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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胡孝民七點半就到了九風茶樓。剛走進茶樓,就聽到了溜一眼清脆的聲音。

“要申報伐?要新聞報伐?”

胡孝民在門口買了兩張蔥油餅,走到溜一眼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遞過去一張。

溜一眼回頭,看到胡孝民驚喜地叫道:“胡大哥!”

胡孝民微笑著說:“快吃。”

溜一眼拿出一張申報:“謝謝胡大哥,這份報紙送你。”

胡孝民揚了揚報紙:“我在二樓,要是賣完了報紙,再上來拿這份,到時再給你點心吃。”

胡孝民習慣坐二樓端頭的一號雅座,如果看戲,這裡位置差點,但要談話,相對來說卻較隱秘。

他與張揮約在這裡見面,自然要提前到。張揮雖然沒規定時間,但胡孝民覺得,應該就是上午八點。

胡孝民等春三上茶、擺點心時,遞過去一張鈔票,問:“春三,這兩天有什麼新鮮事嗎?”

給春三的好處,不能太多,但也不能太吝嗇。過多,會激起他的貪婪。太少,又會讓春三心生怨恨。比其他茶客稍微多一二毛錢,最能讓春三心動。

春三悄聲說:“這幾天凌生明到處打聽買糖精的客戶,他要知道你來了,肯定要來找你。”

胡孝民詫異地問:“他的糖精還沒出手?剛才沒看到人嘛?”

之前他問起過凌生明的糖精,其實並沒有銷售渠道。

但張曉如卻告訴過他,“有人”想糖精。胡孝民當時也沒詳細問,有些事情就算問了,張曉如也不會告訴他,再多問就違反組織紀律了。

剛才胡孝民上樓時,雖只跟溜一眼聊了幾句,但一樓的情況盡收眼底。如果凌生明在的話,他肯定能看到。

春三欠了欠身,說:“往常也是這個時候,他應該在的。要是人來了,告訴他一聲?”

胡孝民點了點頭:“可以。”

春三估計得沒錯,胡孝民的申報還沒看完,凌生明來敲門了。

凌生明見到胡孝民,連連拱手,一臉笑容地說:“胡老弟這兩天在哪發財?”

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他真不想來找胡孝民。據他所知,胡孝民一筆生意沒成交,每天還坐在二樓的雅座。在雅座能跟人交流嗎?他上來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沒抱什麼希望。

胡孝民作了個揖,笑吟吟地說:“瞎忙,凌老哥生意可好?”

凌生明微微一嘆:“以前愁手頭沒貨,現在是有貨找不到買家。這批糖精如果不出掉,以後我的招牌算是砸了。”

胡孝民佯裝詫異地說:“你是老江湖了,還有找不到買家的事?”

凌生明嘆息著說:“原本確實有買家想要,找上門後才發現,人家已經從其他渠道進了批糖精。”

貨物沒出手,沒賺到錢不算什麼,但砸了招牌,卻是他所不願意的。為了促成這單生意,他這幾天腿都跑細了。

他是多年的老掮客,雖然沒賣掉貨對掮客是常事,但他希望這種事永遠不要發生在自己身上。

胡孝民突然說:“如果價格能壓一壓,我倒可以試試。”

聽到胡孝民的話,凌生明頓時眼睛亮了。哪怕是死馬當活馬醫,也比干等著強。

凌生明攤開手,誇張地說:“我一分錢帽子都沒戴,怎麼壓嘛。”

胡孝民只是笑笑不吭聲,凌生明有沒有加帽子,他清楚得很。這些老掮客,除了佣金外,絕對會戴帽子,要不然他們能開得起洋車,住得起洋房?

再說了,凌生明的表演,在他看來一點也不嫻熟。

凌生明咬了咬,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這樣,我私人貼五十,兩千三百五一聽如何?”

胡孝民呷了口茶,輕聲說:“兩千二百八如何?佣金還是給我,生意算是凌老哥的。”

凌生明差點跳了起來,連忙擺手:“那怎麼行呢,最低兩千三,一分也不能少了。”

胡孝民笑了笑:“那就依老哥所言,兩千三。”

凌生明沉默了一會,才緩緩地說:“胡老弟真是一把做生意的好手。”

這批糖精,僱主給他的價格就是兩千三,原本戴一百的帽子,但被胡孝民給壓下去了。再加上之前答應的佣金,這筆生意他算是白忙活一場。當然,他也賺了,賺了名聲。

胡孝民謙遜地說:“我也只是試試,只有生意成了才算。”

凌生明笑著說:“胡老弟辦事牢靠,一定能成的。”

雖然他一直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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