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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隻手忽然捏住我的嘴,接著不知是藥丸還是什麼東西,反正圓滾滾的,被人塞進嘴裡在嘴上一拍,我下意識就嚥了下去。
隨後沒過幾秒鐘,我哇的一下就吐了。
即便依然暈的不成樣子,可我仍能聞到那股惡臭的味道,就像腐爛的屍體。
吐了半天,越吐越清醒,越清醒鼻子前的那股味道就越濃,越濃就越想吐。
這是一個惡性迴圈,我差點把嗓子眼都吐出來了。
過了很久,直到胃裡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從喉嚨裡吐出來後,老道士遞給我一碗水:喝下去,別吐出來,不然小命難保。
我很想用水漱漱嘴,但聽他講的那麼嚇人,也顧不得乾淨不乾淨了,仰著脖子把一碗水喝了乾淨。
這水也不知是不是放了糖,喝起來甜的膩人。
見我喝完了水,老道士拉著我的胳膊,離那堆惡臭的東西遠點,又遞給我一把米:兩手抓著別動,什麼時候感覺熱了就把米扔掉。
我哦了一聲,把米抓在手裡,老老實實的站在那。
剛才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溼氣能讓人吐成那樣。
屍氣就是銅甲屍的氣,普通人聞到三天就會化膿而死。老道士簡短的回答。
什麼玩意?銅甲屍?殭屍?我翻了個白眼,這是在拍電影嗎?不過剛才的確有一股氣噴到我臉上,然後就跟中毒的似的翻江倒海的吐。
不要不信,這世上有太多東西你都信不了。如果不是看在你祖上的份上,我也不會帶你來。老道士說。
你認識我祖上?這話剛說出來我就知道自己問錯了,老道士連我屁大點的小事都能算出來,那知道我祖上是誰也很正常。
我不認識,但聽說過。你只是個普通人罷了,這次帶你來,只是為了了結與你祖上的一段緣。老道士說:為了防止你繼續闖禍,現在你可以問你想問的。
我手裡抓著米,看看不遠處那堆腥臭難聞的東西,問:我們到底來這幹嘛的?
不要問我重複的問題。老道士回答。
如果此時能用qq表情來形容的話,我想我會發一個流汗的表情。
可是,除了這個問題,我實在想不到該問什麼。
老道士也不吭聲,就站我旁邊跟柱子似的。我憋了半天,終於想到一個問題:剛才在屋裡的是什麼?
人。老道士說:還有銅甲屍。
第二章 殺屍(2)
幽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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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甲屍?是不是和小說裡寫的那樣,是屍體煉成的東西?我繼續問。
差不多。老道士說。
如果我是記者的話,那老道士絕不是一個很好的採訪物件。這傢伙回答問題也太簡短了,簡短到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開始冷場了……
我覺得氣氛十分尷尬,就在這時,從黑屋子裡走出一個老人。他身上穿著短袖布衫,下面是破舊的青色褲子,黑色布鞋。看起來就像一個剛從地裡回來的老農,但一身肌肉卻標明,他雖然看起來像七十歲,但想把我打趴下絕對用不了七秒鐘。
好了?老道士看看他。
嗯,好了。老農回了一句,隨後看向我:就是他?
嗯。老道士的回答越來越簡短了。
看起來像個普通人。老農皺起眉頭。
的確是個普通人,這一脈沒落了。老道士回答著,語氣中帶著一點說不出的悲傷。
你們在說什麼?我問。
呵呵呵,沒什麼。小夥子身子很硬啊,連煉屍房都敢闖。老農眉頭舒展,笑著說。
我沒告訴他。老道士替我回答。
你也不怕把他害死。老農又皺起眉頭:該教的規矩起碼要教點。
沒必要,了結後我就送他回去。老道士說。
老農皺著眉頭想說什麼,但卻沒說。他們在這跟打啞謎似的,可把我好奇到極點。
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老農問。
你還要多久。
兩天,再過兩天是陰時,應該能煉成。老農說。
那就兩天後。老道士說。
他們說話的時候,我感覺手裡開始慢慢變得滾燙。想起老道士之前的話,我趕緊把手裡的米扔掉。
低頭看的時候,卻嚇我一跳。原本白花花的米,此時已經大部分烏黑了。
老道士往地上的米堆看了下,隨後表情略微放鬆了一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