一片忠心為國為君,說起來沒的叫我都佩服之極,我們老爺說,有些女人面上顯的賢良,直給自家老爺們納小納妾的,其實,也不過是顧及她們的顏面,卻是絲毫不管自家老爺們,丁點忠君為國之心未有。”
“這話是怎麼說的?”好幾個夫人都大感興致,在座的除去伍氏和孫氏,又有幾個不是為著家宅後院那幫子小妾苦惱的,有幾個樂意自家老爺們納妾的?誰不想尋個正當理由能正大光明說出不要納妾的話來,自然,這會兒子季億的話便叫她們極度重視,與面子比起來,自然裡子更重要一些。
伍氏笑了一聲:“我們老爺說,我這樣的才好,我們家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