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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北的話擺明了就是說,就算你人多我也不怕!我既然能帶你出那連你們嶺秘術都沒辦法的古怪的地方,就是有幾分籌碼在的,你要是破罐子破摔,那咱們就同歸於盡。
也就是說無形之中兩波人已經達成了某種相對平等的交易關係,誰也佔不了便宜。話挑開了,洛小北也就不怕二叔他們會背地裡捅刀子了。
那二叔就是個混跡於這一行多年的老油條,洛小北話裡話外的意思他怎麼會不懂?
“你去前頭!”二叔大手一揮就下了決定,也不等那位開爺作出反應,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
那開爺也不是蠢笨的人,誰知道後面的甬道里會不會突然跳出來個什麼東西?這種一不小心可能就會送命的事他可不願意做!當下臉色就有些為難,接近一米八五的大漢竟然開始扭捏起來。
“二叔,我……”他可不想送死,但是二叔的威嚴他並不是不知道,說一不二的權威,怎麼辦呢?
開爺的目光一一掃過站在他身後的人,眼睛落在那瘦弱少年身上時頓時一亮,轉頭低聲在二叔面前小聲嘀咕,“二叔,讓這個小崽子去吧!”
說是嘀咕,只是相對他之前的聲音來說要小,卻不代表站在這裡的人聽不見。
“小崽子”三個字一出,洛小北便注意看那少年,卻發現對於這等罵人的話他彷彿已經習慣或者說是根本沒聽見,沒有一點反應,甚至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只可惜那開爺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出乎洛小北意料的是,那二叔突然大罵:“混賬!你在想什麼?快去,別他媽丟咱們嶺派的臉!”
這明顯是要護著那少年了?
可是,看那少年的樣子,不見得二叔對他有多好,卻不願意他出事,倒是有些意思。
整個過程裡那少年除了必要時會說話,一直都是垂眸的狀態,寡淡的臉上永遠沒有情緒。似乎外界的事不論怎樣都和他無關一般。
那開爺受了訓斥卻不好發作,一張臉漲得通紅,不過不是害羞,而是怒氣。脖子一轉,他也不再掙扎,一步一邁走到了最前面,只是那怨毒的眼神在經過洛小北身邊時只恨不得將她吞了!
洛小北:我怎麼了嗎?怎麼又記恨上我了?
“現在沒問題了吧?”二叔一臉陰鬱。
“沒了!”洛小北搖頭。
她要是敢說她還有問題,只怕二叔也不能再忍了,哪裡是極限和下限她還是分得清。
雖然開爺走在了最前面,可是二叔他們還是跟在洛小北後面。
總之有人打頭陣就是了,又沒說一定要他們全部的人都上前,這便是二叔心裡想的。
對這個洛小北自然也清楚他們打的算盤,只是這麼看來那二叔果然是薄情寡義之人。
開爺魁梧的身軀將甬道擋住三分之一,萬一前面突然出現了什麼意外,後面的還沒有時間跑,不過能確定的是,他是最後留下的那個,也是被拋棄的那個。
這麼一想洛小北便理解了為什麼開爺看她的眼神那麼像要吃人,可不是要吃了她?
喚一聲二叔,到頭來卻成了一枚棋子,甚至還比不過那個瘦弱的少年在二叔心裡的分量,突然認清了這個事實,會有點難過大概也不奇怪吧?
又這麼走了半刻鐘,狹長的甬道里並沒有什麼異樣,開爺繃緊的神經卻不敢放鬆,這個墓裡有古怪,以他的經驗自然能看出來。
“嘻嘻嘻”
空靈悠長的嬉笑聲突然傳來,開爺魁梧的身軀頓住,人在神經緊繃的時候注意力會異常集中,感官也會更加敏感,他回頭,也不管和洛小北有沒有嫌隙,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問:“有沒有聽見?”
洛小北點頭,擰緊的眉示意她也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
這聲音,從她們剛開始進墓道的時候便聽到過,後來杜陽說看到了人,墓道分路之後便再也沒有聽到這些聲音,怎麼現在又出現了?
開爺也並非膽小怕事的人,只是對自己的命很在意,確定了這聲音並非自己幻聽,腳下卻再次邁開,走是必須要走的,總不能困在這裡。
“咔嚓”
一聲脆響傳來,洛小北暗道不好,一手拉著杜陽,身體還沒來得及反應,眼前突然一黑,向下的墜落感告訴她,開爺踩著機關了,而她又中招了!
落下前,洛小北習慣性抬頭,那處可見的四四方方的地面上方,彷彿一個人正趴在地面,只露出一個頭,緊緊盯著她。
難道掉下來的就她們幾個嗎?所以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