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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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阻止不了相公身邊有別的女人,那麼就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清吟算是認了。
肖月紅卻不然,她怔了一會兒,對她搖頭,“我也不知道。”
反正想到今後自己要和別的女人共享一個夫君,她的心裡就好像打碎了五味瓶,百味雜陳,特別是想到,不久的將來就會有一個孩子叫她的夫君爹,可那孩子卻不是她的。
女人,不會照顧自己
那種挫敗感會讓她覺得自己的一生都輸給了別人,儘管不想承認,卻是殘酷的現實。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接受這樣的事實。
到底,她是一個女人。
女人該有的嫉妒、該有的自私、該有的憎恨,她都有。
她不是聖人,真的可以做到從容接納。
頹然的放開清吟的手,肖月紅離開畫像,走到窗下站著,若有所思的望著慢慢從天邊爬上柳梢頭的一輪皓月。
如果她當初不是一再的堅持要跟裴延諾在一起,現在的她會是怎麼樣的?
她不敢想,因為沒有回頭路。
況且,這一年來的相處,她的確過得很幸福,裴延諾對她很好,直到蘇妙言的出現,她才覺得自己的幸福受到了威脅。
可這又怎麼樣呢?
清吟說得對,除了順其自然還能怎樣?
也許不該是裴延諾一個人讓步,她,也應該讓一步的,至少這樣,她和裴延諾的感情還能保持完好。
但,她不想退讓。
她有她的堅持。
一個背叛了她感情的人,她無法做到真正的原諒。
*****
第二天。
晨曦微露,房間的門才被推開,一眼望到伏在桌上睡著的肖月紅,裴延諾有些意外的頓住了腳。
不知道她怎麼會來靜園,而且就在他的房間。
難道她已經不介在這裡,曾經是他和蘇妙言的新房,也不介意他們中間有個蘇妙言?
不,她好像不是那麼容易妥協的人。
然而轉眼看到桌上燃得一滴不剩的蠟燭,他不知道她昨晚什麼時候來的,又來了多久。
身上的披風不知何時掉在了地上,他不由得放輕腳步走過去拾起來,然後輕輕的替她披上。
這個女人太不會照顧自己了。
屋子裡又不是沒有床,為什麼一定要伏在桌上睡呢?她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著涼,著涼了,他會擔心?
估計,她從來都不會在顧慮他的感受了吧。
至少,無須顧慮
一個人情願待在冷冷清清的冷閣裡,也不肯到靜園來陪他,她可知,這些日子,他有多麼想她。
可他說不出口。
特別是想到她和費若吉,他縱然話到嘴邊也沒辦法說出口。
他怕自己的話到了肖月紅哪裡,會變成她嗤笑的藉口。
他怕看到她冷漠的不為所動。
抬頭,望一眼牆上掛著的那幅畫,與其說看著真人,他更願意對著那幅畫,至少他說什麼,想什麼,她都不會介意。
至少,他不必擔心她誤會什麼,懷疑什麼。
至少,在畫面前,他不需要一絲一毫的顧慮。
至少,他能在畫面前,說出最真實的感受。
可是,他明白,這樣是不行的,他是要跟肖月紅相處的,而非只是一幅沒有生命的畫像。
“你回來了!”揉著惺忪的睡眼,肖月紅抬起了頭。
裴延諾收回目光望著她,“你醒了!”
“為什麼不叫醒我?”睜大眼睛看清楚面前站著的人,肖月紅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仍舊睡意朦朧。
見她如此,裴延諾不禁提議,“回床上睡吧。”
肖月紅轉頭看了一眼那張大床,想到他和蘇妙言的洞房花燭夜,不由冷下臉來,“不用了,你回來了就好。”
站起身,她強打起精神,“我有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裴延諾靜靜的問,這個女人原來來找他是因為有事,而非對他…有任何掛念?
肖月紅不知道這樣的話該不該說,但是這件事只能她自己來辦,“今天陪我出門好嗎?”
“要去哪兒?”
沒想到她會來邀自己出門,裴延諾心裡掠過一絲驚喜,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已經原諒他了,願意回到他身邊。
肖月紅不去看他,心知自己這樣過來找他說這件事有些唐突,低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