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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隨著日子的來臨,唐月心裡卻是越來越急,沈惜彥仍然沒有要醒來的意思,他也不能總拖著不給許東允答覆。
輕輕將那柔軟纖細的少年抱在懷裡,唐月輕輕一嘆,“為什麼還不醒,你要睡到什麼時候,三年了……你難道什麼話也不想跟我說嗎?”
秋風卷著落葉輕輕飄落,秋的氣息更濃了,少年靜靜靠在唐月懷裡,他無法看到唐月眼中那一抹比秋意還要濃的憂慮,異常白晰的臉上沒有一點血絲,帶著病態的蒼白,雖然還帶著傷卻讓人看得出來這是多麼清秀俊雅的少年,緊閉的雙眼曾經是那麼靈動清澈,再睜開時是否還會有那種調皮開朗的眼神。
伸手輕輕觸碰那如扇的黑羽,唐月凝視著少年,感覺此時的自己竟然起了慾望,他不是自己的情人,可是卻有一次絕對美妙的情事,他甚至不瞭解這個少年的身世,卻曾在自己心裡佔據了最重要的位置。
如果說唐月愛過什麼人的話,應該是這個少年了。眼中脆弱與堅強的複雜眼神,天真笑臉背後的淒涼身世,這個少年極是矛盾,卻又無比的吸引著唐月,在唐月最苦惱無助無望的時候每天以歡樂的笑臉陪伴著他,讓他明白自己的遭遇並不算什麼,有人比他慘很多倍卻還不是天天快快樂樂的活著。
到死的那一刻也開心的迎接死亡……
而不像他好好活著時卻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所以唐月有今天也算是這少年的功勞吧。
是這少年安撫他煩燥難安的心情,可是他卻無法讓這少年睜開眼睛。
當初……為什麼那樣堅持的要求與自己發生關係,又消失的乾乾淨淨?自己在他心目中到底充當著怎樣一個角色,深深嗅著少年身上的氣味,唐月心裡是無比的懷念,可是卻只聞到草藥味。
門被輕輕推開,言子冬本想拿夜宵給唐月,卻被無意間撞見的一幕愣在當場,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唐月按捺不住對懷中少年的渴望,輕輕吻住那粉色的嫩唇,靈活的舌頭開啟唇瓣,溜進少年柔軟的口腔,知道他沒有反應,卻忍不住糾纏,一遍遍掃刷,一次次席捲,唐月越吻越深有些意亂情迷,連屋裡進來個人都不知道。
身體越繃越緊,下身的反應已經無法控制,唐月粗喘著氣,在還剩下最後一絲清明意識時猛得推開了沈惜彥,看著床上滿面潮紅的人,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慌忙把沈惜彥抱著躺好,心裡卻對自己剛才差點做出的事痛恨不已。
匆忙離開的人沒有看到床上的少年緊握的拳頭,沒有看到少年眼角那一滴閃光的淚水。
身體叫囂翻騰的慾望,不是那麼容易消滅的,不敢再靠近沈惜彥,只得快步走到廚房門前的水井旁,提了冰涼的井水從頭直澆下來,冰冷的井水降低了身體的熱度卻澆不息他心裡想要沈惜彥的衝動,反而讓他更加難受。
低咒一聲,唐月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走回自己的房間換了身衣服便急匆匆的出門去了。
言子冬看著唐月這一陣折騰,慢慢走進唐月來不及關的房中,被打溼的衣服胡亂丟在地上,言子冬拾起地上的衣服,一個黃|色的紙包掉了出來。
可能是裝在衣服裡面,並沒有打溼。言子冬看了半天才看出這個紙包竟是很久以前他去寺內上香給唐月求的平安符。
沒想到他一直戴著……
嘴角不可自抑的勾起一絲笑容。輕輕摩挲著手中被疊成三角型的符紙,本是自己一個小小的心眼,沒有絲毫的真心,沒想到他倒真上當了,唇角的笑意更大,卻不知是為那個笨蛋上了自己的當還是為他保留了自己這道符。
心裡的感覺很複雜,又是開心又是酸楚,還有一絲絲害怕。怕對唐月興起了這複雜的思緒,這樣的思緒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甚至可能會毀了他。
越想越是驚心,也越是苦澀,一雙眼眸也盡是矛盾痛苦之色,緊緊抓住手中的黃符,遲疑了半晌還是掏出一隻小瓶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沫,重新將紙符包好放進唐月的衣內。
白館裡並不都是像林靜葉一般有著雙重身份的人,有純粹靠賣身生存的小倌,如果可以唐月並不想來白館發洩過剩的精力,因為覺得這裡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他並不想糾纏太多的複雜關係,可是自從知道了白館的真面目後只要他一踏進別的小倌館就會被人盯住,他當然知道那些人是連雲樓的人,只是被他們盯住為什麼會有一種捉姦在床的感覺。
唐月實在有明白這是為什麼,每回他一準備去別家就會有白館的小倌恰巧路過,再把他拉回白館,於是在林靜軒那似笑非笑又溫文有禮的目光