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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筆一筆,一寸一寸,筆尖輕輕地觸感,撓動在身上,撓動在那羞人的地方,撓動得寶柒身上像有無數只螞蟻在輕輕爬動。癢癢的,麻麻的,說不出來究竟是個什麼感覺。又羞,又想笑,身體就抖動起來……&ldo;別動‐‐&rdo;沉下臉俯視著她,男人手裡的紋身筆微微一頓,眸底一縷火光。寶柒紅著臉扭頭看他,視線剛好與他的碰上。&ldo;……不好意思啊,你畫得太好了,我有點激動,咳,對激動‐‐&rdo;不管她激不激動,低下頭,梟爺霸道的唇便毫不客氣地履上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厲色說:&ldo;再亂動,收拾你。&rdo;回吻住他,順便在他唇角一咬,她邪惡地問:&ldo;咋收拾啊?嗯?&rdo;男人的眸色著了火‐‐她完全沒有技術含量的問題根本不需要說出來答案,他自然會用動作告訴她,邪惡的手指倏地撫上了那個地方。&ldo;唔……&rdo;她輕呼,嚶嚀的聲兒只貓兒,低婉動人。吻是最初級階段的,手指是中級階段的,而現在身體沒有半點兒遮掩的她,還手無寸鐵,不得不在男人火熱的狼吻和侵犯下投降……小丫頭,老實了。重新描畫一朵薔薇花沒有花費冷梟太多的時間,在玻璃暖房盛開的薔薇花映襯下,他擰著眉頭認真的俊朗樣子,活脫脫是一個會寫生的大畫家。而她,不是他的模特兒,而是他的畫紙。呼……終於,薔薇花畫好了,剩下的事兒,就是用紋身機重新割線和打霧了‐‐男人性子頗冷,平時挺粗糙的老爺們兒,可是他在做這件事兒的時候,動作卻非常的輕。老實說,當紋身機的針頭刺入身體的時候,寶柒覺得並沒有她自個兒紋的時候那麼疼。不過麼,人都是挺奇怪的生物,自己把自己弄得再痛都能忍受,而別人只要弄痛了一點兒,一般都會受不了的。癢痛‐‐癢痛‐‐又癢又痛‐‐反覆幾種感受,弄得她心裡又糾結又好笑,不停地張開嘴,呼吸著,換著氣兒,憋著那股子勁兒。到最後,她實在忍不住還是喊了出來。&ldo;喂喂,輕點兒……輕點兒啊……&rdo;低下頭看她,冷梟擰眉,&ldo;閉嘴。&rdo;第一次嘗試,她的作品再吼幾句,是會影響cao作情緒的。&ldo;……惡霸!&rdo;惡霸不慡了!下一秒,他俯下頭去,唇就蓋上她的,惡狠狠地啃了一口,低沉沉地說:&ldo;你再吼,我紋到你臉上去。&rdo;啊呀媽!臉上?無法想象臉上戴著一朵薔薇花兒會是什麼樣子,畢竟不再是&lso;對鏡貼花環&rso;的年代了。但是,瞧著面前的男人野獸一般凜冽的眼睛,她有種感覺,這傢伙還真敢幹得出來。算了,她繼續忍!呼呼喘了口氣兒,她咬著下唇瞪視著他,心裡腹誹:為什麼每次和他在一塊兒,她大腦的工作效率就挺差勁兒的?一點兒都不符合她無敵美少女的形象。繼續‐‐她不知道,他比她忍得更痛苦。微垂下頭,男人深呼吸一口,專注地繼續著手上的工作,視線始終落在她光潔滑滑的薔薇花上,嚴肅的側顏讓寶柒直髮愣。誰說過,認真的男人最好看的?太正確了!認真做事的二叔不僅僅是好看,簡直是好看得一踏糊塗,好看得喪盡天良,好看得喪心病狂‐‐噗,過了啊!花痴著愕然地想了一小會兒,她微眯著眼兒,忍受著身上癢蘇的淺淡痛感,又開始琢磨起來,他一本正經的外表下,究竟會有怎樣不為人知的一面呢?他從來不笑,他很少溫柔,眼神兒要麼冷冽要麼陰鷙,要不然就是平靜得比水還要純粹。可是,偏偏也就是這麼個傢伙,一旦暴力血腥起來,嘖嘖嘖……一想到他狠揍方惟九的表情,她的心臟就猛地一縮。可怕!&ldo;嘶‐‐&rdo;突然重重一刺,將她剛剛收縮的心臟弄得差點兒停頓下來,不會跳動了。那個被紋身機扎著的地方火辣辣的果斷痛了。&ldo;痛啊!&rdo;&ldo;顏色不同,深淺不同,忍著。&rdo;男人冷冷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安撫的意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