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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得的。要不是我,那些教徒們怎麼會對他如此痴迷!之後,我輾轉到北海道,依然逃不脫他的視線,我又花10億日圓買通了安全部門,做了這個假身份,逃到中國,以留學生身份躲在這裡。在逃亡期間,我差點死在他們手裡,是我弟弟用他的生命換回了我一命!到了中國以後,我一直不甘心,要復仇,要以我的方式復仇,讓所有奧姆真理教的人都死在我的詛咒之下!池田奈美當時和我一個宿舍,很快和我成了好友。1995年7月,池田奈美突然決定建立一個叫降靈會的組織,經過和她的多次交談,我才知道,原來她認為她見到了南宮小雪,我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她和南宮小雪之間的故事。而那段時間她一直在接受劉建民的心理治療。池田奈美本就是個非常迷信的人,而正是這樣,我認為我復仇的機會來了。在我實施計劃之前,要靠實踐來論證我的方法是否有效。降靈會當然是最有利用價值的組織。於是我積極地參加這個協會,附和著池田奈美那些精神不正常所產生的幻覺,觀察她每一天的變化,不停地給她心理暗示,讓她自以為是個具有超能力的、能見到鬼魂的人。雖然劉教授不停地對她進行治療,但總是不見效果。”
雲破天開(2)
聽到這兒,我覺得這個女人既可憐,又可怕。可憐的是她誤入歧途,想改邪歸正卻又不能擺脫以前惡勢力的騷擾,還失去了自己的兄弟;可怕的是她為了復仇竟然將自己的好朋友當成了實驗品。
“我當時這樣做就是為了研究心理暗示的最高力量。雖然在奧姆真理教的時候我經常利用心理學知識給那些教徒洗腦,但那種方式只能對沒有信仰、沒有自己的人生觀、隨波逐流、早已迷失自我的人起作用,要想對付教會中的那些頭目,必須進一步研究。我的詛咒就是如何利用心理學方面的知識去摧毀他們的心智,引導他們自己走向滅亡!沒有任何痕跡,沒有任何證據,即便死掉成千上萬的人,也是咎由自取,我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由莉說到這裡,語氣中又透露出一絲得意。
“你錯了,你那種方式是教唆別人自殺,也是一種犯罪。”陳一銘說。
“就算是,又怎麼樣,你們能找到證據嗎?法律講的是證據。我現在唯一後悔的就是太心急,使用了裸蓋菇提煉的致幻藥物,才被你們抓住了把柄,而如果不是孟娜的背叛和我沒有除掉許絲露的一念之仁以及太過信任吉川秀夫,最終被他出賣,以你們的智慧能弄清楚這些事件的真相嗎?”由莉說到這兒,似乎有些憤怒。
“那也未必,凡是吸食了致幻藥物的人,都可以透過醫學手段查出來。我們在池田奈美體內就發現了這些成分。”陳一銘說。
由莉又冷笑,“是嗎?那麼林渡雨呢,徐志飛呢?在他們的屍體中發現了什麼?在孫老頭的屍體中又發現了什麼?有致幻藥物的成分?”
陳一銘楞住了,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在猛吸了一口煙後,才牽強附會地找了個藉口,“所以說冥冥中自有天意,人算不如天算,你還是有沒想到的地方。”
由莉大笑起來,似乎更加得意,“你不用用這些話來掩飾你們的失敗,我只問你,你在他們的屍體裡發現了這些成分沒有!”
第二輪交鋒,長谷川由莉又佔了上風。我佩服起這個女人來,對她問陳一銘的那個問題,也更加好奇。為什麼在林渡雨他們的屍體裡沒有發現致幻藥物的成分?但他們的確是被嚇死的。
天逐漸變亮,霧也越來越大。雖然由莉站在陽臺上,離我們近在咫尺,但在大霧的籠罩下,依稀只看到她背影的一個輪廓。
“本來我準備在完成心理研究實驗後幫助池田奈美進行治療,但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池田奈美突然把注意力從南宮小雪的鬼魂轉到了孟麗的身上。池田奈美和孟麗關係比較密切,我也因此有了接觸孟麗的機會。正如池田奈美在降靈會日誌中所描述的那樣,孟麗當時的確像是有很重的心事。關於這點,林原君也看過池田奈美的記錄,我就不用多說了。”
“是的,的確是這樣。”我回答道。
“那段時間孟麗經常去那片樹林,我就暗中跟著她,總見她一個人在那裡俳徊,發呆,沒有發現什麼。不過池田奈美不這麼認為,她那個時候病情已經很嚴重了,總認為自己在孟麗身上看到了死神的影子。我為了進一步研究妄想症最終是否會演變為精神分裂,就附和她的說法,逐漸暗示她和我都有著與常人不同的特異功能。後來我偷看了孟麗的日記,試圖找到她的心事,不過她並沒有在日記中寫得很清楚,只是隱約寫著自己發現了一個秘密。我想,那秘密一定就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