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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並沒有要冒犯的意思。如果有打擾到前輩之處,還請前輩見諒。”
他們並不知道住在這陰村中的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的性格和長相。
他們進入這裡的時間不短也不長,如果是因為說了那句話或者碰到了什麼東西的原因,導致這人對他們的印象不好而不肯將出口告知,即便他們能找到出口,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你們是不相信我說的話?”那道聲音空靈而縹緲。
雖然知道它的來源肯定是這座屋子,卻不像是從正屋中傳來,倒像是從頭頂而來。
“晚輩並無此意,只是晚輩幾人資質愚鈍,在此處停留太久,怕會打擾到前輩清修。”陸哲遊刃有餘得接下話來,一問一答不卑不亢,對屋子中的人存了尊敬,卻沒有貶低自己的意思。
但話裡話外的意思,無非就是希望能從這人口中得知這陰村的出口。
相比較起其它的問題,他們目前所能問的,也就只有這一個了。
畢竟,他們是被村長送進來的,不知道自己的任務,也不知道村長此舉是何意。更不知神策軒凰在哪裡,他們要如何做,才能改變陽村和陰村如今的狀況?
這些都是渺茫且未知的,而只有出口,才是最真實最迫切的。
洛小北沒說話,她只覺得屋子中的人很奇怪。陰村的風水既然已經被破壞,這裡也曾經遭遇過很大的劫難,為什麼還會有人在這裡住下來?而且看這時間,此人在這裡彷彿已經住了許久。
“年輕人!不是我不肯告知,而是進了這裡便再無出路。”屋子中的人嘆了口氣,對於陸哲反覆的追問他似乎很無奈。
“而且”他頓了頓,開口道:“你們身後還有一位,只是不知為何不肯出來見上一面?”
還有一位?
洛小北面色一變,還未轉過身,一陣冷風從她面龐刮過,她下意識去抓身旁王小碗的手,卻只抓到了一隻衣角。那邊輕輕一提,這衣服的一角已經從洛小北手指縫中滑了出去。
“小碗!”洛小北一喝,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本該在意料之中,卻又因為他們暫時放鬆警惕和戒備的原因,而導致這變故變成了意料之外的事。
他們忘了,白袍人和他們一樣,都在這片村子裡。
而且白袍人對王小碗存了殺意,這也是為什麼洛小北會去抓她的原因。
王小碗白皙纖細的脖子被白袍人捏在手中,無需用力,他只要輕輕一捏,王小碗這個人或許從此消失。
洛小北手指捏緊,看向目光清冷鎮定被白袍人挾持的王小碗。
沒有之前談論白袍人時的不安和恍惚,王小碗很安靜。安靜到她能冷靜而理智得知道現在是發生了什麼。
她知道自己是被誰捏住了脖子,也知道如今自己這條命有多麼脆弱。
但她心裡卻無比平靜,這和之前知道白袍人是她的父親以及知道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父親迫不及待要她死時的驚詫和震驚要來得讓人容易接受得多。
她對著洛小北眨眨眼睛,示意她不必擔心。
“你想讓她活著?”白袍人不看王小碗,對於他來說,王小碗只是他手中的人質。
洛小北看向白袍人,直到她確定白袍人這句話是在問她,她才答道:“你要如何?”
白袍人被遮住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他輕喝一聲,冷聲道:“用你的換她的!”
“不行!”王小碗麵色微變,她看向洛小北,只兩個字,便說明了她不同意這樣做。
白袍人是她的父親,她知道,白袍人也知道,只從長生鎖便能得到答案。但他依然要殺她,或者說,她利用她和洛小北之間的情誼,只是為了讓洛小北死。
如果是這樣,那王小碗寧願死的那個人是她自己。反正,她自小就是被拋棄的那個人,就算再被拋棄一次,也沒有什麼接受不了的。
王小碗唇角勾了勾,冷冷道:“一個人最忌諱的是心軟,我和你的血緣關係我自己沒辦法選擇,但是我什麼時候死,你也不能替我做選擇!”
山洞中,白袍人和村長的對話她還記得清清楚楚。這個“她”是誰王小碗並不清楚,但在經過從陽村到陰村的過程裡,她彷彿已經明白了“她”會是誰。
她的父親沒有死,她的母親卻不曾出現。那麼白袍人要救的,只能是她的母親了。
她自小便和洛小北一樣沒了父母,這兩個人都缺席了她短暫的人生,如果能就此解脫,對她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