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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寶柒是漂亮的姑娘。相比五年前,現在的她,除了精緻的美麗和靈氣兒,更多了一絲成熟風味兒的透澈和明媚。一路上,吸睛無數。出了軍區大院的門兒,她走了好一段路才打上了車。望了望車屁股後面,沒有跟蹤,她才略略放下了心來。六月,夜晚有些燥熱。計程車疾馳在路燈下的柏油路面上,光影下一片斑駁。在一條條道路掠過車窗後,她頗有些兒感慨。五年未見過的京都夜晚,在霓虹之下繁華依舊,璀璨奪目,綠酒紅燈,無一不是帝都的風光。計程車司機估計是個喜歡聽歌的主兒,汽車的音響裡,從她一上車開始就反覆飄蕩著一首老歌‐‐《有多少愛可以重來》。聽著歌兒,想到剛才和男人驚險的對恃,寶柒微微掀唇,覺得這歌聲兒還真是應景。有多少愛可以重來?她的答案是:沒有。一晚上,道路通暢,沒有過多久,計程車在城區裡也不知道繞了幾圈兒,就停在了一處紅木門的四合院門口。她付了錢,給計程車司機說了聲謝謝,就走過去敲了敲那扇木門兒。很快,裡面就有人過來開門兒了。吱呀‐‐大門開了,門口站著的男人,正是諸飛。褚飛是那種長得很美的男人,之所以用描述女人的形容詞&lso;美&rso;字兒來形容他,確實是因為這廝五官長得有點兒女氣的漂亮。白裡透紅的肌膚,如花似玉的俊臉,看著能讓女孩子產生羨慕嫉妒恨的委屈情緒。而且,一頭碎髮還特別在腦門兒上挑染了幾縷出來,又時尚,又洋氣。不過,寶柒從來對他的容易詞兒只有一個‐‐青年。拽了拽她,褚飛像是舒了一口氣:&ldo;……小七七啊,你終於來了,急死我了!&rdo;淡定地瞪了他一眼,寶柒心裡其實也微微一惻。走進院子,迎著涼慡夏夜穿堂風,看著眼見這幽靜的環境,寶柒由衷的感嘆:&ldo;其實你這祖宅吧,環境還真心不錯的,適合養老!&rdo;&ldo;那是自然的,我姥爺留給我的傳家祖宅。&rdo;褚飛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老孃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死了,老爹在沒有出事兒之前是京都政界的高官,在京都市也算是混得風生水起的人物了。可是,天不遂人願,就在褚飛上高一那會兒,因為受了別人的牽連,他老爹的官帽子被下了,人也跟著就入了獄。好在,到底他也不是笨蛋,在入獄之前就將孩子給安頓好了。並賣了夫妻倆的祖產,套現了債券股票,將他送到了國留學,這一筆非常可觀的錢,夠他今後的花銷了。褚飛比寶柒要大兩歲,是在國一次華人圈子裡的聚會時認識的。他是一個比較講義氣的孩子,一來二去就和寶柒混成了閨蜜,兩個人的友誼,空前絕後的到達了最高階段。在寶柒最艱難最不堪的日子裡,褚飛就是她的左右手,最鐵的手下。話說這頭,興高采烈的說起自個兒的祖宅,褚飛這廝小模樣兒得瑟得快要不行了,率先走在她的前頭,一邊走著,一邊兒給她介紹著四合院的規格。然後,就在他開啟西屋的門兒時,面色卻斂住了。&ldo;小丫頭在裡面呢,到不鬧情緒,就是不說話,不吃飯,也不搭理人。&rdo;瞪了他一眼兒,寶柒隨著他進屋,小聲抻掇:&ldo;有你這麼照顧孩子的麼?&rdo;&ldo;沒法兒,誰讓我是男人呢。&rdo;褚飛不滿地哼了哼。聞言,寶柒頓住了步,詭異的注視著他的眼睛。然後又眨了眨眼睛,調侃著問:&ldo;嚯,原來你還知道你自個兒是男人啊?我以為你都忘了呢!對了,小飛飛,關於我特別想知道的那個問題,你究竟什麼時候才告訴我啊?&rdo;狠狠扯了扯嘴角,褚飛臉上紅了紅,被她噎得沒了脾氣了。&ldo;不跟你說了,你就只會洗涮我唄。趕緊進去看小丫頭吧。&rdo;心思微沉,寶柒走了進去。西屋是餐廳,就在屋子的正中間,擺了一張大桌子。桌子上,坐了一個約摸有三歲左右的小姑娘,她的嘴角和罩衣兜面前到處都沾滿了飯粒,桌子上也被她弄遍了飯粒和菜漬,湯湯水水地亂七八糟灑了一地。嘴角微抽,她瞪了褚飛一眼,又綻放出笑容朝著小姑娘走了過去,放低聲音喊了一聲兒。&ldo;我來嘍,小雨點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