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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正色道:“原是我昨兒心慌意亂,竟沒有發現,往後再不會了。”
季頌賢見如此方才放了些心事,兩人一行走一行說話,這等寒冬天氣竟是絲毫不覺得冷了。
一時出了宮門,成懷瑾要送季頌賢回去,季頌賢卻是不叫。
成懷瑾因想著再過不了多少時候便能日日和季頌賢相見,因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竟是看著季頌賢坐車走後才自顧自的去了。
卻說成季兩家一時忙亂了好些日子,終將許多瑣碎事情忙完,然則,也到了婚期。
這一日宮中來人送了嫁妝,幾十口大箱子鎖的緊緊的抬進季家大門,伍氏親自瞧著家中下人抬進庫房中,待招待過宮中來人,使人打發走了之後伍氏親自帶著四個媳婦還有幾個心腹丫頭開了庫房的門去檢視。
卻見那幾十口箱子裝的滿滿當當,俱是得用的好物件。
有那滿滿一箱子銀錠子,還有各色的珠寶首飾,有上用的綾羅綢緞,有打製的紫檀木的傢俱,做工精緻的拔步牙床,光是各色的百子千孫帳便有好幾個,另有拂塵、針線盒子、脂粉盒子、珠串、子孫桶、臉盆子等等家常得用的物件,另有紫檀木的大插屏,四扇的富貴牡丹圖的屏風。
另有賞下的陪嫁莊子、鋪子,諸如此類不一而足,竟是比那等世家大族的姑娘嫁妝不差什麼,單是這一份就足以抵得上旁人家攢了十幾年的嫁妝了,更不要說還有季家準備的很豐厚的嫁妝了。
伍氏瞧了倒是很感念皇后這份心,只孫氏有些犯愁:“母親。咱們準備了那麼些個,再加上宮中賞下來的,這得裝多少抬,會不會越矩了?要是裝的少了,怕是裝不下的。”
倒是王氏卻笑了:“嫂子愁什麼,咱們家妹子可是正經的汝陽郡主,按著郡主的份例便成了,只要不越過公主去,怎麼都使得,她上無兄嫂。下無弟妹。又不和什麼人攀比,也不用怕壓著誰,又有什麼可怕的。”
孫氏這才恍然:“倒是我想差了,如此。咱們就準備的富富足足。也叫人不致小瞧了妹子。”
陶氏道:“原先我只說姑爺才來金陵多少日子。想來家裡不甚寬裕,哪裡知道他財禮送了那麼些,說不得掏光了家底的。咱們賠送的豐厚些也是應當的,不然,他們小兩口日子可怎麼過呢。”
“你想差了。”伍氏一時也笑了:“我也聽賢姐兒說了那麼一句半句的,原是姑爺從小跟隨他師傅長大,他師傅無兒無女,竟將他當親兒子一般的疼,又說將來他師傅的家產都歸他的,如今聽說他要娶親,竟是叫人送了好些個東西來,他如今豪闊著呢,可不差那麼些。”
說到此處,孫氏王氏幾人俱放了心,笑道:“原來這般,虧得我們替妹妹擔了好一時的心。”
巴氏卻道:“即如此,姑爺成親之後很該將他師傅接來孝順,只不知道他師傅脾性如何,會不會為難咱們家小九。”
“倒是該問問的。”伍氏想了一時點頭道:“只咱們也不好打聽。”
孫氏一笑:“這個好說,待明兒我叫大爺單請姑爺吃酒,之後問上那麼幾句他師傅有什麼喜好,只說他師傅是長輩,咱們小九得給他做身衣裳針線之類的,免得進門叫人說失禮,卻不知道他師傅喜歡什麼,如此,方能打聽一二。”
“很是。”伍氏叮囑幾句:“小老大仔細著些,也莫著了痕跡。”
“娘放心。”孫氏微一福身:“大爺也是當官的,自然也明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的。”
如此,婆媳兩個又商量一陣,叫孫氏必要好好的叫季綱幫著打探一番。
待查清了嫁妝,伍氏親自將箱子鎖了,又叫人將庫房的門鎖上,把鑰匙交到孫氏手中,孫氏貼身放好,這才離開庫房。
這等事情季頌賢一概不知,如今她針線活也做得差不多了,竟每日裡過的極為悠閒。
伍氏看著不像,只叫人尋了方子叫她保養身子,又弄了好些美容養顏的吃食每日給她滋補,這麼一來二去,倒叫季頌賢補的越發的面板光滑細膩白淨,且面色紅潤有光澤,越添麗色。
只說孫氏果然叫季綱去打探成懷瑾的師傅為人如何。
季綱心裡想著這有些不厚道了,但為著妹子,只能硬著頭皮上,待這一日下了衙,特特的尋了成懷瑾吃酒。
若是別人相請,成懷瑾必是不去了,只未來大舅哥請他,他怎麼都得給幾分顏面,少不得換了衣裳跟著去了。
季綱也沒選那等極有名氣吃食極貴的酒樓,只是尋了個尋常的酒樓要了包房請成懷瑾坐了,一時又換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