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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捨的抽身出來,即使從來不是沉迷□的人,還是心裡留戀那種感覺。
低頭看著因為這殘酷情事而臉色一片死白,緊閉著雙眼彷彿沒有了氣息的唐月,文采心中一冷下意識的伸手去探唐月的鼻息,氣若游絲……
用一張輕薄軟被蓋住唐月,文采想起身才發現自己渾身困得厲害,抬眼看了一眼唐月,床上的白濁和鮮血都顯示著唐月的情況一定更糟糕,大聲喚來下人,讓他們去找大夫,朱亮一夜沒睡守在門外一聽文采呼喚忙應了一聲。
朱亮對唐月存著一份愧疚,自倆人結識一來說話十分投契,唐月是個爽朗性子的人與他談話讓人十分愉快,他也在心裡把唐月當朋友一般,可是他卻做了對不起朋友的事。
特別是唐月現在這種氣息奄奄的樣子,心裡的愧疚更甚,希望他沒事,他千萬不要有事……
朱亮一臉愧疚的神情落在文采眼中更是心中不爽,為什麼他倒說不出來,只是瞪著大夫的眼睛卻更加兇狠。
大夫看了唐月的傷勢嚇了一跳,眼睛看也不敢看沉著臉的文采,顫著手給唐月把了把脈,“病人……撕裂嚴重……情形不是很好,失血過多加上身體一直操勞過度,情況不妙……現在就要看他本人的意識了。”
文采一驚,“你是說……他會死?”
大夫從沒見過如此可怕的臉色,只覺得那雙凝視著自己的眼睛像利箭一般刺得他如坐針氈,額頭上也滲出冷汗來,“他……他……如果血流不止恐怕……”
文采臉色又是一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昏迷的唐月,扔過來幾個小藥瓶,是唐月隨身帶的物品。那大夫一直處於驚恐之中,見文采扔來幾個小藥瓶忙開啟一一看下來,臉上出現驚喜的表情,拿出其中一隻藥瓶,“這是止血藥,是神醫言青懷的烏金散。”
“其它是什麼藥。”
“都是不可多得的好藥啊。”大夫這麼說著的時候,眼中似乎在放著光,“總之有這些藥,想要救命是不難了。”
文采一聽也不多話,讓朱亮帶這大夫出去開藥,自己則親手為唐月上藥,久歷戰場的人對於包紮並不陌生 ,可是給那種地方上藥確實是為難了文采,可是心中那種感覺……
不想要唐月出事的強烈感覺……
抱起唐月看到他身上那青紫的斑痕,文采簡直不敢相信這些都是他造成的。那處私密之處更是慘不忍睹,一動便有血往外流出來,狠下心來掙開那傷口將藥粉盡數倒進唐月的體內,又將其它瓶中的藥丸倒出一些餵給唐月,不知是哪種藥起了效果,唐月灰白的臉色稍稍有些緩和,身下的血也不再流了讓一直掛著一顆心的文采鬆了一口氣。
直起身體來,看了看手上的藥瓶,轉身走了出去。
再醒來時,唐月有種時光移換的錯覺,好像又回到了他熟悉的宿舍,他已經畢業了現在他有一套自己租來的兩居室套房,有柔軟舒適的大床,他最喜歡的是午後躺在床上曬太陽,曖洋洋的很舒服……
可是這裡的太陽明明也是這麼明媚,為什麼他卻沒有感覺到暖和呢?
唐月轉頭半闔著眼看著窗外的景物,嘴裡還殘留著中藥的苦味,可能就是這藥吊住他這條去鬼門關轉了一圈的命吧。唐月抬手揉揉眼睛,動了動身體雖然睏乏卻無大礙了。
看來整整睡了一夜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又望了一眼窗外,看這天色似乎是午後了,撐著身體從床上下來,身後的某處還是嚯嚯的鈍痛著,動作一大便疼的讓他眥牙,提醒著他那件事不是一場夢。
皺皺眉,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內衣是新的,質地上乘的白色絲綢貼在身上一片光滑柔順,這可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穿過的最好的衣服了。
可是想到這是什麼換來的,又不由的苦笑一聲,拉起小几上疊好的衣服慢慢穿起來,自己的那套早被文采撕成碎片,所以唐月在現代沒穿過絲綢,這次卻是裡裡外外的全換了個遍,突然想到什麼,伸手向頭上一抓,空的……
幸好也有準備新的,可還是被發現了。
再次皺下眉頭,重重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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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上腰帶時,一隻虎頭玉扣引起了唐月的注意,青綠的顏色入手一片溫潤,雖然不懂玉,想來這玉也是不差的。
這算什麼?
犒勞品還是渡夜資,該死的……心裡冷哼,一種莫名的煩燥又襲上心頭,將玉扣扔在床上,拿起自己隨身的物品,扶著自己還是痠軟不堪的腰,慢慢走了出去。
直到此時唐月還不知道自己已在文采這裡睡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