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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和別的姑娘不同。心胸豁達也好,吃虧太多臉皮兒厚了也罷,丫就是個流言堆兒里長大的,壓概兒沒有覺得多大回事。說得難聽點兒,別人說她什麼,關她屁事。只要老媽和她男人對她好,一切都ok了。完全沒有他們想象中的脆弱。只不過麼,她知道他們也是為了她好,免得她受了流言蜚語的刺激。既然如此,那麼她就小小地配合他們一下,又有什麼不可以呢?終於,酷刑結束了……週末,京都的雷雨天褪去了之後,又是一個大晴天。在這個風和麗日,鳥語花香的日子裡,寶柒勝利出院了。本來她的身體底子就不錯,自然恢復得也就很快,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就變成了好人兒一個,啥事兒都沒有了。不知道冷梟是怎麼和寶媽說的,她不僅沒有像以往那樣兒神叨叨的阻止,反而微笑著將她送上了冷梟的車。她並不知道冷梟究竟要帶她去哪兒。但是,只要不再呆在那個憋屈死人的醫院裡,她就能笑得都合不攏嘴了。一路上,俯在冷梟氣息清冽的懷裡,嗓子復原的她又變成了一隻聒噪的小山雀兒,飛揚著清脆的音樂邊笑邊問:&ldo;喂,你怎麼和寶女士說的呀?她竟然會由著你帶我出去玩?太不可思議了!&rdo;冷梟的情緒就沒有她那麼飛揚了,不過一貫的冷冽到也少了幾分,大手有一搭沒一搭地順著她的頭髮,出口的話不鹹不淡,沒有情緒。&ldo;山人自有妙計!&rdo;還山人呢?!雖然他不說,但是依寶柒猜測,這應該還得多虧了那些流言帶來的福利吧?寶媽大概也希望她能出去散散心吧?真是塞翁失馬啊!小小感嘆一下,她撇了撇嘴,昂著頭盯著男人深邃銳利的雙眼,瞧了瞧,瞧了又瞧,心裡覺得這廝有點兒奇怪,&ldo;喂,你究竟準備帶我去哪兒啊?&rdo;瞄了她一眼,如果冷梟會回答,那就不是冷梟了。因此,寶柒默了默,又笑了,舉起兩根指頭,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說:&ldo;先說好啊,我可不值什麼錢……&rdo;低下頭,認真望了望她神采奕奕的小臉兒,冷梟攬住她腰線兒的手緊了緊,眉心擰著問得認真。&ldo;你多重?&rdo;&ldo;額!&rdo;寶柒糾結了!啥意思,這話題也忒跳躍了吧?直接從人民幣跳到了度量衡。接著,小身子靠過去,粉色的唇瓣兒嘟起,回答得也蠻認真:&ldo;大概八十多,九十吧……吧?……好吧,不清楚……&rdo;面無表情的男人勾了勾唇,大手撫在她小臉兒上,來回審視著,突然嚴肅地說:&ldo;按豬ròu的市價算,還真值不上什麼錢。&rdo;靠!丫的,臭男人!整人都不帶笑的……&ldo;我讓你說我是豬……我讓你說我是豬……&rdo;吃了暗虧的寶丫頭&lso;噌&rso;地從他腿上坐直了身來,撅著嘴巴不滿地用兩隻手去捏住他的臉,往兩邊兒不停的拉扯,直到他的俊臉變了樣兒,才笑鬧著滾進他的懷裡。獨處的時光是愉快的……窗外的街景在不停地變幻,駛得很快的騎士十五世沒多一會兒就駛離了京都城區,上了高速。一晃眼兒看到路邊兒大大的路牌上的‐‐京津塘高速,寶柒心裡不免詫異了。&ldo;呀,二叔,原來咱們這是要去津門啊?&rdo;津門市是離京都市最近的一個大城市,同樣也是國內有名的直轄市之一。但是,這會兒寶柒坐在男人的腿上,伸著腦袋往外望時,左思右想都不太明白他為毛要帶自己去津門了。還以為是上哪兒旅遊呢……順著她的視線望了望,男人冷色的眸光微微閃了閃,雙手緊緊勾起她的腰,將她轉過身來面對自己,意味深長地看著她。&ldo;我向總部提出調職了,準備調回天蠍戰隊。&rdo;啊?!審視著他別有深意的眸色,四目相對了大約有十幾秒,寶柒就興奮了起來,一張小臉笑靨如花,立馬將這一週多以來的陰霾通通拋開了。為啥呢?從她醒過來開始,寶媽雖然不說理由,但每天都會耳提面命的告訴她家裡的決定,完全不顧她的抗議,執意要讓她出國留學,還說這是老頭子下的指令,就連二叔都同意了。二叔究竟是怎麼想的,她問過,但是他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