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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好心怕天熱生出疫病來,便善做主張將這些屍體焚燒了,我們並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言子冬看唐月沒有開口的打算便開口解釋,他可不想進沐城是被當犯人一般押進去。
那為首之人看了看不遠處栓著的兩頭驢子,看向唐月,似乎是在打量唐月,又像在考慮言子冬話的可信度,不過唐月心想他一定是不相信言子冬的話吧,問題出在他的外表上,灰色布衣粗糙的毫不起眼,眼上是那黑色眼罩怎麼看都有當‘加勒比海盜’的資質,讓人懷疑一點也不奇怪。
人嘛總是以外表先入為主,唐月以前在醫院月薪幾千,再加上他這醫院一把刀的地位擺著外快自是不少,年方二十五,未婚,長的又不差在那群小護士眼整整一個黃金單身漢,沒想到一場穿越下來成了傷殘人士,一張臉被這眼罩一劃分實看不出當年的風采來,這人能猶豫這麼久也沒按他的外表把他當山賊算給他面子了。
唐月乾咳一聲,走上前兩步,“這位將軍,在下姓唐名月是一名行腳大夫,這是在下的朋友言子冬,也是我的小兄弟。我們一路從東源來到沐城想尋一處太平之地安身,途經此處取水發現這十二人死在這裡,其中兩人死在水裡已經腐爛嚴重,我怕水源受到汙染才將屍體從水中撈起,一時沒想那麼多……早知道我應該先報告官府的。”
顯然這為首的男人還是不相信他們說的話,示意部下檢查他們的包袱,包袱裡除了衣服就是幾本醫書,有幾隻藥瓶和藥包再就是一本帳冊。
文采看著這一切,又看看唐月,他真是一個大夫?隨手接過部下呈上來的一本冊子,“夏遠征……可是龍王刀夏遠征。”
唐月點點頭,“沒錯,是他。”
“這冊子上記的人都是什麼人?”
“都是欠我錢的人。”
文采眼睛一閃,“這些人裡大部分是東源國的武林人士,竟然都欠你的錢?”
唐月笑了笑,“將軍到是對東源很熟悉,那將軍也該知道,東源現在黑白兩道打得不可開交,在下為這些人治過傷,他們當時並沒有太多的銀子付我診費,所以我便記下來也好做個憑證。”
文采又翻了幾頁,“你到是來者不拒,黑道白道都欠你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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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笑了一下,沒有多說。看了一眼文采一直沒有動過的右臂,“將軍可是右臂受了傷,要想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這不是最好的辦法?”
文采心頭一驚,卻沉著聲音問道,“你讓本將軍自己來試?”
“傳言漢曦大軍所到之處不欺民擾民,我以為他的將軍也是愛民的,你是想隨便傷個人再讓我來治嗎?”
文采看了一會兒唐月,突然翻身下馬昴揚身軀競比唐月高出一頭,走到唐月身前就像是一堵山般立在身前。
抻手撥了頭上戴的鐵盔,一張極是俊美的臉,英氣逼人,輪廓深遂,特別是鼻子看起來比平常人都要高挺,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冷硬的線條顯示出此人剛強堅毅的性格。一雙銳利的眼看人時像要把人剖開來看,又像是射線不管你穿了多厚的鎧甲也一樣把人看個通透,他的髮色很淺,不像平常人的烏黑,而有點淺咖啡色,這一點讓他顯得更加突出,配上淺蜜色的面板,說不出的……
真是偉岸而英俊的男人……
身為男人的唐月也不由的讚了一聲。
“你真是個大夫,那便讓你瞧瞧。”
毫不客氣的話,完全不信任的口氣真讓唐月冒火,可是現在情況不適於他義氣用事,所以忍了……
言子冬看了一眼那一堆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東西,從中找出唐月的針包想遞給唐月,唐月卻搖搖頭。
唐月從文采撥下鐵盔時露出的臉就已經讓唐月心裡明白個七八分了,本想去碰他的手臂,轉念一想,這人身受毒傷卻不休養在外奔波,真的有這麼忙嗎,或者是個倔強的主兒根本不願在手下面前示弱才硬挺著。
“將軍身受毒傷應該靜養,這毒操勞不得更不能拖,將軍雖然吃了良藥只是減緩毒性發作並不是好辦法。”
文采吃了一驚,一雙利目閃過一絲驚喜,唐月只是看了看他便知他的傷情,甚至知道他吃了藥物減緩毒性的發作,只這份能耐恐怕在沐城是無人能敵了,頓時便對他的戒備去了不少。
“先生可有良方去我身上之毒。”
唐月一聽便樂了,這口氣一下就恭敬不少,都叫先生了,應該是相信自己說的話,這場牢獄之災怕是躲過去了,當即也正了臉色,“可否先讓我給你把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