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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父母先前都沒當回事,這下聽唐月一說都吃了一驚,老漢更是嚇了一跳,“年輕人你可別嚇我?”
“老伯我沒有騙你,孩子已經有脫水症狀了,相信我明天趕快去給孩子抓藥。”伸手就想在身上找些什麼寫藥名,摸了一圈,乾笑了一聲,“沒有紙筆,我沒有辦法寫方子,明天咱們一塊進城吧。”
那老漢顯然並不相信唐月的話,可是看著自己的孫子臉色臘黃,興許是心裡作用就真的擔心起來。
這老漢不相信,有人相信,畢竟在這動亂時代這些流民有病也是沒有多少錢去看大夫的,現在有個大夫來了都圍了過來想請唐月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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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也不在意這老漢的懷疑,看這些流民實在可憐,反正這一夜也無法安睡乾脆做做善事吧。
唐月給那些有病的人挨個看病,只是走的匆忙他身上什麼也沒戴,連應急的藥品也全留給了盧洛羽,所以碰到病重的人也只有乾著急,等著城門開了到菘南城裡再說。
他這邊忙得手腳不閒,卻聽那邊自己帶來的馬一聲長嘶,顯然是出了什麼事。唐月忙直起腰來向自己的馬望去,只見幾個男子正圍著唐月的馬拉扯著,先前那個老漢正試圖阻止他們,卻被其中一個男人一腳踢開摔在地上,他的兒子也衝上去卻被那幾個男人圍住一陣拳打腳踢。
唐月慌忙向那邊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叫,“餵你們住手,你們想幹什麼?”
那幾個漢子身著骯髒的布衣,腳上的鞋子已經磨的露了趾頭,看樣子也該是流民,不過看他們那不懷好意的目光,一臉猥瑣流氣十足的樣子,唐月皺了皺眉頭,看來今天運氣真的不錯,遇到流民中的流氓了。
“喲,這是混哪個山頭的,怎麼是這身打扮。”中間一個大漢看著唐月調侃著,唐月沒心跟他說笑,將那老漢和他的兩個兒子拉起來,見他們身上的傷並無大礙也放了心。
“幾位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的馬不錯啊,這大冷夜的,兄弟幾個肚子裡還沒著落,不如讓兄弟幾個打打牙祭。”
“這馬是我的,我可沒打算這麼做。”警惕的向後退了兩步,那老漢一見這情景也有些畏縮。
“哎……哎……年輕人,還……還是把馬給他們吧……這群人……這……可不好惹呀。”老漢一臉擔憂的看了眼唐月。
“臭小子,聽到我們老大說的話了嗎,這馬明明就是我們老大的,我們老大想怎麼樣都成,快把馬牽過來,現在兄弟們肚子正餓得咕咕叫,你少囉嗦。”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男子瞪著眼,一副愣頭青的二桿子樣。
唐月眯了下眼,你他媽的才臭小子,老夫一把年紀連徒弟都一大堆了,早過了當小子的年紀了,想吃我的馬你想都別想。
手肘向後一撞,還是那老漢的兒子機靈,看了眼唐月拉著老漢就向後退了兩步。
“我看兄弟幾個還是別打我的馬的主意,我這有錢給兄弟喝茶。”唐月伸手拿出兩隻銀錠子,可那幾個漢子只看了一眼卻是沒有被收買的意思。
哧笑了一聲,“喝茶,兄弟幾個正肚子里正空落落的沒著落,光喝茶有屁用,少廢話別讓兄弟幾個不高興,到時吃苦的可是你。”
唐月吸了口氣,看來自己真是多此一舉了,在這兒可不是用銀子能夠作交易的地兒,這裡是有錢也買不了飢飽的,不過這幾個人眼中那種貪婪和殘酷卻擺明這今天的事是不可能善了的。
面前這五人絕對可以打的他滿地找牙,唐月脾氣再火爆也是懂得審時度勢的人,看看遠處那些只會觀望縮頭縮腦的百姓,想找盟軍是不可能了。
可是要把馬交給這群人填肚子也是他做不到的。這可是許東允的坐騎,雖然和許東允沒什麼交情,可是人家把自己的坐騎交給自己,自己就這麼把馬拱手給了別人……況且上戰場打仗的人把坐騎看得很重要,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馬被別人吃了……
獵兔終需山上死;將士難免陣前亡,馬……馬……應該有什麼歸宿呢?
城外險遇
清亮的馬眼望著唐月,似乎就是在等唐月做決定,剛才還暴燥的馬兒現在卻無比安靜的站在唐月身旁。
“小子,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一個漢子見唐月一副就是不服軟的樣子也氣了起來,衝上來就想來搶唐月手上的馬韁。
唐月暗暗一咬牙,伸手就將那男子一拉,那男人也是沒有防備被唐月拉了個咧咀,脖子上一緊唐月已經把手上的韁繩纏在了那男人的脖子上,伸手就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